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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宁自嘲般一笑,
“若他真被杜玉章蒙在鼓里,那他就是个废物。王礼,你看韩洲的样子,像是个废物吗?
“杜玉章与老七有私情,恐怕三年前那一次背叛就是这个原因了。母后也与皇叔有私,一心只想保老七那个孽种上位。可韩...韩渊早年不过是个寡门进士,是联赏识他,一路提拔他做到京城知府,甚至叫他替朕做眼睛!他喜欢升官显贵,就该牢牢抱住朕的大腿!这世上只有朕才能保他升官发财!可是,五月五日他抛尸时,整整消失了两个时辰!跑一次乱坟岗半个时辰就够了!到现在他也说不出他到底是和谁,在哪里,做了些什么!若他清白,他为何不坦白?
“或许韩大人也有难言之....”
“雏言之隐?若是平时也罢了,这是欺君更族的大罪,什么难言之隐此刻还要隐瞒?嗯?朕倒是想要饶了他,是他自已自寻死路!“
王礼也是词穷。其实他心中也有疑惑。
韩大人往常好猾得如同一只老狐狸,这次是怎么回事?行事这样不合情理,他也没法替他求情了。
“王礼,朕这半辈子,没有相信过几个人。可没想到,朕最信任的人却都一个个背叛了朕。到了此刻,居然只有你这个老太监忠心为主。莫非我对待他们,都太过苛刻了?
“奴才以为,陛下对待臣下,还是宽厚仁慈的。”
王礼说的是真心话。李广宁对待臣子,虽然口头上冷后,实际却往往留有一线余地。这次没有要了韩渊性命,就是一个明证。
若说他当真待人严苛,恐怕也只有在与杜大人起冲突之时。可杜大人是陛下心中一个魔怔,只要触碰到与那人有关的事情,陛下的行为就根本不能用常理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