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唤的。
休息,休息他奶奶个腿儿。
而且关根之后,向他说的这些计划,让无邪充分明白了为什么关根不让无邪去救他。
因为一个很简单的原因。
如果把关根跟他说的所有东西都实施起来的话,他根本没时间去救关根。
或者说关根已经把它接下来的时间完全压缩到了极致。
从获取这些信息后开始,他就算想要睡个安稳觉都是一种奢望。
让无邪更为烦躁的是,和救出关根一样,如果想把老痒从汪家救出来,按照原有的计划最少也需要半年时间。
关根是按照他的承受能力算的。
但现在进去的人是老痒。
这就导致无邪只能把一些事情被迫提前。
还要向关根一样把计划提前后可能发生的事,以及对计划的影响还有预估产生的后果统统都考虑清楚。
这也就意味着无邪原本不剩多少的时间会在这个过程中被再次压缩。
无邪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跟小哥学习一下碎片化睡眠。
哪怕这种睡眠可能对大脑有一定的伤害。
但现在的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无邪咳嗽着从费洛蒙的幻境中醒来。
他感觉鼻子里正在有什么东西往下滴。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已经十分熟悉了。
他低头,看见雪白的被罩上已经满是血迹。
无邪艰难的把手从胖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被子中抽出来。
醒来后他的身体会回温,不至于在冷的发抖。
手中被塞了一瓶打开的雪碧。
无邪抓起后直接往嘴里灌。
雪碧的糖分带着大量的气泡从嘴中冲进胃里,在给他补充着体力的同时,也让他的精神得到舒缓。
他的情绪被费洛蒙影响的很深。
以至于他看到身边的张启灵,一想到他和关根曾经在那条时间线里发生的事。
就让他的胸口感到一阵抽痛。
他伸手抓住了张启灵的胳膊,用力的抓紧后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