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鼩鼱可不是小老鼠哦(2 / 2)

他连呻吟都发不出,只是一口一口喘气,肩膀抖得厉害。

伏苓伏在他背上,轻轻咬了咬他肩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封印他每一声喘息。她把刷柄慢慢抽出来,清洗干净,然后回来把他整个抱在怀里。

他出了一身虚汗,整个人软在她怀里,眼角泛红,喉咙干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不是已经被你弄坏了。”徐兮衡把脸埋进她胸口,低低说了句:“我好像真的……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伏苓收紧了手臂,他们贴在一块,额头抵着额头。

徐兮衡还在喘,身上汗湿未干,眼神却已经没了刚开始的慌乱。

他望着她,轻声:“我好像……没有那么怕了。”

伏苓亲了亲他发潮的额角:“那我们最后一次。”

他说:“嗯。”

她重新将刷柄润湿,一手轻轻抚着他的大腿内侧,另一手温柔地揉着他酸软的后腰。

“你还可以吗?”

“可以。”

她低头吻他唇角,那一刻的缠绵比前几次更像是“真正的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主动翻身跪趴着,把脸埋进臂弯,臀部自然地送了上去。

伏苓笑了一下,眼神泛光:“阿衡……你真的越来越可爱了。”

这一次,伏苓没有一寸一寸地试探。

刷柄温热,被她整个握住,带着润滑一口气顶入。

“唔——”

他腰一下子僵住,却没抗拒,只是手死死抓住了垫子。

伏苓把刷子整根插到底,刷子顶端的刷头刚刚好抵在他穴口,像是徐兮衡长了个兔子尾巴。

伏苓低头亲他背:“你完全吃进去了。”

“你真的……把自己给我了。”

徐兮衡抖了一下,低声说:“是啊,我已经是你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开始缓慢抽动,一下一下地将刷柄顶进去,再抽出,再推入,速度越来越稳定。

徐兮衡身体已经完全适应,像是被调教出条件反射般,只要那刷柄顶住前列腺,他就下意识夹紧、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她从后抱住他,手臂绕过他腰,将他胸口扣住,整个人压上去。

“你现在连夹的力道都刚刚好。”她声音发烫。

“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在你身体里?”

“是不是想让我永远留在这儿?”

徐兮衡羞得抬不起头,只能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伏苓笑着将刷柄转了半圈。徐兮衡整个人炸开,腿一下子软了,倒在毯子上,整根阳物猛烈跳动,已然喷出白浊。

第五次的高潮来得像一次安静又汹涌的海啸。

没有先兆,没有挣扎,只有纯粹的顺从和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的身体完全打开了,像是某种最本能的接受。

他没再哭,也没再躲,只是喘着气,红着眼,抬头看着她。

伏苓亲他唇角,他将脑袋埋在她的怀里,低声道:“我真的……好像,喜欢你弄我。”

伏苓将刷柄轻轻抽出,一点点退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轻颤了一下。

肛口黏湿地收缩,甚至发出细微的啵声。

徐兮衡倒在伏苓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眼角挂着没落下的泪。

她替他擦干身体,给他套好裤子,静静地抱着他。

过了一会儿,徐兮衡忽然轻声道:“……伏苓。”

“嗯?”

“我屁股……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感知到现实——那里被撑开太久、被磨得太狠、后穴发胀、酸、甚至有点刺痛。

“好像……肛门不是我的了。”

伏苓顿了一下,忍着笑:“早就不是啦。”

“是我的。”她一边笑,一边抱紧他。“但你要是疼,我就给你揉揉。”

徐兮衡的声音闷闷的从她的胸口传出:“你揉我后腰,不要碰那里……”

伏苓笑开,捧着他发热的脸蛋亲了一口。

“那今晚,就先饶你了。”

**

清晨六点,寝室闹铃响起。

徐兮衡从床上翻下来时,先是一阵头晕,然后是——腰下一阵钝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只手扶着后腰,脸红得几乎能滴血,像是回光返照般闪过昨晚那五次从浅到深、从羞到哭的“高密度教育”。

尤其最后那一次,伏苓用刷柄慢慢一寸寸地顶进去,他还自己抬着腿、哑着嗓子说:“你……动慢点……”

他现在只要一夹腿,小腹就跟着发紧,肛门还有轻微收缩的抽痛感。咬着牙洗漱完,换好校服,步子不大也不小,就是走得特别直,特别拘谨。

——像是屁股上绑着个炸弹,一不留神就会爆。

到了教室,他已经快忍不住了,咬牙走到自己座位,刚想坐下,结果——

“……嘶——”屁股刚接触到凳面,肛门像被撕了一下。

徐兮衡整个人打了个哆嗦,脸一下白了。他立刻又“自然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

同桌抬头:“你干嘛?站着上早自习?”

徐兮衡咬牙:“……我、我今天不太想坐。”

同桌狐疑地盯着他:“你是不是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排有人插嘴:“你坐一下给我们看看,你刚才脸色不太对。”

“对对,他刚才是不是蹲都蹲得特别慢?”

“该不会是……痔疮吧?”

一时间,教室后排炸开了锅。

“哎哟,年纪轻轻的,坐姿都这么有故事。”

“兄弟,你是不是昨晚蹲坑蹲太久?”

“哥们你这走路姿势不对啊,这不是我们小区里那谁得了痔疮的走法吗!”

“别开玩笑了……他脸都红了。”

徐兮衡:“……”他低头翻书,耳朵烧得快炸开了,手指死死扣着课本边缘,连反驳都说不出口。

因为一说话,就怕自己破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憋着,挺直腰板,试图用精神力坐下去。结果屁股刚碰到板凳,就又是一阵钝痛。

他“嗖”一下又站起来,额角冒汗,牙关一咬——

“我今天站着早读!背得更快!”

全班爆笑。

“太敬业了吧!”

“好家伙,这不是痔疮是什么?”

徐兮衡一言不发,翻着书,整张脸快红出血。而他手机震了一下,他偷摸低头一看——是伏苓的微信。

【伏苓】:

“你是不是现在坐不下去?”

【伏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昨天最后一下是不是太深了……”

【伏苓】:

“等放学我给你带点药膏。”

徐兮衡捂脸,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他的同桌一脸关心:“真不是痔疮?不然咱去校医室看看吧?”

徐兮衡咬着牙低头,心里默默回了同桌一句:

“不是……是被人干的。”

可他没敢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回了两个字:

“没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忽然停了。

耳边的芦苇声也像被谁按下了静音键,整片湿地边缘安静得只剩下轻轻的鸟鸣。

徐兮衡缓缓眨了下眼,目光从某个遥远而私密的片段中抽回。

他的指节微微泛白,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握得太紧。他松开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转头望向不远处的母女俩。

伏苓正低着头配合着萱萱涂指甲,神情温柔而松弛;而萱萱咬着嘴角,涂得格外认真,小小年纪却带着一种仿佛全世界都得听她安排的专注。

而摄像组的三脚架,已经在二十米外搭好了。

红灯亮起,直播画面即将开始切入。

徐兮衡走过去,蹲下身,语气很轻,却带着一点不得不说的无奈:“萱萱,镜头要开了。”

萱萱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你刚刚一直在喊‘妈妈’。”他补了一句,眼神落在她手指上的花泥,“现在要注意了,懂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的嘴角悄悄往下压了压。

“哦……”她闷闷地应了一声,低头继续涂花泥,语气里已经没了刚才那种雀跃,“知道了,伏老师。”

她故意把这三个字念得慢而重,语气平平,却带着一点倔强的酸。

“伏老师”,明明才三十几岁,漂亮、温柔,又聪明,她是自己最亲最爱的妈妈,却只能在公众面前变成一个不能靠近的人。

萱萱知道理由,也理解大人的顾虑。

但理解归理解,委屈还是偷偷积在心里。

她指尖沾着花泥,小声嘀咕:“我都十四岁了,大家还以为我只有爸爸一个人……”

伏苓听见了,但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把一片新的树叶折起来,递给她:“来,把小拇指也包上,就差它了。”

她没说话,却用行动告诉女儿:我知道。

而徐兮衡只是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动作很轻,像风落过叶尖,又像某种被克制住的温柔与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红灯亮起,他们必须回到“各自的位置”。

但在那一方还没被拍到的湿地边缘,小姑娘沾着凤仙花汁的十指,默默低头包好最后一片叶子,像是在为自己做一场不会出现在镜头里的抗议。

**

林间风起,阳光穿过树梢,湿地的清晨带着水汽的香味,像一封尚未拆开的绿色信件。

西侧区域,一家三口还在挺水植物间巡走。母女俩低头配合着包凤仙花叶子,阳光落在指尖,薄薄一层花泥泛着淡红的光。伏苓嘴角带笑,萱萱认真地包好每一根指头,脸上却浮着一层明艳的不情愿。

镜头另一侧,角度悄然一转——

在湿地中部,草丛翻动,一声“哎哟”猛地炸响。

“我说了这里是香蒲区,根系绞得像毛线团,别硬拽啊!”柳屿的声音从水草中传来,几分无奈。

“这不是好奇嘛,”魏秋燕卷起裤脚,蹲在泥边大口喘气,“我觉得这玩意儿长得像我年轻时候唱戏那会儿的头花,挺好看的——谁知道一下拔了半条沟。”

“……你年轻那会儿的头花不会还活着吧。”韩焱一边稳住她,一边在水边收拾湿漉漉的鞋子,“你别再踩了,我刚坐进去一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屿咳了一声,举起小白板:“请各位嘉宾继续记得本组目标是‘观察植物边界’,不是‘模拟湿地灾难片’。”

【弹幕狂欢】

【“感情丰富”我哭笑不得】

【柳屿已经放弃挣扎哈哈哈哈】

【魏老师比湿地还接地气】

【韩哥今天扮演挺水植物本体】

阳光被风撩得动来动去,远处的草丛又响了一声。

这一回,是更年轻些的声音。

“我靠,这不是挺水植物,这他妈是泥地陷阱吧?”程也的嗓音在东南侧传出,带着一点濒临崩溃的语调。

“站直了。”王律拉他一把,“踩水之前你要先判断流速和颜色,不能看哪儿亮就往哪儿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本来是想拍一只蝴蝶的。”程也抬起一只泥点子脸,眼神中写满了委屈。

安娜贝尔宋站在五步开外,镜头稳如机械臂,冷静地按下快门:“他飞的时候,你也飞了。”

“什么意思?”

“你们同时起飞。”她瞥了他一眼,目光淡淡的,嘴角却压不住地微翘。

【弹幕炸裂】

【程也:湿地不欢迎我我明白了】

【“与生态融为一体”太损了哈哈哈】

【安姐和程也的反差是天然的综艺流量】

【王律已经把程也当科学实验了】

再往北走,风声更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蹲在一丛湿地野花旁,小声惊呼:“这个颜色好美……等等,它动了!”

“那是昆虫。”方昀淡淡道。

“我以为是花在呼吸。”

她刚抬头,身后一声“咚”,薛天翼半个身子没入了泥坑,举着一个工具网,声音闷闷地传来:“我……我踩空了。”

“你这不是采样,是采坑。”方昀叹了口气,头也不回地拿出备用数据表,“我已经预留了这个意外变量。”

“能不能先拍照再救我?”薛天翼从泥水中探出半张脸,“这个角度我今天最帅。”

林洛愣了一下,然后小声说:“等等我先拍张照……这个角度你像一盆栽。”

方昀在一边叹气,语气平静:“你们这一组平均每五分钟制造一个笑点。”

【弹幕爆笑】

【“你像一盆栽”哈哈哈哈谁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是湿地第一尖叫担当】

【方老师今天表情管理大失败】

【这组是湿地版“喜剧之王”】

风转向南岸。

落日余光洒在水边的沙洲上,映出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

“你可以把这一区域划成‘浮水草带’,看,这些浮萍的位置其实已经提示你水流方向了。”白致远的声音温温的,像某种刚打开的瓶装茶。

叶悠然弯腰贴近水面看了看:“哇,这也太可爱了吧,像小荷叶的婴儿版!”

