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还赚了不少。
霍五没有接话,而是转头对在座其他人道:“咱们眼看要打仗……如何评定功过回头也定定,都一条条的落到规矩上,咱以后就按规矩走,下边小子们心中也踏实……从曲阳开始,跟着表弟得曲阳的,跟着我得滨江的,跟着老六、林先生、老唐得滁州的,咱都记册子上……咱这买卖开了张,这先来的,总不说比后来的多沾点儿光,可也不能亏待!还有老七这样,手上不直接带兵的,后勤给了助力,民间给咱扬扬口碑,咱也得给他折军功记上一笔,你们说是不是?”
“应该的!”
“按照规矩好!”
“该记!”
“五爷说的对!”
薛彪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拿着酒盅的胳膊都颤抖起来。
军功最重,自己不会打仗,也能捞军功?
“老七!好好干,你眼下稀罕研究弥勒教,就好好琢磨,咱打多少地盘,你就是多大的会首……只是你对下头宣传的时候,记得将咱们滁州军说在头里,咱们可是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的真佛军,对得起百姓爱戴,百姓认的白衫军得是咱们,不能哪里来的都认了……”
“嗯,我听五哥的,一定好好宣扬咱滁州军的好处!”薛彪带了几分亢奋,饮了杯中酒。
霍五又提酒对林师爷。
林师爷站了起来,亦是双手捧杯。
其他人看在眼中,都有些诧异。
一白天的功夫,林师爷就变了态度。
身为师爷,林师爷缺少一个“忠”字,先后跟了马寨主、杜老八、徒三,到霍五已经是第四位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