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盼越想越是觉得坐立难安,脚弓紧绷。
她还在想,如果禹乔问她搬出去的理由,她该如何回复。
但禹乔只是将茶杯搁在茶几上,偏了偏头,对上了于盼紧张的目光,若有所思道:“好,让费湛帮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源。”
就是这样稀松平常的态度,却奇迹般地缓解了于盼心中所有的焦灼与不安。
“盼盼。”
于盼顶着“于盼儿”这个名字那么多年了,也只有禹乔会叫她“盼盼”。语气没有那种刻意的亲密,很是平淡,但也很平等。
她不是在跟“于盼儿”说话,是在跟“于盼”平等进行交流。
于盼太自卑了。
为了生存,她早早地学会了察颜观色,学会了压缩自己的想法,学会如何去讨好别人。
禹乔的潇洒,是她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在这一段友谊里,她习惯性地跟往常一样把自己放在低姿态上。
可那一句一句的“盼盼”,却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拉出那卑微的位置。
“盼盼,”禹乔又叫了她一次,那双璀璨绝丽的粉紫色眼眸里好像有潺潺春水淌过,“这没有什么,你首先是你自己。”
“你自己的想法最重要。”
于盼心里涨涨的,鼻腔内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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