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嘉问思索一会儿,点点头道:“好像也是未有规定。”
朝廷哪里想得到,这衙门会跑去起诉衙门,还请一个耳笔打官司,不可能会设这方面规定啊!
吕惠卿看着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笑问道:“那你敢不敢?”
“敢啊!”
吕嘉问面露兴奋之色,“咱们占理,有何不敢,不瞒吕校勘,之前我就与那王知县有过争执,实在是他官高一级,咱奈何不了他,而我家长辈也不喜我惹是生非,总是让我息事宁人,若有吕校勘支持,这回咱可是要从他手里讨回公道来。”
吕惠卿笑着点点头,又道:“但是不到起诉那一刻,你可千万别表露出来,以免让他们有所防备。”
他们就是要钻这个律法空子,要是事先让别人知晓,对方可能就会先上奏朝廷,不准这么弄。
吕嘉问点头道:“这我自然知晓。”
吕惠卿又道:“除此之外,你还得在县衙挣扎一番,要让司理院其余官职人员感到委屈……”
不等他说完,那吕嘉问就直接拱手道:“吕校勘放心便是,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
张家。
“天呐……”
许芷倩玉手托腮,瞅着边上那一堆高高的文案,抱怨道:“想不到这官司的文案这么难准备,这么些天了,还有一半未有整理。”
“谈到钱,总是要细致一点,官司也是如此。”张斐又瞧了一眼许芷倩,“你之前可没有这么容易累的,是在向我撒娇么,这方面我比较笨拙,你可得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