“它们是漂着的,不扎根。”陈理站在他们后方,不疾不徐地说,“也没有太强的存在感。”

“但它们有社交能力!你看,一团一团地黏在一起,像在开水草大会。”叶悠然认真地分析着。

“我怀疑你对水生植物有超自然的解读能力。”陈理推了推眼镜,语气不冷不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说它们为什么不孤单?”叶悠然认真地反问。

陈理顿了顿,忽然回头看她一眼:“可能是因为你看它们的时候,也不孤单。”

说完他若无其事地低头翻起笔记。

白致远在旁边憋笑,手里的速写本翻了页:“我觉得你这段话可以登节目名场面。”

白致远正蹲在水边认真画图,小小年纪,动作却异常专注。

身后,叶悠然“啊——”地大叫一声。

陈理头也不回:“又踩虫了?”

“不!有只蜻蜓落我手上了!它是不是想传达什么湿地的灵魂讯息!”

“它可能只是想歇一会。”白致远淡淡说。

叶悠然愣了三秒,忽然认真起来:“那我不动了,我让它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蜻蜓飞走后,她才小心翼翼问:“它会记得我吗?”

陈理推了推眼镜:“你可以试着写封信给它。”

【弹幕瞬间爆了】

【写信给蜻蜓我快笑死】

【叶悠然是那种走进湿地就写童话的少女】

【白致远稳得像一个成熟的副站长】

【陈理嘴毒但说话不带脾气太好嗑了】

风继续吹过湿地的每一角,水声、笑声、惊叫声和脚踩泥水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像是一曲被打散的合奏——嘈杂却温柔,自然又热烈。

徐博士组采样记录刚做到一半,萱萱忽然“咦”了一声,蹲进草丛边一小块被阳光照暖的浅洼处。

“伏老师你快来看——这里有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声音一激动,直播镜头立刻追了过去。

镜头里,几颗淡青色的蛋静静地躺在芦苇编成的小窝里,蛋壳表面带着一点点淡褐色斑点,看上去温润又新鲜。

“哇……这是鸭蛋吗?”她眼睛亮晶晶的,“这、这个大小,这个色泽,捡回去煮肯定好吃……或者我们可以腌起来做咸鸭蛋!我会腌,我上次看视频学的!”

说着她真的伸出手,准备轻轻拿起一颗。

“萱萱。”徐兮衡的声音不疾不徐地传来,语气很轻,却带着严肃。

他站在她身后,神色平静:“不能动。”

“……可是它们在地上放着,又没人管。”萱萱小声嘀咕。

“那是因为鸭妈妈在附近。”伏苓走上前来,声音柔和,朝镜头微微一笑,“来,我讲一下。”

她站在草窝前,目光落在那几颗安静的蛋上,眼神清亮:“这是野鸭的巢穴,它们通常会在水边或草丛中选一个隐蔽的位置,把芦苇、稻草和自己胸口的绒羽混在一起,搭出一个简易却温暖的小窝。”

“鸭妈妈白天会离开去觅食,也为了不吸引捕食者的注意,但她其实一直在附近观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野鸭的繁殖有很强的地域性,一只雌鸭每年可能只会选一个固定地点筑巢。一个窝里的蛋,全都是精挑细选后产下的。”

“而这些蛋,一旦人为带走或打扰,就会导致整个繁殖周期被破坏。母鸭可能不会再回来孵它们,甚至整片区域的育雏就会中断。”

伏苓转头看了眼镜头,语气温缓却笃定:“生态保护不只是看得见的动物,还有这些看不见但真实存在的‘希望’。”

“所以我们不能带走这些蛋。”她回头望着萱萱,眼神柔软而坚定,“即使你真的能做出一百个咸鸭蛋,也不能用这些来换。”

萱萱怔了一下,低头望着那一小窝蛋,神情从“想尝尝”的馋意,渐渐变得郑重起来。

她慢慢站起来,小声道:“……那我们就在这儿给它们做个标记吧?下次来看它们有没有变成小鸭子。”

“可以。”徐兮衡点头,弯腰从工具包里取出一个小木签,和她一起将“观察点A3-2”的小字刻在上面。

【弹幕刷屏中】

【刚想说“拿回去腌蛋”,立刻被伏老师一口堵住】

【伏苓讲话真的太温柔了,讲生态讲得像讲情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是真的天真,幸好她爸妈都在线】

【徐博士:一手叉腰,一手制止,温柔又坚定】

【野鸭妈妈:你敢动我娃试试】

【这期节目让我戒咸鸭蛋】

【生态保护真的不能只看可不可爱,要看有没有责任】

【我家孩子要有萱萱这么懂事我都哭着给她包凤仙花叶子】

一家三口在鸭巢旁做了简单标记,没再打扰那一窝沉睡的生命。阳光已经爬过树顶,在林叶间洒出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草木特有的清香。

他们继续朝下一个功能区走去——一片林缘过渡地带,光照被枝叶筛过,落在地面上时已经变得温柔。

萱萱蹲在一丛矮灌木边,忽然“哎”地叫了一声:“是苍耳!”

她一脸兴奋地捧起一小团带刺的小果实,软软的、绿油油的,外壳上密密麻麻的钩刺像缩小版的刺猬,还粘了点她裤腿上的线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老师你快看!就是这个!”她认真地说,“我小时候在课本上看到这玩意儿,说它‘紧紧地粘着小女孩的裙子不放’——我当时觉得它好浪漫,像那种…植物界的痴情男配。”

伏苓笑了出来:“你怎么记性这么好?”小屁孩儿,还痴情男配呢!

“因为它长得太好玩了!”萱萱边说边小心地捧着苍耳,“像一个缩小版的小怪兽,软乎乎的,但又刺儿拉的。”

“确实像迷你型刺猬。”徐兮衡走过来,蹲下身,仔细捏了捏那团果实,接着看向镜头,开口道:“这是苍耳Xanthiumsibiricum,一种典型的黏附传播植物。”

“它的果实表面布满了倒钩状的小刺,遇到动物、人的毛发、衣物,就能牢牢粘上。通过这种方式,它就能随着‘被搭载者’走很远的路,从而传播到新的土壤里生长。”

“从生态角度来说,苍耳是非常成功的‘策略型’植物。它的适应力强,种子传播距离远。可惜,它在很多地区也被视为杂草,因为一旦占地,会对作物造成竞争压力。”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但从进化策略上看,这种‘缠人’的方式,也是一种生命的智慧。”

萱萱在旁边点点头:“所以它不是烦人,是太有求生欲了。”

伏苓笑着看她:“听你爸爸说,你小时候沾满一身苍耳还不让人给你扯掉,说它们‘舍不得你’。”其实这个不是听爸爸说的,是她本人亲身经历的,女儿粘了好多苍耳不让扯掉。

萱萱正要脱口而出“那是因为妈妈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话锋一顿,眨了眨眼,眼神飘了飘,憋着红红的脸小声嘟囔了一句:

“……伏老师,那是艺术加工,不是我的真实想法。”

伏苓低头一笑,没点破。

她知道,萱萱那句“妈妈”已经在舌尖绕了一圈。

弹幕马上跟上:

【刚刚是不是差点喊妈妈了?我听见了!!】

【小朋友表情好委屈哦,像吞了个蛋】

【节目组快帮她们官宣吧!别隐了!】

【伏老师这笑太温柔了,她知道她女儿多想喊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到“苍耳像小刺猬”萱萱又兴奋了,“它们真的像刺猬!”萱萱小心捧着一团苍耳,蹲在草丛边,眼睛亮得发光,“你们看,它们不是完全圆,是那种有点缩起来的小弧度——就像小刺猬蜷成球的时候!”

说着说着,她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爸,我跟你说,我同桌李幺幺,上上个学期他去美国玩,说是在加州那边的湿地树林里,看到一只野生的小刺猬!真的那种活的、会动的、毛刺刺的——还说晚上在帐篷外听见它走路‘哒哒哒’的声音!”

她模仿着那种“哒哒哒”的节奏拍了几下地面,眉飞色舞,“他说那是‘北美洲的野刺猬’,还录了音发我们群里,全班都被震撼了!”

说到这里,她脸都快贴上徐兮衡的胳膊了,眼里藏不住向往:“我十四年了都没见过一只活刺猬!我也好想亲眼看看一只,真的、真的好想!”

徐兮衡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一牵。

“李幺幺?”他嗓音低低的,带点笑,“他说的是‘北美洲野刺猬’?”

“对啊,他声音还特别神秘,说‘别外传’,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嗯。”徐兮衡没憋住,直接轻轻笑了出来,笑得肩膀都轻轻一抖,“你就没想过,他看到的可能是负鼠?或者草原鼠?或者……他其实是听见了一只浣熊的脚步声。”

“啊?”

“美国本土是没有野生刺猬的。”徐兮衡一本正经地补刀,“刺猬属于旧大陆物种,在欧洲、亚洲和非洲比较常见,但美洲本土生态系统里,没有这个品种。”

“你李幺幺同桌,可能是被夜风吹的松果吓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忍了半天,这会儿终于没忍住笑,声音轻轻的:“‘生态诈骗’也太真诚了,连音效都整上了。”

萱萱当场原地石化三秒,嘴巴张成了一个“O”。

“……不对吧……我当时听他说得那么笃定,还说什么‘湿地灵兽’……”

“嗯,他编得挺有想象力的。”徐兮衡拍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温的,“不过等你自己研究生态系统多了,你也能一听就分辨出来。”

萱萱张着嘴,整个人愣在原地三秒。

然后她懊恼地抱住脑袋,嘴里嘟囔:“我被骗感情了…他当时还配了个滤镜,画面糊糊的我就信了……”

徐兮衡失笑,蹲下身拍拍她的背:“你以后再想看刺猬,爸爸带你去真正的刺猬栖息地看。不用靠朋友圈幻想。”

“李幺幺说他录音都用降噪软件剪过……原来是剪的浣熊洗石头。”萱萱抱着脑袋,“李幺幺让我背了个生态假象。”

【弹幕刷屏】

【李幺幺,你已经在节目组社死了】

【徐博士太狠了哈哈哈哈,直接拿拉丁名堵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浣熊洗石头”是我今天最想听的播客】

【萱萱被骗两学期,终于在爸爸这里清醒】

【我宣布:李幺幺是生态鬼才】

【伏老师:捧着女儿的幻想,又偷偷笑出了声】

阳光斜斜洒在徐萱棣的发顶,照得那团小苍耳也泛出柔亮的轮廓。

萱萱捧着它,小心翼翼地像捧着什么珍宝,脸上的认真几乎胜过了采样时的每一笔笔记。

她把那点绿茸茸的钩刺当成“小刺猬”的壳,说得极其投入,好像下一秒,那苍耳真的会从她掌心蹦出来一样。

徐兮衡望着她,嘴角不自觉地轻轻扬起,眼里浮出一点细微的光。

那一刻,时光仿佛轻轻慢下来。不知不觉间,思绪便被那柔软又缠人的记忆牵了回去。

**

放学铃一响,伏苓就像装了弹簧似的从座位上蹦起来,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冲向教学楼另一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正从教室门口走出来,还没回过神,她就已经笑着撞上来,一把勾住了他的胳膊。

“阿衡!”

她今天像格外开心,眼睛里全是明晃晃的光,笑容像刚剥开的柚子,甜得扎眼。

“我们今晚旷掉晚自习好不好?!”

徐兮衡一怔,下意识回头瞄了眼教学楼,“晚自习?”

“对啊。”她踮了踮脚,拉住他的手,眼神带着点撒娇的光,“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是秘密地点哦~”

他脸一热,还没答应,她就已经一手拉着他往外走,像是不容拒绝的小台风。

他没挣脱,反而是被她拉着一路跑出校门,夜色刚落下来,天边的光灰蓝得像被水洗过。

他们穿过学校后面的小巷,顺着不远处那条旧绿化带一路走到了一个被遗忘的旧公园——

就是那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第十次亲吻的夜晚,她把他压在长椅上,小声说:“你吃饭的时候好好看”,然后嘴唇凑过来,手还偷偷钻进了他校服下摆。

他刚想说点什么,伏苓忽然回头冲他笑了一下,蹲下身去扒拉灌木丛:“快看!”

“阿衡你过来——”

徐兮衡顺着她手势靠近,她蹲在水塘边,指着灌木下的一小片湿土。

那里安静地蜷着一窝小小的身影。

——是刺猬。

三只,团成一个小圈,浑身灰扑扑的,身上还沾着水珠,像刚洗完澡的团子,缩在一块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是小刺猬!”她眼睛一亮,“我中午路过的时候看到的,特地记下来了,想第一时间带你来看!”

