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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一声质问伴着惊吓，竟引动胸中旧疾。杜玉章弯下腰，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从肺内烧起一把火，一路烧到了喉咙。整根喉管都疼得灼心，每一声喷都像从里面剐下一层血肉。他痛苦地蜷在身边人怀里，耳边也开始喝鸣。
...玉章?玉章!
一阵缺氧带来的眩晕，叫杜玉章身子也软倒了。等到这阵病发熬了过去，他还怔愣着，茫然睁大无神的双眼。
....是幻觉吗?方才似乎听到宁公子，喊出了自己的真......
...真是奇怪，明明声音完全不同，可他却总是不自主地想到某个......
“兔之，兔之!”
又是一阵急切呼唤，唤回了杜玉章的神智。果然，回过神后，传入杜玉章耳中的依旧是他的化名。身边这个，也注定不会是他想到的那个人一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只怕自己病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半分动客吧?
“我没事。
杜玉章稳了稳心神，坐起身来。他觉得腮边有点黏腻，顺手抹了一把。手上脸上立刻抹开滑腻的液体，一股子血腥气瞬时钻进鼻腔。
杜玉章一愣。他身边那人也猛然僵硬了。
那人的声音抖得后害。从嘶哑声线里，杜玉章听出了深深的恐惧。
“你怎么了?你嘴里怎么这么多....
“我没有.....
杜玉章才开口，就觉得从喉中向外审出一股血流，带着浓重的血腥气。他用手捂住嘴，依旧能感觉到那血流向外冲，顺着手指缝滑落下去。
“喷..唔..
一怎么实然吐了这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