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叫他问的没一点儿脾气,软着声音说并没有不舒服,既不冷,也不颠得慌。
她确实不是为了叫陆铮放心,才故意这么说的。
眼下她身上罩着厚厚的毛披风,披风的帽子将头脸都盖的严严实实的,只留下一小条缝隙用作换气,哪里会冷?
且她又是侧坐在马上的,那马鞍上头不知被许氏叫人放了什么,竟十分绵软,丝毫不硌得慌,再加上马跑得不快,她又哪里会觉得颠得慌。
只是陆铮这么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问她,倒是叫她有些好笑。
当然,好笑的同时,却也是欢喜的。
说起来,两世为人,倒是头回有男人这样细致入微的关心自己,似乎生怕自己哪里有一点儿不舒服,好像自己稍稍皱下眉头,都叫他心疼不已。
陆铮这份用心,她又岂会不知,既知道,又怎能不欢喜呢?
安笙坐在马上,背后便是陆铮宽阔的胸膛,她忍不住想,女人到底是逃脱不过情之一字的。
重生回来后,她一直以为自己此生便这么一个人过了,再不会考虑嫁人生子一事,前生嫁人嫁的那样不欢畅,结局那样凄惨,她对姻缘一事,本是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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