她一脸兴奋,像个偷拿糖果的小孩。

“你不是最喜欢湿地动物吗?虽然刺猬不算湿地生物啦,但这里湿度高、水源近,它们可能是迷路了才聚在这儿的。”

她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轻声问:“是不是很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看着她,比看那窝刺猬还要失神。

他喉咙微动,低声说了一句:

“你……真的什么都记得。”

伏苓笑了,没说话,只是轻轻拉了拉他衣袖,把他带到自己身边蹲下。

“这是我们第十次接吻的地方。”她低声,“我第一次摸你、你第一次在我嘴里出来……全是在这儿。”

“今天……”她转头看着他,声音软下来,“我们又来了一次。”

“也算……回忆叠加。”

她说着这话,手还没松开他衣袖,微风吹起她耳侧的发。

那一瞬,徐兮衡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逃不出这个人了。

水塘边,草丛的虫鸣不甚清晰,夜色沉得柔软。伏苓带着他躲进灌木丛后,一路跑着、笑着,脸颊泛着被风吹过后的微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衡。”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他。

徐兮衡还喘着,额发微乱,气息不稳地低声:“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没回答。

只是牵着他的手,把他往那圈熟悉的灌木深处拉。这个小公园,是他们第十次亲吻、第一次心跳失控、第一次模糊地触碰身体的地方。

她将随身的小毯铺在地上,转身看他。

“过来。”她声音很轻,眼睛却明亮得发烫,“我想靠着你一会儿。”

他顺从地坐下,她便顺势坐上他腿上。

身体贴着身体,没有完全脱光,只有一点一点的靠近——

她拉下他的裤腰,把那根已经被她眼神与体温撩拨得滚烫的东西释放出来。它不是半硬,也不是初勃,是那种刚刚满涨、带着微颤的状态。

他低低吸了口气,嗓音喑哑:“你……又想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伏在他肩上轻笑,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她不是那种要得到回应才给予的人,她的亲热是一种习惯,是粘人的本能。

她托起自己的裙摆,腰轻轻一动,缓缓地——将那敏感的头部贴在自己最柔软的那一点。

那里已经湿了,是真实的、渴望已久的湿意。

“等等……”徐兮衡下意识抓住她腰,声音发紧,“你、你别乱动……我刚才就已经很……绷着了。”

伏苓低头看他,眼神又甜又坏:“又不是进去,只是……蹭蹭。”

她腰下一沉,那灼热的前端便刚好贴在了她的小核上。

他低低地“嘶”了一声,腿根猛地一抖:“伏苓……你、你别这么贴着……”

“为什么?”她装傻,身子轻轻晃了晃。

那处柔软紧贴着他最敏感的位置,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是湿滑的、热腾腾的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再动……我真的会……”

他牙关紧咬,说不下去了。

伏苓笑着,手扶着他后腰,身体一下一下地蹭着那前端。

没有插入,没有突破,但每一下都像是在逼近临界点。

她低下头在他耳边说:

“你真的……好硬啊。”

“是不是觉得只蹭着,比进去还舒服?”

“我都能感觉到它在跳。”

她说完,突然收紧腿,把他那前端紧紧夹住。

徐兮衡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往后仰,撑着胳膊喘得发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要故意弄死我?”

“你自己听听——”伏苓贴近他,压着他喘,“你现在的声音,就像快哭了一样。”

“我明明……都还没动几下呢。”

他的眼角泛着红,嘴唇微张,终于开口低低回她一句:“你别再说了……我真的要……要不行了……”

她笑了,却不放松力度,而是更贴近他,唇贴着他下巴,声音像在撩火:“那你就不行好了。”

“我想看你……在我身上哭着、射出来。”

然后她动了,动作不急,慢而稳,带着刻意摩擦的意味。

湿意交叠,黏腻温热的快感一寸寸吞没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伏在她肩上,牙齿几乎咬破唇。

然后一声低低的喘息落在她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她的节奏里崩溃了。

热流打在她腿根,连同他身体的颤抖一起,真实到她下意识收紧双腿。

他一泄如注,整个人像被掏空了,趴在她身上,耳后、脖颈、胸膛全是汗。

伏苓轻轻抚着他后颈,在他耳边低低说:

“阿衡……你真的,很听话。”

水塘边,风微凉。

徐兮衡整个人瘫在伏苓怀里,胸口起伏得像被水卷过,唇色泛红,额发贴着额角。

他的手指还微微颤着。

伏苓没急着动,她轻轻环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抱了抱。手掌顺着他后背缓慢地抚,像是在哄一只发烫的小兽。

“你又把我裙子弄湿了……”她低声抱怨,声音却软绵绵的,像是甜蜜又宠溺的责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吭声,额头贴着她锁骨,呼吸依旧散乱。

伏苓撑起身,取出随身带的小包纸巾,拉开他的裤子,将他那还在轻跳的前端小心地托住。

动作极轻,却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温柔亲昵。

他本能地缩了一下,却没躲,只是咬着牙低声说:“你别、别太用力……”

她笑了一下,眼神含着水光:“你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

纸巾一寸寸拭去他身上的痕迹,动作细致得像是在擦一件心爱的器物。

他身体一紧,而伏苓低头看了一眼——

那处明明才刚释放过,如今却又在她手心慢慢抬起了头,热度再次聚集,形状逐渐恢复。

她一愣,抬眼看他:“……你又硬了?”

徐兮衡脸涨得通红,几乎是憋着气点头,声音低得像蚊子:“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顿了顿,轻轻地揉了一下他那微微胀起的前端:“是不是……还没够?”

他咬着唇,小心翼翼地望向她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得缓而颤:

“……我们……还能再来一次吗?”

“就……再蹭一下。”

伏苓心头一震。

那声音不是撒娇,也不是羞涩,而是一种少见的、带着主动和请求的真实渴望。

他真的,在想她。

她舔了舔唇角,呼吸慢慢发热,一手扶住他腰,把他轻轻压回怀里,唇贴上他泛红的耳廓。

“你确定?”她低声,“我可不会只是一下就停。”

他微颤着点头:“我不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要你再贴着我。”

她轻轻地笑了。

然后顺着他的话,再一次脱下自己的底裤,把自己压了上去——

温热的湿意再一次包住他前端。

这一次,没有试探。

她贴得更紧,动作更稳,他也更快地挺直了腰,与她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那片柔软的小核,被他最炽热的那一点反复磨过,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火星落入潮水。

他不再是单纯地接受,而是微微抬起腰,主动去贴合她的动作。

两人之间汗水交缠,唇齿相撞。

伏苓抱着他,发出一声低笑:“你真的,越来越主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红,却喘着气在她耳边说:

“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你亲我、摸我、抱我……蹭我……现在我离不开你了。”

伏苓贴着他额头,像是被他这句话吻到心尖。

“再多蹭几下,你可能会哭着求我把你整个吃掉。”

“……我不怕。”他轻声,“我现在真的……很想你。”

他微微一动,那处已经胀得滚烫的前端又一次贴上她湿润的柔软。

她轻轻吸了口气,睫毛颤了颤。

“蹭着就好,不要进去……”她说着,却下意识抬了抬腰,像是更贴近他一点。

“嗯……我知道。”他低声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压低身体,头埋进她颈侧,腰一点点缓慢地动着,蹭着她那最敏感的一点——小小的柔软、细腻的微隆。

每一下都贴着她,那前端滚烫的热度、湿润的黏腻感,每一下都像是有意识地撩拨。

伏苓的手扣住他肩膀,忍不住轻轻弓起腰。

“阿衡……”她喘着,声音细软,“你是不是……偷偷学过怎么动?”

“我没有……”他咬着牙,额头抵在她耳边,“我就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那话说得笨拙,带着少年气的真挚,又哑又急,却让她一下子心软得不行。

她轻轻吻他的脖子,像是奖励,又像是安慰。

“你这样蹭我……我真的很舒服。”

他身体一僵,腰下的动作反而更顺了。

从紧张到节奏,从贴合到滑动,他越动越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锁骨。

他抬头的那一刻,她透过他颤动的肩膀,看见了天。

是星星。

安静地铺在深蓝夜色上,一点一点,像落在他脊背的光。

她呼吸有些乱,手指顺着他背脊摸上去。

“……你看,天上有星星。”

他喉结滚了滚,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

“我知道。”他说,“你眼里也有。”

那一刻的他,脸颊绯红,身下热度不减,眼神却是柔得近乎透明的。

她忍不住抬腰去迎他每一次摩擦,小核被他蹭得已经红肿,那处前端也因为连续的刺激而愈发胀大,带着湿意不断滑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感觉快来了。

他也一样,贴着她时那根火热的东西越来越频繁地抽动,每一下都像是前所未有地敏感。

最终在一次紧密的贴合后——

他闷哼一声,整个身子绷住。

她能感觉到他颤了颤,然后热热的一股滑腻打在她腿根。

他射了。

带着身体深处最真实的颤抖,像是情欲压抑许久后绽放的玫瑰花蕊,热得发烫,烫得她心也一起软了。

他整个人伏下来,胳膊还撑着,但已然气力尽失。

她抱住他,像抱着一个用光力气的小兽。

良久,他低声问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疼吗?”

她笑了一下:“不疼。”

“我该问你疼不疼才对——你都红了。”

他没说话,耳根却慢慢红起来。

她抬手,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轻声说:

“谢谢你。”

“谢谢你信我,给我这么多身体的部分,也把这么近的你,交给我碰。”

他埋在她发间,轻轻应了一声:“你也给了我啊。”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完整地喜欢一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降临,营地灯光亮起,星点灯泡缠绕在临时搭建的长桌上,暖黄的灯光像是将整片湿地轻轻圈进了一个隐秘又柔软的夜。

众人围坐在木桌边,一边吃着便餐,一边热火朝天地讨论起今天的地图绘制任务。

“我们那块简直就是水生植物大会。”魏秋燕叉着饭盒里最后一口炒饭,豪迈地一挥筷子,“我光是画草就用了三支笔!那片野慈姑长得比我小时候家门口的南瓜还壮!”

“你那张图上全是箭头,根本看不懂。”韩焱一边喝汤一边忍不住吐槽,“我怀疑你在玩连连看。”

林洛手里捧着自己那张图,小声道:“我把蒲公英那块画得像一片流星雨。”

“是流星乱飞雨吧。”薛天翼偷笑,“方老师看完沉默了五分钟。”

“我们组今天意外还挺顺利的。”白致远温声补充,“叶悠然还分颜色标记了各类挺水植物的分布密度。”

“那是我不小心打翻水彩的结果。”叶悠然理直气壮,“我就说嘛,意外才是最自然的艺术。”

众人哄笑一片,而伏苓则坐在长桌尽头,一边翻看萱萱的绘图笔记,一边不动声色地将她吃剩的番茄拨到自己盘里。

她并未多言,但那种不经意的照顾动作,却悄悄被几位嘉宾看在眼里。

而不远处的徐兮衡正蹲在桌角边,轻声检查椰椰和急急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小跑过去,捧着装了小虾干和果泥的碟子:“椰椰今天吃得少一点,但精神不错,急急吃了好几口,还主动钻出来喝水了。”

徐兮衡点了点头:“急急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湿度,状态恢复得很好。明天一早我们就放它回湿地边缘。”

“那椰椰呢?”萱萱望着饲养箱里那只乖乖缩着壳的小龟,眼神里藏不住情绪。

“它不能回去了。”徐兮衡平静地说,“它不属于这里。”

女孩眼神闪了一下,没说话,只是弯腰把箱子往灯光多一点的地方挪了挪:“那我们就继续照顾它。”

这时,一道话题像是不经意地划入了空气。

“我说啊……”程也端着饭盒坐在伏苓旁边,忽然转头,笑得贼兮兮,“伏老师今天讲苍耳的时候,徐博士那眼神,看得跟讲情书似的。”

众人纷纷起哄:“哎哟哟——”

伏苓动作没停,只是笑了一下,淡淡地道:“你们不觉得他平时讲植物就像在谈恋爱吗?每一棵他都很深情。”

“是是是,每一棵都被他讲出感情线来了。”魏秋燕跟着打趣,“但他讲你那棵的语气,好像特别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听到,头也没抬,只低声道:“那是因为那棵,不是植物。”

现场顿了一秒,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弹幕也开始狂刷:【徐博士你嘴角别藏了我们都看见了】【伏老师笑得像早知道】【这组是不是有猫腻?】

有人一边笑,一边偷偷瞄向安静坐在角落正在喂乌龟的萱萱。

“萱萱——”

林洛温声唤道,“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你伏老师呀?”

