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斯妖孽承欢,做鬼也风流!! 凌月将他狠狠掼在榻上,单膝压住他腰腹时,晃动的影子在墙上化作噬人的豹,张牙舞嘴得笑: “哪里来的小妖孽,玩火玩到本大仙头上了?爷今天一定要生吃了你!” 漓渊被凌月按在榻上时,绛红衣襟散开,露出大片雪白胸膛。 她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嵌入他的肌肤。 但他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非但不躲,反而仰起脖颈,喉结上的痣随着吞咽颤动: “大仙要生吃我?” 凌月的眼神一暗,俯身逼近,呼吸几乎喷在他的脸上。 “你以为我不敢? 谁知道那厮忽然咬破舌尖,将血珠抹在她唇上: “那得先尝尝这个”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种诡异的甜腻。 凌月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变得急促: “你是不是有病啊?” 小师弟相较两年前更疯了。 “怎么样?”漓渊眼神幽暗,仿佛有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味道如何?” 凌月怎么可能容许别人挑衅自己?狠狠回咬住他的唇,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妖!还不速速伺候本大仙。” 妖孽微微弓起子,喘笑着扯开凌月的衣襟,头如墨青丝的散开,铺了榻,黑与的极致相,是无法言说的靡丽。 盈盈一笑时,狭魅的墨色的凤眼,漾着异常发亮的神采。 用错词了,不是笑,分明就是明晃晃的勾引! 看那副迷离享受的样子,让凌月的心可谓是极速澎湃。 很快她便亲吻上他的下巴,很淡的吻,几乎只是贴上去,不一会就贴到他的脖子、胸膛,含住那乳首。 漓渊手指插入她的头发,任由她亲吻下去,亲吻到下腹,抚摸他的大腿、小腿。 “嗯……啊……好舒服啊……大仙~” 师姐难有的温柔,让漓渊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心跳都快停住。 低声轻吟,略微撒娇一般得唤她:“大仙~小妖好喜欢你的温柔……” 凌月动作一顿,亲吻上他的嘴唇,这么温柔不是她的风格,纯粹只是不想闹出太大动静。 漓渊的手自然而然的伸到她的臀部,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 扒下珍爱之人的亵裤,迷人的小花湿漉漉,水光发亮,两片阴唇肥嫩张开,小小的阴蒂也是害羞趴躲在里面。 漓渊重重的咽了口唾沫,觉得喉咙里干渴极了,就压着他两条腿把脸埋了进去,埋进他湿淋淋的温热洞穴。 “你这小妖倒是口技惊人,舌头上能开莲花呢!” 凌月索性闭起眼,满脸潮红,眼尾发红,一副被享受的样子,湿淋淋的泛着暧昧情潮。
漓渊狡猾灵活的香舌,毫不客气的就顶进阴道里,重重的吸吮。 大口大口的吸出粘稠甜蜜的汁水,手指揉捏着圆鼓鼓的臀肉。 凌月捂着嘴,不敢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她不是第一次被舔穴,以往她都很享受小师弟的讨好。 只觉作为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居然背着一众仆役,在晚上房中与人偷情,实在是太过于刺激, 忍受不了的痉挛着小逼喷水,湿乎乎的射了漓渊一嘴。漓渊权当是琼浆玉液全吞了进去,重重的在穴口吮了又吮才松开。 搂着半推半就的师姐,把和与艳丽的形象完全不符,粗壮狰狞的紫黑肉棍捅了进去。 漓渊一面和凌月接吻,含糊的一迭声叫“姐姐”,一面把她柔软的身体更往自己怀里贴。 已经是操熟了的逼,一插进去就自如的吮吻起来。 凌月被肏得湿漉漉,只能哆嗦着贴在漓渊一颤一颤,两条洁白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师弟的脖子。 漓渊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一声,感受着师姐小穴的湿滑紧致,感受着很久都没有的被软肉包裹的快感。 看着师姐痛的快掉眼泪的样子,忍不住从心里翻涌起,比肉欲更加剧烈的征服欲。 以往都是师姐占主导地位,何时容许他这般放肆玩弄她?挺胯就是猛烈的操干。 凌月也是得了便宜,还撒娇叫着轻一点,被漓渊轻轻的吻去眼泪,胡乱的哄着。 漓渊的鸡巴太过粗长,只是稍微用力点,龟头就会顶到宫口,又痛又爽。 以往她从不容许他这么深入,可漓渊偏偏打小,学什么技术都很快,也包括这哄女人开心的法宝。 凌月的身体又敏感,很容易就被肏的不停喷水,从中得到剧烈的快感。 漓渊细心地察觉到她沉溺的神色,接着就用胯下的鸡巴捅了进去。 一插到底,大开大合的用力操干,每一次都重重的撞到师姐的阴阜,鸡巴几乎要顶到凌月的宫口,舒爽的喟叹一声: “好爽…师姐~~还是第一次…第一次这么深……” 穴里水流不止,凌月不自觉的夹紧小穴,她心理上觉得厌恶,觉得恶心。 她从不允任何人触到敏感的那处,可是肉体又忍不住从被奸淫中获得快感,忍不住沉溺于这淫欲的情潮。 她的灵魂和肉体好像分开了,昏昏沉沉,享受着炙热情爱。直到撕裂的痛楚更加剧烈: “别…呜呜…疼…好疼…快滚开!不可以…不可以碰到那里!” “夹的我好紧,师姐,是我肏的爽还是萧景游操的爽?他的鸡巴有我这么大吗?” 凌月满脸的茫然,眼睛掉着眼泪,男女之间巨大的实力悬殊,似乎让她有些恼羞成怒: “你他娘的!快点放开我,萧景游比你好多了!!他可不像你一样疯癫!” 漓渊只是深深冷冷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鸡巴更重的往子宫撞了撞。 凌月被漓渊死死按着肏到喷水,大股大股淫液随着鸡巴抽插往外流淌,穴口湿汪汪的,十分淫靡,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你快给我滚出去啊啊啊啊啊!” 最后大力的抽送了几十下,才让鸡巴在穴里射出粘稠的滚烫精液。凌月被烫的一哆嗦,又涌出泪来。 漓渊看见凌月湿漉漉的躺倒在身下,红着脸流泪,太骚了,也太迷人了。 就觉得心间一颤,拍了拍她的脸,带着似笑非笑的爱意,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吮: “啊,怎么办,明明已经肏到那么深了,明明已经那么痛了,可是师姐你湿得不行了,其实师姐的身体,就喜欢被粗鲁的对待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