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父亲可也是在团院之中,只不过不在这个院子里罢了!一家一丁还不够吃饱饭的是吧,这才需要将十来岁的孩子送过来,承大人都难承受的苦!
顾正臣看向郭临川,收去笑意,拱手道:“郭提举管理高家港盐场相当厉害啊,顾某佩服。”
郭临川抬手:“不敢当。”
顾正臣背负双手:“盐场的灶丁不知我的手段,可郭提举应该知道一二吧,一旦我抓到破绽,你,包括整个盐场的大小官员,但凡牵扯到私盐买卖之中的,一个都别想活命!不要以为灶丁畏怕不敢说出真相,这里就没真相了!”
郭临川淡定如常:“怎么,在定远侯眼里天下官员就没一个清廉的了?”
顾正臣呵了声:“清廉的官员自然有不少,可这里面有没有你,那就不太好说了。”
火炙烤着盘铁,卤水逐渐蒸发,露出了白色的盐。严桑桑颇是不理解地问:“煎盐便是用火煎熬,为何使用这种笨重又厚实的盘铁,而不使用轻便的铁锅?”
顾正臣看向刘十二。
刘十二直晃摇头,坚定地说:“不能用铁锅,铁锅很容易携带,他们随时随地都能煎盐,到那时,谁知道他们制了多少盐,万一存有了大量余盐,偷偷卖了出去,岂不是私盐泛滥?虽说盘铁笨重麻烦,但每次煎盐都有数,有人盯着,不会让他们偷偷制盐,每个灶户有多少余盐,我们也都清楚,到时好依余盐多寡准备粮食。”
为了控制私盐外流,宁愿放弃高效率的法子,也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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