“……喜欢。”面对平时会亲切靠近的林洛姐姐,萱萱没抬头,语气也淡淡的。

“那你们平时私下也会出去玩吗?”林洛温声追问道。

“偶尔。”徐萱棣的回答依旧很淡。

“有没有一起旅行啊?住酒店啊?看电影啊?买早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吧。”徐萱棣终于抬头看了大家一眼,眼神坦荡,“但我也和黄导一起吃过早餐。”

众人笑成一片,但黄奚成在一旁咳了一声,忍笑不语。

韩焱一挑眉:“萱萱,你今天话挺少啊,不像你。”

萱萱一边整理箱子一边回:“我爸说,说太多话容易丢分。”

“那你爸还真是……”

话还没说完,徐兮衡抬头:“她今天表现很好。”

伏苓一边喝水,一边微微笑着,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众人。

这对搭档之间的默契、那种不需要言语的心照不宣,像是藏不住的光。

程也看着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互动,忽然悄悄跟旁边的白致远小声说了一句:

“你说……他俩该不会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致远推了推眼镜:“不是磕人设,是有实锤。”

陈理不知什么时候从后头路过,低声补了一句:“但磕得太自然,也是一种专业。”

大家一时都没再多说话,只是交换着眼神——那种若即若离、又无比笃定的“熟悉感”,实在不像什么新认识的“节目搭档”。

他们之间,肯定有故事。

**

夜色已深,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帐篷外的虫鸣和偶尔远处传来的水鸟低唤。

徐兮衡的帐篷里,台灯的灯光明亮地亮着,书桌上铺着一叠厚厚的练习册和几何草图。萱萱趴在桌上,正熟练地在一张图纸上画辅助线,圆规和三角板在她指间转得飞快,动作麻利得像在做游戏。

手机靠在水壶边支着,视频那头传来熟悉的憨声憨气的声音:“萱萱你再讲一遍!我到现在还是没看懂角D和角C为啥一样大!”

“你那个图是梯形,幺幺,左下角那是补出来的垂线。”萱萱一边用笔点在纸上,“你看,题干说DE平行于BC,又说AD是角平分线,所以在△ADE和△CBE中,我们可以构造相似三角形。”

她语速飞快,逻辑清晰:“你算的是DE长度对吧?那就用角平分线定理,再结合相似比,最后带进已知边长算比例就行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幺幺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声音像被雷劈了一样:“哦——!!!我脑子是直线型的你是立体型的!!!”

“你是混乱型的。”萱萱叹气,“下次作图别连辅助线都不画,难怪你看不出来。”

“所以最后DE等于多少啊?”

“5√2。”

“真的?”

“我脑子里已经有坐标图了,不骗你。”

李幺幺再次陷入人生崇拜:“萱女神……”

萱萱托着下巴翻书:“哎呀别夸了,再夸我都快从题目里飞出来了。”

两人笑了一会儿,李幺幺忽然想起什么:“诶对,我想起来,你今天不是说你爸不信我那个刺猬视频吗?”

“对!”萱萱重新把那段夜视视频翻出来,“我爸说那不可能是刺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就是小黑刺猬吗?你看它脚步声多清楚,还毛炸炸的!”

萱萱挑眉:“我爸说北美洲的野外没有刺猬,我也没懂,准备等他进来问。”

就在这时,帐篷帘被掀开。

徐兮衡弯腰进来,肩上搭着毛巾,刚洗完脸,发梢还带着水气。

“你又在帮李幺幺讲题?”他看了眼书桌上的几何图,挑了下眉,“这道题难度不高。”并不是这道题难度低,而是对于理科学霸父女俩来讲,确实难度低。

“他问得特别多。”萱萱一脸正直,“我顺便也问他刺猬的事了,他还是不信你说的。”

徐兮衡坐到她身边,接过她递来的手机,播放那段“深夜黑影哒哒哒”的视频。

他看了不到五秒,便淡淡开口:

“——豪猪。”

李幺幺的头像顿时放大:“你确定?!它那么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小。是夜视拍摄,画面压缩了比例。它尾巴一晃一晃的,刺猬尾巴那么短,不可能拖着走。”

他顿了顿,又用温和平静的语气道:“而且你听,它的脚掌落地声音是完整的四拍,不是小爪子蹭地,是带厚肉垫的啮齿类步伐。”

“再看它背上的刺,那是中空角蛋白,带倒钩,是典型的豪猪特征。”

“刺猬的刺是皮肤角化物,不会炸得这么整齐。”他说完还不忘补一句,“豪猪生活在森林、丘陵和开阔草地,不靠近湿地。”

帐篷里安静了两秒。

然后视频那头传来一声带点羞愤的哀嚎:“……我这学期生物白学了。”

“你可以改口说自己拍到了北美豪猪。”徐博士一边擦头发一边语气平稳,“这样还有科普价值。”

“那我作文要重写了……”李幺幺喃喃。

“我建议你重写。”萱萱义正词严,“别再带我幻想刺猬在湿地开派对。”

徐兮衡淡淡一笑,起身准备去洗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爸是打假博士。”萱萱朝手机小声说,“但他打假的时候特别有礼貌。”

“我都不敢跟你谈动植物了。”李幺幺低声感叹,“你爸是我朋友圈最大威胁。”

“你可以谈我,我数学好。”萱萱笑着比了个“V”,“看在我刚帮你解出5√2的份上,刺猬的事就此翻篇。”

李幺幺还沉浸在豪猪羞辱中缓不过劲来,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眼睛刷地一亮:

“诶,徐萱棣——你现在不是在拍《南方水语》吗?是不是跟伏女神一起?”

“对啊。”萱萱嘴里嚼着口香糖,含糊地回,“她在我们组。”

“你……你有她签名没?!!”李幺幺声音顿时拔高半个八度,“我爸是她的老粉!”

“真的假的?”

“真的,我爸每年年会发言都能念到她,说什么‘伏苓代表了沉静的力量与东方的内敛’……”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亲耳听过他在保时捷里跟人安利她的演技。”

“……那你不是也喜欢她?”萱萱咧嘴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喜欢个屁。”李幺幺一脸生无可恋,“我从小到大听我爸念她念了快十年,但我妈连名字都上不了饭桌。”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低了一些:“后来……后来不是他和我妈离了嘛。”

“然后他娶了现在这个。”

他没说“后妈”这个词,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但语气明显冷了不少。

“才二十岁出头,一张嘴比我们班的学委还甜。第一天来就管我叫‘幺幺弟弟’,我当场差点拔网线。”

“她说她小时候最喜欢看伏苓演的剧,什么‘想嫁给电视剧里的男主角’……我真想说你那时候不是还在读初一吗。”

“然后我爸就特别高兴,说‘这叫有共同语言’。第二个月她就怀孕了,俩人就结婚了,现在我还有个弟弟,刚满三个月。”

李幺幺说得极快,像是在一口气把这些话从胸口甩出去,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情绪,只有最后一句落下时,语气有点凉:

“我爸现在每天都会发照片到家族群里,我那个弟弟穿着小毛衣躺在婴儿床里,背景是我以前睡的房间。”

萱萱握着笔,听到这里,手指轻轻顿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出声,也没安慰,只是把视频镜头切到桌上那张画得满满当当的几何草图。

“来,我再讲一次你那题,别让你爸知道你做不出来,说你‘缺少年定力’。”

李幺幺轻轻“哼”了一声,像是用这种吐槽把一团乱七八糟的情绪盖回去了:“行吧,伏女神我先缓缓……你讲你讲。”

“你看这个角。”萱萱重新拿起笔,语速依旧飞快,语气却下意识地变得更专注了些。

“我刚画了垂直线出来,现在我们可以看两个相似三角形了——接着我们讲你错在哪。”

李幺幺在那头低低“哦”了一声。

或许是刚刚不小心提到了伏苓,萱萱整个人突然像被什么线拉回了正轨。她没有再看镜头里那张憨厚的男生脸,也没有像往常那样补一两句带笑的调侃。只是把眼睛盯着作业本,指尖极认真地描线、落笔、解式。

那种过于刻意的专注,反而像是在逃避什么。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不好看。她有一张标准的清秀脸,轮廓干净,眉骨和下颌都像她爸爸,眼神里也带着种温驯的理性。但在她的成长记忆里,妈妈站在人群里时,总是会发光。

那种明艳、从容、收放得体的美,从来不是她这样理科脑袋能靠近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正因如此,在大家没仔细打量她和伏苓的五官前,谁也想不到这对“学生和女演员”之间,其实是最亲密的母女关系。

她也习惯了把这个秘密守得很牢。

视频结束时,萱萱轻轻按下了红色挂断键,屏幕暗了下去,只剩灯光投在作业本上,斜斜一角,像一方不动声色的安静世界。

帐篷布被风拂过时轻微鼓动,像一口温柔的呼吸。

她没有立刻起身,只是抱着胳膊坐在那里,指尖在圆规帽上轻轻转了一圈又一圈,脑袋垂得低低的。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很轻。她没有抬头,就知道是谁。

夜里风冷,徐兮衡已经换了身干净的长袖,身上还带着洗过脸的微微凉意。他走到桌前,弯腰将她水杯里的凉水倒掉,换了一杯温的,再将杯沿擦了擦,这才坐到她对面。

他没急着说话,只是掌心轻覆在杯壁上烘了两下,像是借着水温也在缓缓酝酿着心里那点沉着的情绪。

帐篷外,芦苇叶被风撩得沙沙作响,有些远处的虫鸣也慢慢静了。

过了几秒,他才轻声开口:“讲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萱萱点头,仍然低着头,眼神落在自己画得密密麻麻的辅助线里。

“你们的暑假作业我也看了。”他声音温缓,像夜色一样淡,“你题讲得不错,逻辑清晰,反应也快。”

“但你知道吧。”他说着,看向她,“你朋友,其实不是为了数学暑假作业来找你的。”

萱萱默默抠了一下圆规帽子,没有接话。

徐兮衡也不急,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接着道:“有些人说起父母的时候,会有一种……停顿。”

“那种停顿不是因为想不起来,而是因为太清楚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微微垂着眼,指节在水杯边缘缓缓转了一圈。

“今天他说的那些话,不是为了讲趣事,而是用另一种方式逃避更难受的问题。”

“你没问他‘你难过吗’,是对的。你让他自己讲完了,就已经够好了。”

萱萱轻轻点了点头,像是终于放下心来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将水杯轻轻推到她面前,眼神落在她因为久写数学而红了一圈的指尖上,语气也跟着软下来:

“不是每个家庭都像我们这样。”

“不是每个孩子都能在晚饭后和父母讨论一整天的趣事,也不是每个爸爸都能坐在你对面,安静的听你说话。”

他顿了顿,语气柔和而缓慢,像在引导又像在提醒:“你可以去懂他,可以听他讲、陪他笑……但别急着去替他承担。”

“他会长大,他也会想明白,他会自己去面对他的人生。”

“你只要记住——有些人,你能靠近,但别替他站在风里。”

“你能共情,但别越界。”

“更别让你的聪明,变成了他的难堪。”

“你是个懂分寸的小孩,我知道你会的。”说到这里,徐兮衡微微笑了一下,“但我就是想提醒你……你在保护别人时,也得记得留一点力气,保护好你自己。”

萱萱缓缓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双清澈而沉静的眼睛,眼眶有一瞬微微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了咬唇,半晌才轻轻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把这些话……也讲过一遍给妈妈听?”

徐兮衡没笑,只是垂下眼睫,片刻后轻轻摇了摇头。

“她啊——”他低低地叹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点笑,“这其实是她讲给我听的。”

“她总是觉得自己什么都能搞定,谁也不用教。”

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底那点藏不住的温柔早已泄了出来。

夜风轻轻掀起帐篷帘的一角,像是温柔的手指,撩动了沉静的夜。

伏苓就站在那一角光影交织处,悄无声息地看着里面的画面。

男人的背影笔直而沉稳,女孩坐在桌前,微微仰头望着他,那一瞬间,像是时间静止在一帧柔软的胶片里。

“你讲得很好。”徐兮衡说完,转身,就看见伏苓靠在门口,风吹起她的发丝,眼神像月光落在湖面那样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眨了下眼,嘴角轻轻弯起:“你怎么来了?”

