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付出努力，却抱怨生活好难的眼泪，而是为了生活努力到流泪？”
哪怕有一天，传出庄静催眠了哪个国家的总统，至少也有四成人会相信。
两人相视一笑。
“学习多久、成绩多好，才算认真？”顾然好奇。
“不太清楚呢。”陈珂笑道。
“说不定会开除。”
她没表现出更具体的情绪，但顾然和陈珂都能看出来，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女司机父亲喜欢赌博，没有倾家荡产，但个人收入全部用在了赌上面，偶尔还会向亲戚借钱之类。
网约车是一辆白色的日产轩逸，少见的是一位女司机，看起来年纪竟然还不大。
“格格。”苏晴说出那个外号。
“上班时间出来玩，真是惬意。”顾然喝着人生第一口星巴克。
“还没有。”陈珂带着歉意回答。
车是她妈妈抠出来的钱给她买的二手，现在白天跑滴滴，晚上学习——毕竟是本科，能考公务员。
同样吃午饭的顾然，此时完全笑不出来。
“没办法。”顾然直接回复，“心理医生不是会开光的大师，几句话就能让人幡然醒悟，痛改前非。”
“人身侮辱了啊，你们适可而止。”顾然没笑。
“您放心！”陈珂略微提高声音，但依旧柔和，“你们来的那天，验表您也看过，眼动频率差异、脑电差异、皮肤电阻差异，还有心理测试量表，都差异显著——徐恬确（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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