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便是,送到他那去的孩子,不论男孩儿女孩,都被强制要求在沙盘上学认字写字,您也知道,孩子手指细嫩,在沙盘上磨个半个时辰,便已破了皮。”
沈筝噗嗤一笑。
“手指又疼,还有个冷面先生虎视眈眈,孩子们能喜欢他才怪。”
“正是。”许主簿也笑了,“有些邻里还特意因这事儿找过他,让他莫要教孩子们在沙盘上写字,孩子不写字,在他那玩儿都成,主要是有人看着。”
“那他必定不会同意。”
沈筝莫名就这样觉得,可能有班主任的形象在前,她对冷面先生不但不畏惧反感,反而欣赏这类人。
且不论男孩儿女孩他都要教识字,只这一点,便已然体现出了他的特别之处。
许主簿立刻赞同了沈筝的话。
“不仅不同意,那位老童生还说了,若是谁不想自己孩子学写字,那就不必将孩子送过了,这米面,他不挣也罢。”
意料中的回答,这位冷面先生,仿佛逐渐在与沈筝心中的黑脸班主任相重合。
沈筝知道,他们不会是同一个人。
但他们或许是同一类人,同一类,教书育人,不会其他,只为孩子的人。
“过两日,将这二位一同请来县里,我再看看,若是可行,县学开学后,启蒙学堂便开学。”
许主簿点头,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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