伏苓走进来,拉上帘子,走到萱萱身边坐下,像是早就准备好要接住这段对话的尾巴。

她看了看还拿着笔的萱萱,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刚刚你说幺幺那段,我听到了。”

“……我又说错了?”萱萱小声问。

“没有错。”伏苓轻声道,“你只是还不太明白,有些人讲话不是真的在找答案,他们只是想被听懂一下。”

她顿了顿,看了看她和徐兮衡,才慢慢接着说:

“你知道吗,有时候人最需要的,并不是别人告诉他‘你应该怎么做’,而是有人告诉他——‘你可以说说看,我听着呢’。”

萱萱低头搅着笔帽,半晌没说话。

徐兮衡走回来,坐在她另一边,扶着她的肩:“我们教你这些,不是想让你变得‘会安慰人’、‘会说话’,而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种伤心和不甘,有些你能懂,有些你永远也无法完全体会。”

“可你能做的,是成为一个愿意去理解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总要去解救谁,”伏苓补了一句,“而是,在别人孤独的时候,不推他一把就好。”

他们一人一句,不疾不徐地说着,好像并不是在“教”,只是三个人,在某个风吹进来的夜里,恰好说了一些有人生道理的对话。

萱萱低着头,眼神有点发晃,却又努力想把那些话听懂。

她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下一秒,她悄悄往两人中间一靠,像颗不太好意思的小番茄,悄悄滚进了他们怀里。

伏苓毫不意外地笑了笑,张开手臂抱住她,徐兮衡也默契地搂住她另一边肩膀。

一家三口就这么靠在一起,坐在灯光暖黄的帐篷里。

没有多余的言语,却像把彼此都拉进了一场被温柔包裹的夜。

帐篷外,风穿过芦苇,夜色深沉而柔软,像在轻声祝福这片悄然盛开的静谧与爱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萱萱睡下之后,帐篷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伏苓为她掖好被角,轻轻起身,顺手拉上了门帘,动作一贯的细致从容。她回头看徐兮衡,男人正抱着外套站在一旁,目光顺着她的背影落下去,像是早就习惯了她掌控节奏的模样。

“走吧。”她朝他伸出手,声音温柔得像夜风,“困了就让我抱着你睡。”

徐兮衡没出声,只抿着唇点了点头,把手递过去,像是早已熟悉这场仪式。他们穿过微光中的营地,回到自己那顶帐篷,关上灯的时候,风从拉链缝隙外吹进来,帐布轻轻一颤,像某种悄然张开的羽翼。

徐兮衡先脱了外套,坐在软垫上,脚还没来得及缩进被窝,伏苓就已经跪在他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

“过来点。”她低声说,手掌贴着他小腹,把他往自己怀里揽。

徐兮衡顺从地靠过去,整个人陷进她怀里。他的后背很宽,脊柱线条清晰而熟悉,从青春时的紧绷到现在的温柔弧度,她闭着眼都知道该从哪开始亲吻。

指尖先掀开他的外裤,又轻车熟路的拉下内裤。他并不害羞,只是轻轻地喘了口气,双手撑着帐篷垫,肌肉自然绷着。

伏苓的掌心覆上去,指腹顺着他尾椎轻轻往下抚,掌心很热,每一寸滑动都像带了电。他后面那道小口本能地收缩了一下——细小、紧致,却被她掌控得服服帖帖。

她知道这里的节奏绝不能急,只将手指在那道缝隙间轻揉,从外往内,慢慢画圈,指腹轻敲他的皱褶,像哄一只怕痒的小猫。

“你要撑开我?”徐兮衡嗓音发哑,已经在发抖,“……现在?”

“嗯。”伏苓吻住他耳后那块发烫的皮肤,“你现在很乖,我不想错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指尖带了润滑剂,再次按上他的肛门,细致地描摹着那圈褶皱。那是熟悉的地形,却在每一次触碰中都像初见——柔软、湿润、紧密得不可思议。

她缓慢地挤进第一节指节,带着轻微的弹性,那道肉褶像含住了她。

徐兮衡一下子攥紧了拳,喉咙里发出一声克制的闷哼。伏苓安抚似的亲了亲他后颈,指腹却没停,像耐心揉着一瓣极细腻的花瓣,缓缓揉进第二节。

括约肌被撑得更开了些,环状的肌肉微微往外翻,红得发亮。伏苓俯下身,看着那处因指节扩张而慢慢鼓起的地方,眼神一瞬发烫。

“好乖……都开了这么多了。”她低声夸他,另一只手拂开他的臀瓣,让那处张开的形状暴露得更清楚。

皱褶间带着透明的润滑,浅粉色的肛口一圈圈向外翻着,正柔软地含着她的指头。她动了动手指,那处便痉挛性地颤抖一下,像在本能地迎合。

“别、别动……”徐兮衡几乎发出一声求饶的轻喘,脸埋在臂弯里,声音都带着哭腔。

伏苓没笑,只是轻轻吻他背后骨缝:“我不动,我再加一点就停。”

第三根指节缓缓推入,整根手指终于彻底进去了。他的身体像是被撑成了某种极限的形状,那圈被她撑开的穴肉泛着湿光,带着被撑开的红,微微颤动着收不回去。

伏苓静静地停在里面不动,只用掌心轻轻压住他尾骨,指尖在内部一点点按揉,柔软而持久的力道,像在唤醒他身体深处某种熟悉的渴望。

他的呻吟越来越重,整个人在她怀里轻轻颤抖,像是一块已经化开的糖,被她一下一下揉成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苓、苓苓…够了没?”他咬着牙问,嗓音已经不稳。他感觉自己的肛门已经被完全撑开,他甚至失去了自主合拢那里的掌控权。

“还不够。”伏苓把额头贴着他后颈,语气轻柔得像耳语,“你要张得再开一点,才能接住我。”

伏苓的手慢慢从他体内抽出时,指尖带出了一丝细微的黏腻。她轻轻擦净,把准备好的那根刷柄从旁边拿过来——纯木头材质,尾端打磨得圆润光滑,原是她化妆包里常年携带的小物件,却在他们之间被赋予了更私密的意义。

徐兮衡回头瞥了一眼,眸光发颤,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又是这个小刷子……”

“你不是很喜欢它?”伏苓笑得几乎带了点宠溺,“上次叫得特别大声。”

他说不出话了,只能把脸埋回手臂里,像只绷紧的兽,却主动微微张开腿,屁股往她那边抬了些。

伏苓看着他乖乖撅起的样子,眼神一下柔软下来,亲了亲他腰窝。

她把刷柄蘸了润滑,小心地贴上他张开的后穴。刚才的扩张已经撑得他红得发亮,这会儿一碰就轻轻收缩了几下,像在颤抖地迎接。

她扶着尾端缓缓推进去,刷柄很细,却因为质地硬滑,比手指更直接,也更深。徐兮衡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整个身子一震,双手指节绷紧,背脊拱得更高了些。

“慢一点,别、别戳那……”他咬着牙,不由自主地颤声。

“戳哪?这里吗?”伏苓轻轻一送,刷柄恰好顶到他的前列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压出一声软到骨子里的喘音:“伏苓……”

伏苓伸手按住他小腹,另一手慢慢地动刷柄。那种深入又贴着点的触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要把他整个人碾碎。她刻意避开抽插的猛力,而是用更缠绵的方式,一下一下轻柔磨蹭那颗敏感点。

“你里面好热。”她贴着他背低语,“一进去就把我夹住了。”

刷柄的尾端偶尔滑出一点,她就重新探进去,带着力道磨过去。那处前列腺被压得越来越敏感,连外面的穴口都泛起水光,湿润得像是快滴下。

徐兮衡早已喘到说不出话,整个人软在她怀里。伏苓另一只手绕过他腰,握住了他前端微微颤动的性器——已经湿得不行,顶端泛红,透明液体挂着一丝,沿着下方细长的系带流下。

她用指腹缓慢地揉着那根系带,动作极缓,像轻轻碾压一根纤细的神经。

“这儿也硬了。”她轻声说,“是不是被我弄得太舒服了?”

系带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她这么慢悠悠地揉着,配合后面刷柄的深入,他几乎一下失控,腰身发软地瘫了下去,发出一声低喘。

“等一下……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苓苓……”

“你可以。”她亲他耳尖,继续一前一后地按揉,“今晚你可以什么都不忍。”

伏苓的节奏一直没变——后面那根刷柄仍旧缓缓地抽动着,不多、不快,每一下都像是刻意避开释放的临界点,只在他最敏感的那一寸反复磨蹭。她指腹还按着他前端的系带,一下下慢压,那种力道轻得近乎折磨,却精准得仿佛读懂了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已经一直在颤了。”她贴着他背轻声说,“是不是……快了?”

徐兮衡没法回答,他只能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整个人几乎已经溶在她怀里,额头抵着手臂,指节发白,连小腿都紧绷得微微抽筋。那根刷柄像是长在他体内一样,每一下深入都带着酥麻感直击脑髓,而伏苓的手又刚好揉在他快要崩溃的那根系带上——细长、发热、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低头轻轻舔了舔他后颈,掌心压在他小腹上,缓缓加了点力:“可以出来,阿衡。”

那一声“阿衡”,叫得极轻,却像是按下了他身体深处的某个阀门。

他整个人猛地一震,刷柄顶在前列腺上的那个角度突然让他腰身狠狠一抽,伴随着伏苓指腹一记准确的按压,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到几近哭腔的呻吟:“……啊……啊、我……”

话没说完,他就抖了一下。

前端猛地绷紧,一股滚烫的液白浊体从她掌心下喷涌出来,一下、又一下,几乎是无法控制地抽搐着射了出来,溅在帐篷垫子上,洇开一片温热。他咬着牙,身体被压得死死的,刷柄还在他体内缓缓转动着,让他高潮的尾音拉得异常漫长。

他的声音已经哑了,每一下喘息都像是失控的余震。

伏苓却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些,刷柄没有立刻抽出,仍旧留在他身体里,像是温柔而深刻地确认着某种占有。

“我在。”她亲吻他发烫的脖颈,嗓音低哑却极其温柔,“别怕,慢慢喘。”

他伏在她身前喘得像刚从深海中被捞上来一样,眼角还泛着一点点潮意,像是高潮过后还没完全回神的小动物。伏苓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指腹仍在他前端最敏感的地方安抚似地抚过,带着一点余韵和惩罚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叫得真好听。”她凑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下。

“苓、苓苓…别、别说了…”他几乎羞得想钻进被褥里,嗓音像是哑掉的风,“太丢脸了……”

伏苓却只是用下巴抵住他肩窝,继续抱着他,什么都不再说。

帐篷外,风穿过芦苇,夜色沉静,他们之间只有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和交叠在一起的心跳声。

**

天还没亮,营地四周仍笼在雾气里,湿润的空气夹着草根和水汽的味道。微风轻轻掀着帐篷角,像是为清晨悄悄掀起帷幕。

徐兮衡从伏苓的帐篷出来,衣领还带着她手指按过的褶痕,脚步极轻。

综艺拍摄以来,他习惯了这样——晨光未起时就悄悄折返,回到自己该在的位置,像一段不被人察觉的过场,却是他每日最柔软的时刻。

掀开帐篷帘,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帐篷里静悄悄的,唯一的动静,是熟睡中的女儿。

萱萱一只胳膊搭在外头,头歪得歪歪扭扭,嘴角挂着一抹毫无防备的睡意,连口水都干在了脸颊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白印。她睡得太熟,竟连身旁的巴西龟椰椰动了下爪子、慢悠悠沉入水底的声音都没惊动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帐篷中央的那盏露营灯还亮着最小档位的黄光,把整间帐篷映得温暖又松弛。

徐兮衡看着她,一时间没动。

他低头望着萱萱那张脸,没有伏苓的明艳,也没有她那双风情万种、在镜头前能瞬间盛开的眼睛。

萱萱的五官跟他极像,像得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眉骨的弧度、鼻梁的走线、嘴角下压时那点小倔强的弧度,都是他小时候照片里原封不动的样子。

她不像伏苓,倒像是伏苓拿他做了一张安静的复制品,换了性别,换了声音,却在骨子里,还留着那个“有点慢热、有点倔强、情绪藏得太深”的小孩气。

他望着女儿的脸,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安稳感。

仿佛她不是他和伏苓的女儿,而是他曾经那个少年人,在时光的尽头,重新回来陪自己过一次人生。

哪怕这孩子注定不会在聚光灯下长成她母亲那样的光芒万丈,但她会是另一种——

一种沉稳、有耐心、永远不急着惊艳别人的温柔存在。

他伸手,指腹轻轻替她擦了擦嘴角干掉的口水印,力道极轻,像生怕吵醒她的梦。

“傻姑娘……”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轻得像一口叹息,“你妈要看见你睡成这样,早给你拍下来发给你同学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低头看了眼那只静静沉在水底的椰椰,忍不住摇了摇头。

“……你也是,怎么睡得这么死。”他冲那只小乌龟无奈地笑了一下。

帐篷里仍是宁静的。

他坐在了女儿对面的折叠椅上,背靠着营柱,闭上眼睛休息片刻,仿佛终于在这个安静的清晨,为爱的人守住了一个无人打扰的静默世界。

徐兮衡坐在帐篷里眯了会儿,等天色渐亮、营地的雾被阳光拨开后,他起身走了出去。

外头已陆续有人起床。林洛正打着哈欠往脸上拍水,安娜贝尔宋背着相机准备晨拍,白致远在帮忙搬早饭餐盒,魏秋燕盘着头、披着外套、精神矍铄地跳着早操。

黄奚成正站在茶水边,一手端着保温杯,一手翻早间拍摄排表,见到徐博士出来,朝他点了点头。

“早。”黄导笑着打招呼。

“早。”徐兮衡一如既往地声音温温的,微一点头,神情淡定。

几人也跟着寒暄了几句,客气得体,礼貌有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一个问题:

所有人都忍不住偷偷打量他走路时的步伐——

……怎么还是那种“夹着点什么”的姿态?

