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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t始恶心了。他怕自己站不住,直接摔到地上。
他不是不能示弱。可奇怪得很,在谁面前他都能服软,偏偏见了白皎然,就一定要硬到底的。
我自己站得起来,不用别人帮。
“那就请韩大人站起来说话。
“可我不。”韩渊哼了一声,老子躺着舒服,懒得起来。
白皎然微微蹙眉。他看了韩渊一眼,轻声道,
随你吧。你若不愿起来,就躺着听陛下的旨意吧。
陛下有旨意?”
韩渊心中惊疑不定。他一下子坐起,身子晃了几下,却扶着墙壁咬牙站起来。果然,有些腿软。
白皎然这时看也不看他,只从怀中展开一张信笺一虽然不是圣旨,但韩渊常常得到官中传来的御笔书信。这确实是陛下常用的纸笺。
陛下手谕一-查实韩洲与人犯逃走之事,并无勾连,因此死罪可免。韩渊玩忽职守,导致人犯逃窜,活罪难逃。念其为大蔫效力多年,抄家抵罪,其人革除官职,贬为庶人。”
面无表情地念完,白皎然将信笺往怀中一收。
韩洲,你可以放心了。陛下恕你无罪了。
等等!陛下为何突然改了心意?你干了什么?白皎然!
白皎然根本不理会他,冷着脸转身就走。韩洲心里着急,三两步赶上去一-可他脚下浮软,直接跪倒在地了。
白皎然你给我站住是不是你对陛下说了什么?小王八蛋你答应陛下什么了?
韩渊又急又气,就要往外冲。可他还是因犯之身,白皎然传的不过是个口谕,正式命令还没下。狱卒怎么可能放他走?
“韩渊!不许动,不然按越狱处置!
放开我河恶!”
可不管他怎么着急,那些狱卒都不为所动。他盯着白蛟然的背影用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出去。
那棵生机勃勃的树就这样走出了他的视线,也带走了那一束阳光。到最后,韩渊也未能得知白皎然究竟做了什么,换了他的自由。
这就是韩渊见到白皎然的最后一面。
后来,韩洲听说白皎然还是上任做了宰相。他气急败坏地冲到白府,可门房得了命令,第一次将他拦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