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第五君的房门,果然见桌上摆着一张字条。
「师父,我只是想弄清当年的事。不论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会回来的。我打听清楚就回来,到时请师父责罚。
徒弟
第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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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君一气儿跑了十里地。
这天早上他离开灸我崖的时候,生怕引起师父的怀疑,连包袱都没带,只在兜里装了一些银两。
“师父大概得气死了。”第五君啃着干巴巴的馒头,心想:“等回去指不定要怎么罚我。”
第五君易容做得不错,一路换了几张面皮,配着不同的嗓音,专挑人多的地方走。
为了节省银两,他好几日才能打尖住店一回,平常都是风餐露宿的。他跟条看门狗似的,常常或蹲或站在人家客栈门口,就为了偷听客人的交谈。
偶日进去吃饭的时候,他就想方设法地跟店小二聊天、跟别桌的客人搭话,使劲打听玄陵门的事情。
越往西走,第五君心中越是忐忑。
虽然三家围剿已经停止,但越往西去,碰到的脸熟的仙门弟子就越多,第五君每回碰到他们,都会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回想易容的种种步骤,确认没有差池,才放下一颗惴惴不安的心。
他听到越来越多的传闻。
——齐释青虽然出了关,但仍不离开玄陵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