有点僵硬,有点慢腾腾,一步一皱眉……他们想起这几天他走路的情形…这一刻,四人眼神相遇,空气静了三秒钟。

林洛先咳了一声,把头低下去装看水杯。白致远飞快移开视线,装作关心垃圾分类的标志牌。安娜贝尔宋扶了下镜头假装调焦,魏秋燕嘴角抖了两下,最终只是拍了拍徐兮衡的肩膀,意味深长地叹了句:

“唉……保重身体啊,博士。”

“嗯。”徐兮衡点头,依旧温和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听懂。

黄导低头翻表格,耳根莫名发红,心里只默默祈祷:

——老天爷,保佑这位科研界的优质男博士早点动个痔疮手术吧……真的,再这样下去,连摄影师都快憋不住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远处,晨雾还未完全散尽,灶口的热气却已扑腾着飘进帐篷。

香味是先飘过来的。

是烙饼的香,蛋香裹着面皮微焦的气息,像是阳光落在炕头被子上的那种味道,热腾腾、让人踏实又饿得慌。

片刻后,茜茜从露天小厨房那边端着一大盘鸡蛋灌饼进了餐棚。她用胳膊肘拢着推门帘,左耳边一抹浅色助听器闪了闪,手上却稳得一丝不抖。

“热的哦,锅里刚出!”她笑着道。

那盘子一落,整张桌子仿佛都发出了“滋啦”一声响。

灌饼被切成了方便拿取的小块,金黄酥脆的表皮微微鼓起,边缘略带焦痕,薄薄一层油光在阳光下反着香气。

里头的蛋液已经融进面层,伴着葱香扑面而来,茜茜还特意准备了点胡萝卜丝和榨菜丁,夹在鸡蛋灌饼里吃,咬下去又酥又脆。

除了灌饼,桌上还多了几盘煎得焦边微卷、表皮酥脆的香肠,热气中混着微微的甜辣味;旁边的大铁壶冒着气,一旁摆着小袋豆奶粉,大家可以自己用热水冲泡。

徐兮衡捧着餐盘进来的时候,伏苓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从半开的帘缝斜斜照在她肩膀上,发丝微卷,神情安静。

她正一边吃着灌饼,一边用纸巾擦拭着茜茜刚刚没空顾及的桌角,动作极轻,像是下意识的温柔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博士走到饮水壶边,熟练地拆开豆奶粉,一边搅拌一边轻轻吹去热汽,然后用纸巾细细包了一圈杯壁,怕萱萱手烫着。

他将那杯温热的豆奶放到萱萱面前。

“小心烫,慢点喝。”

萱萱正顶着一头没完全睡顺的头发坐下来,眼皮还有点没睁开,一边端起杯子抿了口,一边咬着鸡蛋灌饼,一脸满足:“好喝……软软的……比我昨天泡的香。”

“你昨天冲的是温水。”徐博士不动声色地补一句。

“啊?”她瞪大眼睛,“难怪我觉得味道像糊掉的泥——”

伏苓忍笑没接话,转头去看她。

“伏老师,我昨晚做了个超奇怪的梦!”

“嗯?”伏苓侧头,那一瞬间的神情很认真,“说说看。”

“我梦到我变成了一条小金鱼,那种超级灵活、黄里透红的那种,然后在湿地的水底下游来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边说边抬起手比划动作,像鱼尾巴一样摇摆,“我在浮萍缝缝里穿来穿去,超级轻盈!跟纸片一样!呜呜呜这样飘着漂着漂着——”

“然后乌龟椰椰也来了!它在水下呼噜呼噜打呼噜,声音像锅里冒泡……还给我讲了一个冷笑话!超级搞笑!”

“但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伏苓失笑,摇摇头:“你这是做梦还是跑到水草上做脱口秀?”

萱萱一拍桌子:“反正我今天早上起来整个人都超放松!我觉得我以后应该……适合在水底生活。”

徐兮衡拿起一块香肠夹给她,语气很淡却毫不留情:“适合的前提是你别游着游着睡过去。”

这一家三口坐在餐棚一隅,阳光落在他们面前的桌布上,热气氤氲,杯子里是温豆奶,盘子里是刚刚出炉的饼。

周围是嘉宾们的调笑声、碗筷碰撞声、锅里翻炒的“呲啦”声,而他们仿佛在这个喧闹里自成一团温软的光。

像湿地上方薄雾初散时,露出的最温柔的一道晨光。

吃过早餐,营地里的阳光已经升起,照得桌上热气蒸腾,杯口泛白。大伙儿边搓手边收拾空盘子,徐兮衡已经走到中央的布告板前,手中拿着一叠新任务的简表,清了清嗓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开麦,嗓音却天然自带穿透力,在清晨的薄雾中,显得格外清晰。

“大家注意一下——”

人群迅速安静。

徐兮衡微微一笑,习惯性地等了两秒,才温声道:

“今天的湿地任务,会稍微有点不同。”

“我们安排了——野外生存演练。”

林洛正喝豆奶,差点呛住:“……啊?”

“别紧张,”徐兮衡翻开第一张纸,“主要包括以下几个项目——”

他边念边将一张张内容贴上公告板:

“一、基础方向判断——包括指南针使用、观察天象、辨别苔藓与树影方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火种训练——利用打火石和简易刀片,在潮湿环境中尝试点燃干燥草绳或落叶。”

“三、可食植物识别——在森林或林缘地区辨别本地可食野果和野菜,需同时分辨有毒近似种。”

“四、简易庇护结构搭建——以团队为单位,在指定林区用树枝、藤条、芦苇等材料,搭建临时可避雨结构。”

说到这儿,他语气依旧平和,但眼神不无笑意地扫了一圈嘉宾:“请大家珍惜身边每一位力气大的朋友。”

“搭树屋不许提前抄作业,也不允许钻进护林站蹭避雨棚。”

“要真实模拟野外紧急情况——没有条件,要自己创造。”

程也一边捶背一边低声哀嚎:“我以为来的是综艺……结果报了一个部队体验营……”

安娜贝尔宋低头检查相机:“你在部队体验营不会有这么多镜头拍你出糗。”

徐兮衡等调笑声散去,才翻到最后一张表格,语气缓了些:

“除了生存演练,今天还有一个重要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手从身旁的保温箱里,缓缓托出一个透明小笼子——

是鼩鼱急急。

它缩在干草上,毛发顺滑,状态很好,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外头,不再是刚送来时那副昏沉虚弱的模样。

“根据我们这几天的观测数据,‘急急’已经基本恢复健康。”

“今天,我们将放归它回森林湿地。”

此话一出,萱萱的表情立刻绷紧,抱着双臂一动不动地盯着小急急,眼里已经悄悄泛起湿意。

——

“因为放归地点特殊,所以今天的任务分组,将采取投票制。”

“请大家在早餐后的十分钟内,在白板上写下你希望今天负责‘放归急急’的小组。”

“该小组将被安排前往森林湿地区域,进行生存演练并完成放归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投票结果一人一票,公开唱票,最高票小组出发。”

伏苓侧头问:“所以是民选放生?”

“是生态的公众责任感。”徐兮衡改得滴水不漏,眼底却隐隐带笑。

她也不反驳,只是垂眸轻声笑了笑。

【弹幕跟上】

【啊啊啊啊今天任务超野外!好刺激!】

【徐博士真的有一股“清华生存营带队老师”的感觉】

【萱萱看急急的眼神我已经绷不住了……】

【我想给急急投票选它最爱的照顾人啊……当然得是萱萱组!】

【讲真,这个综艺真的是有教育意义的生态体验了……不只是做做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投票开始进行,仅九位嘉宾有资格参与投票,科研人员如徐兮衡、特别嘉宾如徐萱棣皆不可参与。

阳光从林间斜洒下来,湿地的水汽升腾在晨风里,像一层轻纱将整个营地裹得暖融融的。白板立在空地中央,边角还挂着露水,笔槽里已经备好几只记号笔。

黄导站在白板前,轻轻挥了挥手:“来,投票时间开始咯。”

“每人一票,不许投自己!”

“不能投自己?”魏秋燕立刻抗议,声音一如既往地铿锵,“那我投程也组!昨天踩地雷踩得最欢,福气旺,给急急带好运!”

“谢谢魏姐的信任!”程也双手合十鞠躬,语气比表演还真诚,“我已经准备好一脚踩出湿地之路!”

“你昨天是踩进了柳屿的耐心。”安娜贝尔宋语气平静,“急救包都快不够用了。”

众人哄笑。柳屿站在一旁扶了扶眼镜,没说话,但脸上的“你们继续我已经认命”的表情已经替他发言。

林洛走上前,手里的笔转了两圈,最后轻轻写下了“伏苓组”。

写完她回头看向萱萱,嘴角扬起一个温和的弧度:“你家急急,当然得你来亲自送它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林姐姐!”萱萱嘴里还叼着一小块饼,眼睛弯得像晨光里刚化开的冰。

白致远也上前投票,他写得很快,写完转头看了眼萱萱,小声说:“你记录的观察日志我看了,特别细,你连急急喝水的时间都记了。送它回家最合适的,肯定是你。”

叶悠然举着笔凑热闹:“我本来想投安娜贝尔姐组,但她说她每天都差点踩死蜗牛…”急急这种小动物,刚被程也放了就被安娜贝尔踩死了可咋办?

“你踩的比我多。”安娜贝尔平静反击。

“那我更不能投我自己啦!”叶悠然立刻缩脖子,“我怕我连蘑菇都能踩坏。”

程也在后头举手:“那你投我啊!我已经带着命在上综艺了!”

“你不是说自己是湿地吉祥物吗?吉祥物不能轻易离开舞台。”黄导好脾气地笑了笑,挥笔记下最后几票,“来来来,大家收尾,准备唱票了。”

白板前清风微动,黄导清清嗓子,拿着记票本,郑重宣布:

“现在开始——公开唱票。”

他一张张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组,一票、两票……五票。”

“林洛组,两票。”

“叶悠然组,一票。”

“魏秋燕组……一票。”他看了眼笔迹,挑眉一笑,“……魏姐,您这是字迹太眼熟。”

魏秋燕笑得大方:“没人支持自己,我还不能支持我自己啦?”

众人笑作一团,程也趴在黄导肩膀上:“我一票都没有吗?”

黄导拍拍他肩膀:“你已经有全国观众的票了,放归任务就不劳烦你啦。”

“我好惨!我这么努力搞笑!”程也高举双手朝摄像头控诉,“我要实名举报,这个节目搞笑不能当饭吃!”

