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
沈筝打断了他的话,“大人,人与人之间的想法,总是不一样的。或许所有人对某一事物的看法,都是偏见,毕竟立场不同。但下官此时站在百姓的立场上,就是觉得如此最好。”
她顿了顿,又说:
“毕竟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思想交汇之时也一定会发生碰撞。若是您觉得下官说的话有些道理,那下官很开心。若是您觉得下官在胡扯,下官也不会生气,但更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您才是对的。”沈行简闻言脱口而出。
他面有歉疚,看着沈筝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
“是本官狭隘,不体恤民情。沈大人,就按您说的办吧,只是如此一来,咱们布坊可能前三个月,账面都会赤字。”
他顿了顿,有些纠结道:
“且还有您方才说的一方面,咱们布坊工人待遇福利好,若是传出去,难免会产生动乱。”
他设身处地地想,若是他是个做工的,在别的州府县地听见,在同安县做工能有如此滋润,心生羡慕都是轻的,就怕劳工集结生乱。
沈筝微微一笑,说出一句沈行简铭记一生的话。
“每一次社会底层的起义革命,基本都是压迫的结果,他们不要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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