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傅总这个时间点找我是有几个亿的项目要投资啊?简思铭这会儿并不忙,所以一接通电话就口嗨了起来。
傅淮川没在意他的调侃,只语气平静地说道:我跟江迟晏说了信息素的事情了。
简思铭闻言正了正神色,傅淮川这次出国不单单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后面更是去找了几位在alpha信息素领域有建树的专家,但他们对于傅淮川的问题,都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而且外国的omega更开放一点,甚至于走在路上都能闻到各种各样的omega信息素味道,但凡不是上次有了江迟晏的帮忙,傅淮川的信息素只怕会再次失控。
怎么说,他同意了没?简思铭询问道。
傅淮川嗯了一声。
看你这样子,交谈得应该还算顺利?
嗯,他答应得很干脆,也没提什么无理的要求。虽然没说具体要帮什么忙,但看江迟晏不好意思说的样子,估计不会是什么很好解决的事情,但应该也不会很难处理。
那就行啊,这样总比你自己硬挨过去要好,而且以后也不会担心信息素会变得紊乱。
傅淮川的情况现在并没有很好的医疗手段介入,他能接受这样处理办法当然对身体更好。见傅淮川没有多说什么,简思铭又接着给他科普了好些这样疏导信息素的好处,傅淮川这次倒是没有一点不耐烦,一直安静听着。
等到简思铭说完后,他才开口询问道:咬的时候,怎么样才能不那么痛?
简思铭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会儿,下一秒又差点笑出了声。
我差点忘记了,你都没标记过omega,生理课的时候也没认真听吧?
傅淮川听着对面带着笑意的声音忍耐了一会儿,好在简思铭也没有继续下去,你那样直接咬下去,就算是omega也很少会觉得舒服,更何况在这个过程中完全体会不到一点信息素交互快乐的beta了。
所以,这个时候的安抚和唾液的作用就变得大了起来,你得先让对方的情绪稳定,另外alpha的唾液里面也是有信息素的,可以让腺体充分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