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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软一点,没什么了不得。所谓天子的龙椅,也不过如此。
韩渊回到了原位置,轻轻摇了摇头。
“可为什么再聪明的人,坐到这位置,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呢?当真以为一个皇帝的位置,就能呼风唤雨,定人生死了呵,笑话!
将窗子打开,韩渊望了一眼。御驾车辇此刻正绕过乱坟岗。他眼神微微一动一-昨夜,这地方,他已经来过一次。
[五月初六,子时]
韩洲的马车里,除了他自己,还有一个杜玉章。
他坐着,杜玉章躺着。他还能沉思,蹙眉,望一望四周的环境。而杜玉章却声息全无,连呼吸都没有了。
无论怎么看,车厢里的都是个死人。
可韩洲却知道,杜玉章喝下的那杯东西,另有玄机。
那根本不是什么鸽酒。那是一种药,喝了心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鼻息也极为缓长,感受不到气息存在。甚至身子也会渐渐凉下来一看起来,就好像才死去,身子还没来得及冷透的人一样。
但缓上三日五日,这人就会完全苏醒了。
一只是杜玉章醒来后,会不会再次自寻短见呢?若是被陛下知道他还活着,会放过他吗?
--老子的药可是很贵的!要是这死心眼的东西又自投罗网,再被陛下拉过去欢一次...那老子的钱,不就白花了吗
韩渊正想着,他的马车已经绕过了乱坟岗,在一处荒凉的山脚停下。夜半时分,风声阵阵。马车停了片刻,有个人悄悄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