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看了看,问道:“先生,我怎么看着这是打算杀孩子,是要献祭什么吗?”
用生命献祭,这在大明可是真实存在的。
一些地方遇到大灾大难了,百姓不明所以,就有人站出来说,这里有河妖,送一对金童玉女进去就好了,于是男孩、女孩被送了下去,诸如此类的很多,特别是灾荒年景,屡禁不止,官府出面都不好使。
顾正臣放下望远镜,言道:“若是我猜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割礼。”
“割礼,那是什么?”
朱樉问。
顾正臣皱了皱眉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听恩师说起过,说有些地方的割礼,需要切掉一些东西,当然,不是阉割了当太监,而是割掉或割开一部分,这澳洲,应该是割开吧……”
朱樉打了个哆嗦,紧了紧双腿。
娘的,这都什么土著,自己兄弟多脆弱,碰到都能让人疼得欲死不能,这还动刀子?
如果说是为了就业着想,动刀子切了转行伺候人去,那还能理解,怎么听先生的意思,这就是纯纯的割礼习俗,不考虑什么前景啊。
割开——
望远镜虽然能看得到那么远,可因为有人遮挡,压根没看到细节,但能看到男孩子的挣扎,惨叫的声音在这山丘上都能听得到。
朱棣看到起身的老人拿出了一把草木灰,洒到了男孩的私处,然后就这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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