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她起身的动作,谢怀蔺注意到她腰间别着昨日宋彧赠送的翡翠,心里莫名的烦躁。
“比如玉佩啊,荷包什么的,你想要什么?我送你。”
“没有。”
温久不知道他这又是闹哪出,冷淡拒绝:“无功不受禄,你不用破费。”
“拜师还要束侑呢,我总不能白占你便宜。”
他一副坚持的模样,温久头疼道:“你真正的老师是我爷爷,我只是指点你几句而已,况且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缺。”
“那——”谢怀蔺语锋一转,“我带你出府玩吧。”
这人是不是太跳脱了些?
但不得不说,他这个提议对温久很有吸引力。
可心动归心动,温久仍保持着理智:“我不能擅自出府的,爷爷和哥哥不允许。”
温母生她时难产,导致温久自幼疾病缠身,小时候有个头疼脑热是家常便饭,严重时据说差点就夭折了。但经过长期的调理,近几年她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正常的外出绝无问题,可温太傅和温初言依旧对她严加看管,生怕她出个什么意外,除去长公主那里的问安,一个月只准她出去两次。
而这个月的次数已经用尽了。
家人的过度保护源自对她的关心,因此温久虽无奈,但也很少做出与他们意愿相悖的行为。
不能,而非不想。
谢怀蔺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们偷偷溜出去,不让他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