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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子不屑地笑,从怀里掏出一桶子调好的红漆。他从地上捡起根稻草杆子,沾上红漆,在杜玉章大腿根上写了的大大的“娼”字!
红漆写字,本是乡下买卖牲口时,给多毛畜生评定品级才会用的。可小喜子就这么用在杜玉章身上。这是将堂堂大蔫宰相,当成牲畜一样羞辱了!
血淋淋一个“娼”字,小喜子还不满足。他从地上抓起稻草,用力往杜玉章臀间蹭剐。稻草粗糙,满是细茎枝权,很快就将杜玉章细嫩皮肉蹭出一道道红,有的地方都快要磨破了。
“你说,这看上去像不像被人狠狠弄过?
小喜子一边问,一边隔着稻草团,用力掐着杜玉章腿根嫩肉!很快,那白皙的地方,都被指得青紫交加,红肿不堪。再加上刚才蹭出的擦痕,当真像是被人强行糟蹋过。
小喜子冷笑一声,
“若是他还敢去对陛下说,就让他去一-太后说了,想来他就是靠侍寝承欢,才得了盛宠。承欢就是他的立身本钱,若是被陛下看到这个,只怕这辈子也不愿意挨他的身了!他为了前途,哪敢声张?还指望陛下替他出头?笑话!
过了许久,那项官轿晃晃悠悠抬出净身房,又抬出了皇官,往宰相府方向去了。
这一路上,都有一个小太监偷偷跟着。一直等到进了宰相府,小太监才跑回来向王礼回命了。
“什么?那轿子当真是杜相的?
王礼大惊失色,
“轿子被抬到什么地方去了?你可看到,杜相在不在里面?
“回总管的话。小的一直防备着,万一看事情不好,就回来报信。可那轿子却是抬到了净身房一-那地方偏僻报了,根本凑不到旁边去。小的远远地,看不到杜相在不在。只是,小的想,那地方只能净身,但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将杜大人净身了呀。”
“你说的也是
王礼依旧是有些担忧,
“可是他们把杜大人的轿子送到那里去,是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