“搞笑能当素材吃。”柳屿适时补刀。

黄导笑着收起笔:“那好——本日森林湿地生存演练任务,和鼩鼱‘急急’的放归任务——由伏苓组执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声响起,不远处的“急急”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周围的热闹,轻轻动了动鼻子。

萱萱走过去,小心地将那只透明饲养箱捧起来。

急急还缩在干草窝里,毛发顺贴,肢体柔软而安静,眼睛小小地睁着一线,望着她不动。

她轻轻说:“我会把你送到一个没人打扰你的地方哦。”

声音小得几乎是呼吸,她低头看着那只鼩鼱,像是在向一位小朋友告别,又像是跟一段属于少年时期的情感告别。

徐兮衡不动声色地走近,替她把饲养箱上的扣锁一一检查好,确认通风口未堵塞。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那种“放心吧,我在”的力量无需赘言。

伏苓走过来,蹲下身,细细地为萱萱把她的帽檐理平,把风绳系紧。她指尖从孩子的额前划过,神情温柔。

“急急会记得你的味道的。”

“也会记得你在它昏迷的时候,守着它写观察记录、喂它水、给它食物、擦它毛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放它回去,并不是不爱它,是我们知道它属于哪儿。”

萱萱用力点头,眼里已经悄悄泛起了一点点红。

她把手掌盖在饲养箱的顶盖上,小小声地道了一句:“我会让你自由。”

【弹幕也悄悄安静下来】

【这小姑娘说话怎么总让我想哭】

【“我会让你自由”这句话谁懂啊……不是宠物,而是生命】

【萱萱是真的理解生态保护的意义了……不是嘴上说说】

【伏苓说“不是不爱它,是我们知道它属于哪儿”,这句话我记下了】

【唉,我突然理解这综艺为啥请伏苓和徐博士……不只是明星+专家,是理念+人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森林湿地深处,阳光透过林叶斑驳洒落,一层一层地铺在地面柔软的苔藓上。树影斜斜,风吹过林间,草叶带着露珠轻轻颤动,空气里有种介于湿润与泥土之间的清新。

伏苓、徐兮衡和徐萱棣三人一路轻声前行,踩着苔藓与树叶堆积的地面,沿着湿地边缘的一段林中缓坡走进。

萱萱抱着小鼩鼱“急急”的饲养箱,手臂圈得很紧,像是想让最后的这段时间多停留一会儿。

前方,是一片半开阔的林下空地,地势平坦,植物种类多样,土壤湿润却不积水——这是徐兮衡提前选好的放归点。

他在地上蹲下,轻轻拂开一块落叶堆,露出干净的草窝。

“好了,”他说,语气温和,“这儿,挺适合它的。”

萱萱缓缓蹲下身,打开笼门。急急先是怯怯地缩在角落,鼻尖轻轻一动,确认没有陌生气息后,才小心翼翼地爬出来。

它没有立刻跑远,只是抬起小小的头,在空气里嗅了一下,然后顺着林间的阴影钻进了草叶深处。

它的身影迅速隐没,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萱萱望着那一片草丛,好久没有说话。

“它会不会……想我们啊?”她小声问,眼神湿漉漉的,声音像落进林子里的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没出声,只是轻轻把手搭在她的后背,掌心一下一下地抚着。

徐兮衡走过去,在她身旁半蹲下来:“你刚刚送它的样子,很棒。”

“真的。”他低声说,“不是什么人都有勇气放下自己喜欢的东西,换它一个自由的未来。”

萱萱点点头,却还是没笑,像是用尽力气憋着情绪。

为了转移她注意力,徐兮衡忽然站起身,拍拍裤腿,冲她扬了扬眉:“那这样——我们来搭树屋吧?”

“树屋?”她愣住。

“野外生存的一部分。”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四处张望,“先找棵有分叉的树。”

他没再看她,只是自顾自地往一棵分枝形状漂亮的高树走去,轻声感叹:“你刚刚表现太好了,不奖励点项目都说不过去。”

萱萱一听,终于勾了勾嘴角。

他们找到一根粗长的树枝,像是断裂后自然风干的,头尾带着些微弯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一手托住,另一手扶住树干下分杈的部分,把树枝卡进去固定好。

“好——第一步:找好主梁。”

“接着呢?”萱萱开始投入搭建树屋的过程。

“搭架。”他指着四周,“再捡几根差不多长的细枝,像搭帐篷一样,把它们围在主梁四周。不要留太大缝。”

萱萱开始认真四处捡枝条。

伏苓靠在一旁的树上,看着他们像两个林中搭窝的孩子,眼里满是温柔。

几根细枝交错在主干上,再一圈圈地铺上枯叶、干草、藤条,缝隙之间不时塞进几片更茂密的松枝和野草皮,遮风又挡雨。

“最后一步。”徐兮衡拍拍刚铺好的‘窝心’位置,冲萱萱眨眼,“你来试躺。”

“我?我可以吗?”

“这可是你和我搭的第一个树屋,不是你躺谁躺?”徐兮衡摸了摸女儿的头发,示意她可以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爬进去,身子一躺——居然真的挺稳,柔软得像森林里偷偷长出来的小床。

她抬头望着斑驳的树影,终于轻轻吐了口气,低声道:

“爸爸,这里……真的好安全哦。”

徐兮衡坐在一旁,微微一笑:“所以你今天辛苦一点,是值得的。”

他没说“这会让你忘了难过”,只是在她需要依靠的时候,搭了一个能躺进去的温柔堡垒。

他一直都是这样哄她——不劝、不逼、不笑话,只是做件事,让她安稳地落进去。

【弹幕已被治愈暴击】

【徐博士你是不是研究生态的顺便研究亲子关系?!】

【这段像电影一样……放归、情绪、然后父亲带着搭树屋……好柔好暖好扎实】

【萱萱今天真的长大了……急急自由了,她也更懂得“保护”这个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住他们搭的树屋!】

树屋里,阳光从高处叶隙间洒落下来,斑驳地打在铺着干草的“床铺”上。萱萱侧躺着,脑袋枕在一小堆枯叶和厚软的外套上,眼神松弛,已经从上午那一丝低落中慢慢缓了过来。

她把胳膊举起来,晃了晃:“伏老师,我胳膊被小黑蚊亲了一口,痒死了……”

伏苓坐在她身侧,拿出一小瓶防虫草膏,熟练地拧开盖子,细细闻了一下:“有点苦艾的味道,但不刺鼻,应该还不错。”

她没急着涂,而是先用指尖轻轻按住那块被叮咬的位置,轻声道:“别挠,会破。”

萱萱乖乖把手收回去,伏苓才一点点地将草膏抹开,指腹慢慢地揉着,像在照顾一颗娇嫩的花苞,既温柔又极有耐心。

“你哪儿都跑,就这个胳膊最招蚊子。”伏苓轻轻叹了口气,动作却依旧温柔,“以后出任务得喷好防虫喷雾。”

她给萱萱的脖颈和手腕都抹了一遍草药膏,又拿帽子帮她重新扣好,遮住额前松散的碎发,动作不紧不慢、细致得像在打理某种不易触碰的珍贵物种。

树屋下,林影斜斜,风从树冠扫落,阳光落在她们身上,像镀了一层柔光。

不远处的徐兮衡站在一棵古老的槲树下,看着那幅母女之间静默却深切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话,只是长久地望着她们。

伏苓的动作那么熟练、那么柔和,她的眼神、手势、语调——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在这一刻让他忽然陷入一种深深的抽离感。

像是有什么陈旧的记忆,在她那极致温柔的动作中被悄悄翻开。

他忽然想起了高三那段时间。

明明是春天,偏偏心头像结了层霜。

那时候,他们已经很亲密了。比起普通的恋人更近一步,身体与情感都深深交织。他记得每一次她在他怀里捏他耳朵的动作,记得她吻着他时摸着他阴茎,让他泄出来,说“你以后不准和别人接吻”的语气,记得她将手指插入他肛门时要他用后面吸吮她的手指,记得她每一声不加掩饰的喜欢。

可就在他已经全身心交付了的那段日子,她忽然不追着他了。

不在食堂门口等他,不再围着他转,也不再偷偷把午饭里最好吃的夹给他。

那天课间操结束时,阳光斜斜洒在操场边缘,徐兮衡拧开水瓶,准备往教学楼走去。

耳边传来一阵喧哗,是男生们打完球后的欢呼。他本不以为意,却在转身的瞬间,听见了一道熟悉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微微偏头,视线落在球场边。

伏苓正站在那儿,阳光刺眼,她却笑得明亮张扬。她将一瓶气泡水递给身旁那个高大的体育生,男生接过水,笑容憨厚,与她说了几句什么。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调侃。

她身穿与他同款的白蓝校服,袖子卷至手肘,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笑意自然,明艳得惹人目光。

那瓶气泡水,是新出的冰糖蜜桃口味。

徐兮衡记得,她上周也曾拿着同款递给他,说:“新出的哦~同学评价很好,你可能会喜欢这种味道。”她的眼睛笑眯眯的,明艳的脸庞漂亮的不像话。

现在她依旧笑的明艳,只不过不是对着他。徐兮衡心底一阵发涩,他垂下眼,继续走进教学楼。

午饭时,他比平时早了几分钟到达食堂,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饭菜摆在眼前,他却没动筷,也没有翻出手机,只是静静等待。

他在等她,可直到食堂人声鼎沸,她才出现。

伏苓从取餐口的方向走进他的视野里,旁边跟着那个男生,她手里拿着两份饭盘。她笑着将其中一份递给那男生,随后自己在对面坐下。她熟练地拆开一次性筷子,将配菜的位置换了换,又将汤推了过去。

男生看着她,笑得像个孩子。她咬着吸管,也跟着笑,唇角扬起,眼睛弯成一轮月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默默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碗中早已配好的饭菜,心口一紧,终究没了胃口。

他起身,将饭盒端起,走到回收处倒掉,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第三节是生物课,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照亮他书页上的密密麻麻的字。风掀起书角,他撑着脸盯着课本,眼神却始终未曾聚焦。

老师提问时点到他名字,他怔了一瞬,才抬头开口:“对不起,没听清。”

同桌轻轻扯了下他的袖子,小声问:“你今天怎么了?”

他摇头,不作回应,继续低头看书。

掌心却一阵阵发烫,像有某种沉重的情绪,从胸腔缓缓往下坠落。

晚自习时间到了,教室安静得只能听见风扇哒哒转动的声音,顶上的灯光晃得人有些心烦意乱。

徐兮衡呆坐着,眼前的卷子根本是完全空白的。已经是高三下学期,但他的心一点都放不到复习上。

他已经把全部的自己都给了伏苓,在她面前全无保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给了嘴唇——她想亲就亲,轻的、重的、咬着的、舔着的,他从来不拒绝;

他给了身体——她一次次地抱着他吻、按着他捏、揉、撸动,欺负狭窄的尿道口,按揉两个柔软的睾丸。她进入他,把他压在身下,探入他最羞耻的地方,按动着他身体里的开关。

他给了尊严——他早就习惯了在她面前全身赤裸,被她看、被她掌控、被她逗弄得一身软骨头;他总是被她刺激的前液连连,屁眼里也被欺负的发紧,在做爱时她时常惹得他哀叫不断,腰顶着弹着扭着在逃避、又不想逃避她的“入侵”。

他也给了心——她一个眼神不对,他就会心慌,怕她累了、倦了、不想要他了。他不是她“养着”的那种男生。他是那种“被她圈在怀里的人”——

她一靠近,他就什么都交出来了。

晚自习的教室安静得几乎能听见风从窗缝吹过的声音,墙上秒针一格一格走得清晰。白炽灯的光刺眼冷淡,将课本上的文字照得苍白无力。窗外传来操场上断续的嬉闹声,是其他年级的学生在晚饭后释放疲惫,而高三教室里,一切都像被按下了“暂停”。

徐兮衡坐在靠窗的位置,卷子摊开在面前,却始终没有动笔。

他手里握着一张折过边角的信纸,纸已经被手心的汗水染出些微弯曲。他盯着那张纸看了很久,才低下头,用黑笔一点一点写起来。

笔迹带着不寻常的重压,划过纸张的声音微微发涩。他写得很慢,不断停顿,写错了几次,又划掉,空白处全是修改的痕迹。

那不像是一封信,更像是一种本能的情绪倾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

我今天看见你给别人递水。你笑得很漂亮,像你总是笑的那样,但那不是给我的。

我知道我不该介意,但我还是很难受。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对吧?你也没说过是。可你做的那些事……我们之间的那些事,我以为已经是了。

我不是怪你,我只是觉得很委屈。

你亲过我那么多次,摸过我身体的每一寸。我从来没说过不行,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你开心我就开心。

可是你为什么,突然就像不认识我了?

我今天饭也没吃,不是生气,是我没胃口。我在等你,可你在别的地方笑得很开心。

我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是不是你其实对谁都可以那样好?

