“我们魔杖的刻字一样,”斯拉文卡盯着她的魔杖说,她想要试着打听到一些自己魔杖方位的边角料信息,“你见过我的魔杖吗?”
塞尔温把魔杖收回斗篷,斯拉文卡悻悻地把目光移回自己面前的食物上。她吃了几口,对方忽然开口了。
“你从哪得到的?”这是个没有好奇的问句,斯拉文卡觉得别人回不回答她都不是很在乎。
“我在奥利凡德那买的,他说他给你定制了更合适的……落叶松木,”她想到了她的第一根魔杖,“真神奇,你不会相信,我第一根魔杖也是落叶松木……独角兽内芯,杖身坏了之后它就枯萎了。”
塞尔温静止了几秒,开始继续咀嚼面包,斯拉文卡锲而不舍的在后面追问,“你从哪弄的凤凰羽毛?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凤凰。”这么说也不对,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就有一个,斯拉文卡没做补充,她怕提起邓布利多会打消眼前这位少言寡语的食死徒的回复欲。
“我偷的。”过了将近一分钟塞尔温回道,仿佛才听见问题。
“好吧——”她有点不知道怎么接,思来想去换了一个话题,“我认识一个姓塞尔温的人,他在赫奇帕奇,你们是亲戚吗?”
第一次,她们的视线交汇了,塞尔温连目光也透着死寂,斯拉文卡在那儿找不到任何线索,但她敢肯定,涅瑞赛德·塞尔温——杰罗米跟她之间存在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我有一个朋友跟我说,我妈妈差一点就嫁进塞尔温家族了,”她看见对方的眼睛以肉眼几乎捕捉不到的程度睁大了一点,“但她最后选择了我父亲(斯拉文卡忍不住嗤笑了一下)。”
塞尔温没说话,准确来说,她那一天都没再说话。
时隔一天,巴蒂在快凌晨时回来过一次。他搂着斯拉文卡睡了一阵,但等她清醒后她们没能碰上。
此后两天她依然没有见到巴蒂。
塞尔温似乎在这里住下了,斯拉文卡经常在屋里听见她那死板的脚步声。嘉柏利跟巴蒂一样不见踪影,这让斯拉文卡很难不去联想食死徒行动,她还是为这个事实感到痛苦。她们一不在一起,想要离开的愿望就会变强烈,但任凭她问什么,塞尔温都不作回应。
又一天早上,罗齐尔破天荒的来了。他倒是个不错的突破口,相较于另外两个食死徒,罗齐尔很容易被激怒,傲慢的本性让他会在无意中倒出很多信息。可那天早上,罗齐尔没心情理会叽叽喳喳挑衅的斯拉文卡。他用禁锢咒把她钉到椅子上,随后把塞尔温叫了出去。
罗齐尔的说话声很小,也可能是离餐厅太远了,斯拉文卡只能捕风捉影地听见几个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