他写到这里,眼圈已经红了。

他将脸埋在臂弯里短暂地停了一下,试图控制情绪,但笔尖还是颤了一下,纸面被晕出一道水痕。他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继续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喜欢别的什么人。

我知道你可能只是玩玩,但我不是。我什么都给你了,我也没想过留什么。

如果你以后不想要了,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别让我一个人猜。

我会乖的。我不会闹,我就是……就是想听你亲口说。

信写到最后,字迹有些歪斜,像是在灯光下越写越疲惫、越写越委屈。

他看着最后一行字,眼神空了一瞬,然后低头把纸小心折起来,叠得一层又一层,像是把那些说不出口的爱意和疼痛都藏进去,不给别人看到。

他不会给伏苓,也不敢给她。

但那封信他写了——在一节没人注意的晚自习里,坐在一盏孤零零的白炽灯下,一个把自己交得彻底的少年,用整整一张信纸,把爱与害怕,全都倾倒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教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傍晚的风卷进来,带着一股淡淡的饭香。

徐兮衡还没来得及把那封纸条塞进抽屉,便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轻快地朝他走来。

“阿衡!”

是伏苓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明快和甜意。

他抬起头的瞬间,眼神还有些怔。伏苓正站在他面前,手里拎着一只白色的纸包,外包装已经透了点油色,香气四溢。

她的脸上沾着一点被风吹乱的碎发,鼻尖因为跑动微微泛红,但她的眼睛仍旧明亮温柔。

“荷叶鸡!”她笑着把纸包往他桌上一放,声音轻快,“我刚刚翻出去在巷子口的夜宵摊上买的!特地挑了个没骨头的,好嚼,可以大口大口地吃!”

徐兮衡微微张了张嘴,却没出声。

他眼前是她满脸的笑意,是她风尘仆仆跑过来只为给他送饭的模样,甚至还不忘考虑他的牙口。

而他的抽屉里,刚刚写下的那些句子,字字滴着他小心翼翼藏起的委屈和害怕。

他望着她眼中的光,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见他愣着,眉眼弯弯地凑近一些:“干嘛?饿傻了?”

她的语气依旧熟稔而亲昵,像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变过。

可他心里却轻轻颤了一下。

他想说,“你中午不是和别人一起吃的吗?”

他想说,“你是不是……不那么喜欢我了?”

他甚至想说,“你能不能不要对别人笑成那样?”

但他一句也没问。

他只是点点头,垂下眼,把那封纸条慢慢推到书包下面,用极轻的动作藏好,然后仰起头,扯出一个微小的笑。

“……谢谢。”

伏苓没发现他那一瞬的沉默,只是坐在他身边,轻轻撕开纸包,香气四溢,她像是忽然松了一口气一样,笑得松快又自在。

“快吃吧,等会冷了就不好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低头,接过她递来的筷子,手指颤了一下。

他咬下一口鸡肉,香味在口腔中弥漫,可他心口的那点涩,却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一边吃,一边静静看着她眼角的光。

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他太爱她了,爱到哪怕有一丝能被她靠近的机会,他都宁愿把那封写得红了眼的纸条,永远埋在书包最底层。

只要她还愿意给他送荷叶鸡,只要她还笑着叫他“阿衡”,他就……舍不得,舍不得闹、舍不得问,舍不得失去。

伏苓撑着下巴,看着徐兮衡低头吃东西。他吃得慢,咬得小心,每一口都像是没什么味道似的。

她皱了皱眉,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拍:“阿衡,你今天怎么啦?”

她的声音不高,带着惯常的亲昵,却也带了一点认真。

徐兮衡一顿,他没说话,筷子僵在半空。

“是不是不舒服?”她问,又凑近了一点,眼神温柔地扫过他发梢,“还是跟谁吵架了?我看你眼圈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摇了摇头,唇角轻轻抿紧,把最后一口鸡咽下去,低声道:“没事。”

“……阿衡,”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语气变得更轻了,“你是不是不高兴?”

他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伏苓的脸近在咫尺,眼里是认真、是担忧,是那种“我在乎你”的真切。

那一刻,他心底忽然又泛起一点酸。

她是真的对他好,可他也是真的没法问。

他问不出口“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更没脸问“你为什么跟别人那么亲密”。

他不是小孩子了,不想用拙劣的指责或撒娇去讨一个解释,更不想用嫉妒去换她的一句“那只是朋友”。

他只是觉得委屈——一种把自己交得太彻底,却永远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是什么的位置的委屈。

“我没事。”他声音更低了,像是努力压住情绪的自持,“今天有点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是不是昨晚又做题做到两点?”

他没应声,算是默认。

“你真的不想告诉我?”她又试探了一句。

徐兮衡摇头,嗓子哑得像是风吹久了的竹子,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你没做错什么……就是我想多了。”

伏苓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想必是阿衡写卷子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她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打扰他。

她只是觉得,他这一天安静得反常。

“那你吃完早点休息。”她伸手,轻轻将他书桌上的矿泉水递过来,“喝点水。你这个人啊,一闷起来就比谁都倔。”

她语气是调侃,眼神却温柔。

徐兮衡低头,接过水,没再说话。

她起身要走了,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他一眼,露出一个轻巧的笑:“你要写卷子,等你状态好一点的时候,我们一起改,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嗯”了一声。

门再次关上,教室重新归于安静。他看着桌上那一小块鸡骨头,忽然抬手捏了捏眼角。

不是她不好,是他心太满。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藏住多少次“想多了”,但他知道,只要她愿意回来、愿意看他一眼,他就什么都不想失去了。

**

夜色沉得像厚重的墨砚。

寝室里只剩下呼吸声和远处风吹树枝的簌簌声。徐兮衡躺在床上,眼睛睁着,盯着天花板发呆。

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落在书桌上那一叠没有批改的卷子上。他的手垂在身侧,指尖一直没有动过,好像连翻个身都会扰乱心里的沉寂。

他不是没听说过一种人,一边对每段恋情都无缝切换,一边又在每段关系里展现出近乎溺爱的专注。他们知道怎么表现“爱”,怎么让人相信“你是唯一的”,怎么用一双含情的眼睛、一句认真说出口的“我只想保护你”,将人心撩得遍体鳞伤又心甘情愿。

“渣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用这个词形容她,他也觉得伏苓不是那样的人。

可他也不是傻子。他看得出她对他真的好,真的细致入微,连他喜欢吃哪种味道的饭、晚上刷题会不会渴、走路习惯靠哪一边她都记得。

——可是她对别人的好,也那么自然。

那个体育生,她笑得那么宠溺,递水时神情那么柔软;她拍他的肩膀时的力道、抬眼看他的那瞬明亮——他都看在眼里,记得清清楚楚。

伏苓不是在玩他,他知道。可他也说不上她到底是把他放在哪。

她可以喜欢很多人吗?还是她只是太会照顾别人?

又或者,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温柔阶段?

像某种青春里柔软而鲜艳的部分,够特别,但也能被替代。

他不敢想,真的不敢。他把自己给她的时候,是真的没有一点保留。他不是在谈恋爱。他是在交付自己。

是那种“你要我,我就把全世界都给你;你不要我,我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留下”的交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曾经觉得自己是理性的人,是那种会思考、会审慎掂量感情价值的男生。

可一到伏苓面前,他连最基本的判断都做不到了。

她说:“我给你带了没骨头的荷叶鸡。”

他就说:“谢谢。”

她笑着拍他脑袋,他就觉得自己是被全世界温柔对待的人。哪怕他的心,其实刚刚才在纸上写出“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那样小心翼翼的句子。

他抵抗不了她,抵抗不了她忽冷忽热,抵抗不了她分给他的目光和好意。哪怕那目光也分给了别人——他都想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她看我时,还是不一样的吧。”

徐兮衡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闭着眼睛,眼角却还是微微泛酸。

他好像……真的会被她毁掉。

但也只有她,才能救他。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晨的校园天还没完全亮透,薄雾贴着操场边缘,像是未散尽的梦。

徐兮衡坐在食堂靠窗的位置,桌上那碗粥冒着轻微的热气。他昨晚没怎么睡,眼下有些倦意,偏偏还早早来了,位置都挑好了,是伏苓最喜欢坐的那一侧。他甚至特地给她留了位子。

可她没来,但他听见了她的脚步声。比谁都熟悉。

他没回头,只低下头舀了一勺粥,等着她笑着从背后戳他一下、把早饭重重一放,说:“你看看今天是不是你最爱的,里面夹了红豆沙的糖糕,配小米绿豆粥很好喝。”

但伏苓没有坐过来,她走过去了,径直坐在了另一个男生旁边,是那个体育生。

徐兮衡的动作僵了下,不动声色地抬头,余光掠过去。

伏苓坐在体育生对面,那个高大憨厚的男生正笑着说着什么,伏苓就弯着眉眼听,眼神里都是带着光的宠溺。

她剥了颗鸡蛋,剥得很认真,鸡蛋白白嫩嫩的,剥好后递给了那男生。

她都没有给他剥过鸡蛋…

徐兮衡忽然就觉得自己胃里那碗粥一口都咽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粥凉了,心也凉了。他低下头,咬着汤匙的手指微微发紧,喉咙像被塞了什么似的。

他昨晚才刚想过——如果伏苓是那种人怎么办?如果她对他和对别人,是一样的怎么办?如果他以为的“特别”,不过是她随手的温柔,又该怎么办?

可…那他算什么呢?他给了她那么多,他交出了自己,像是一点点拆开包装送出去的礼物,没留后手,没打算收回。

他以为他和别人不一样,他以为他是她唯一亲手捧起来、放在心尖上的人。

结果她把那只温柔的手也递给了别人,还笑着剥鸡蛋,夹菜,说:“你多吃点。”

这句话她也说过的啊。对他说的。

徐兮衡鼻腔忽然发酸,赶紧低头,不想让眼圈红出来。手指发热,汤匙在碗里轻轻一敲,发出一声闷响。

他忽然站起身,把没怎么动过的餐盘端起,快步走向回收台。

他没去看她,怕自己会更难堪。怕她看见他眼眶红的时候,还会笑着说:“你怎么啦?”——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不想听她问“你怎么了”。他想听她说“我没把谁放在心上,只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她不会说的,伏苓那样聪明的女孩,如果她不说,那就是不想说。

**

下午的阳光有些晃眼,操场边的树影被风吹得零碎,一阵一阵地晃在地面上,像什么被打散的情绪。

徐兮衡坐在树荫下的长凳上,阳光落在他鞋尖,书包搁在一旁,手里的书翻了好几页,却一行也没看进去。

整整一下午,他都没见到伏苓的影子。

不对,他是见到了她的影子——只是,她不再属于他的生活轨迹里。

她出现在操场上,笑容明亮,身影灵动,像过去所有阳光灿烂的午后,可她不是朝他走来的。

她在追着那个体育生跑,她手里拿着瓶水,跑到那个男生跟前,把瓶口递到他唇边。

男生咕咚咕咚地喝水,像个训练后的小狗,而她抬手替他擦了擦额角的汗。

伏苓拍了拍他后背,像在安慰,也像在鼓励;然后又顺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顺着发旋滑到后颈,拍了两下,又说了什么,看上去语气轻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坐在树荫下,看着这一幕,像是有风卷过心口,将他小心翼翼构筑起来的信任一点点掀开。

那是他熟悉的手势,那是伏苓抱过他时,用过的力气,那是她吻他后,喜欢拍拍他后颈说“真乖”的模样。

她现在把这些动作,用在了另一个男生身上,毫无保留,毫无犹豫。

他的心,就像她早上轻轻托住的那枚鸡蛋,落地,被人踩住碾开,碎了一地。

他不想想太多,他告诉自己,她可能只是心情好,可能只是同学关系近。但再多的安慰,终究掩不住眼前的现实——她不再黏着他了。

伏苓以前的眼睛,是追着他的。他走到哪儿,她就像颗不安分的星子,绕着他转。可现在她朝另一个太阳去了,而他只剩满天失重。

他甚至想问——我到底算什么?

是她半夜偷偷给他送椰子的那个人,是她吻过、碰过、一次次将他按在怀里、引诱得他全身颤抖的那个人,可现在,他只能坐在远处,看她笑着跑去别人的世界。

徐兮衡没法不吃醋,酸意咬着心口,像要咬出血来。他安静得近乎木讷,可心里那个叫“嫉妒”的情绪,早已发狂的肆意生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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