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顾听松仍被绑着的双手无意识地搭上脖子,却惊恐地发现常年贴着脖子的坚硬护颈不见了。
顾听松不管身上穴里一阵一阵的疼,急得惊醒,翻身起来掀开被子四处寻找。
正焦急的时候,门外打帘进来一个小丫鬟,轻声唤道:
“二夫人,您醒啦。”
“婢子叫梨花,是家主派来服侍二夫人的。”
顾听松常年在军中,身旁人不是叫顾帅就是叫将军,最生分的朝官也是管他叫顾大人。
这一句二夫人简直要把顾听松臊得想要钻回被子里。
顾听松也没让人改口,只焦急问她见没见过银色的护颈。
“许是家主为您擦洗的时候怕弄湿摘下的,婢子这就给您寻去。”小丫头话里话外透着一股机灵。
顾听松道过谢,又软了腰趴伏回床上。
心想这才是第一个晚上,又没真行房事,就已经快把他折腾散了,以后的日子如何捱过。
可还没躺太久,就见一个小厮不管不顾地闯进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身上不着寸缕,连绳子都解了。他并着手扽过被子遮自己,还没等他问来人是做什么的,就听那小厮兴师问罪。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给我们夫人请安!没规矩的东西。”
顾听松冷笑这人真是狗仗人势,实在是不需要什么心思就能解决的家伙,于是勾勾嘴角,不卑不亢地回答:
“夫人起如此早,此时想必正在忙碌,在下这个时辰过去,不会打搅夫人吗?”
“少整什么花花肠子!叫你去你就去!”
顾听松于是从床上爬起来,大大方方地露着身子,就见那小厮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顾听松难免恶心,却也寻思自己这全是伤的武人身子有何好看,既不像地泽的丰腴、又没有乾元的强悍,只有好多的苦,一道一道地在皮肤上纵横。
看他不动,小厮踢了顾听松小腿一下。
顾听松向来能忍,缓言道,“且容在下找件衣服披上,莫要脏了你家夫人的眼。”
“切,贱狗一条,要什么衣服。”
“你说什么……”
顾听松暗自攥拳之时,方才的小丫鬟跨门进来,手里捧着漂亮的银护颈,叽叽喳喳、小鸟似的夸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人这颈带真漂亮,面上的折枝纹刻得精细、像是皇家的手艺,贵气死了。”
小姑娘进来,却发现辜氏的小厮擅自闯入闺房内,搁下手里的东西抄起扫帚就是一顿打。
“谁许你进我家夫人的房中的!讲不讲规矩了!快滚快滚!”
连珠炮似的骂得那小厮连嘴都还不了,灰溜溜抱着屁股被撵着跑。
他顾听松戎马半生,保护了大半辈子老幼妇孺,被小姑娘护在身后还是第一次。顾听松想拔微微一笑,下床想去系护颈,拿起才发觉自己被缚了双手折腾了一晚,手腕磨得通红也不给他解。
双手并着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
那副官说的什么来着?
什么“顾将军的命从投降那一刻便不是自己的了。”
什么“到时候见了我家将军反正是要摘下,扭捏也是没用的。”
竟然一一都应验了。
那副官虽话说的难听,但到底是个明白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物嘛,也只有等主人玩腻丢掉时,才有自由可言。可等到那时,自己该成什么样子了?顾听松不想去、也不敢去想。
小丫头撵完人回来,额头上亮晶晶的,像是蘸水了的小桃子,兴高采烈地想要搬衣箱给她家“夫人”挑衣服。
许是伺候男夫人还是第一次,得意忘形时忽略了衣箱盖子是死沉死沉的。
哐当一声差点夹了小手。
还是顾听松并着那双磨红的手替她搬开,收获了小丫头羡慕的目光,奶声奶气地说,“我家二夫人好厉害。”
又是将顾听松臊了一顿,也不知道她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自己这个“二夫人”年轻时也是在战场上抡几十斤长刀活命的。
“二夫人想穿什么颜色。”
顾听松又是一阵头疼,军队里为识别敌我,往往都是一个制式颜色的衣服能穿几年,也养成了他在家里不穿花哨衣裳的习惯。
“依你的心情吧。”
“哇!!二夫人穿墨绿色应该好看的!不行、还是靛青。呜、正红才衬肤色……”
顾听松向来拿小姑娘没办法,以前也是、估计未来也是。只是耐着性子由她比来比去,心里只有小厮那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狗一条,要什么衣服。”
也是,就算要衣服也是为了脱的,想到这里,顾听松豁然开朗,对小丫头说道,“梨花,选一个料子最差的吧。”
“嗯……为什么呀?”
顾听松软了嗓子神秘地说,“先听我一次,如何?”
——————
巳时顾听松才由小梨花陪着去给月将军府上的正房请安。
顾听松早就想到对面来者不善,做了完全的心理准备,可还是有个细节引起了他的惊觉:
这府上后院算上月将军全是女眷,为何又有一衣箱的合他身材的男子衣物呢?
顾听松小小打了个哈欠,交由以后再想吧。
正房辜氏是个貌美的乾元,明艳得像是富贵牡丹,让人睁不开眼。
可乾元与乾元向来是难以相处的,娶一门端庄的正房谈情说爱,再找个他这样侧室玩乐在大周并不少见,少见的是作为家主的乾元是个女子。但这短短一天已经足够让顾听松对月家的女眷们身上获得了对女性的全新认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再离谱的事情,在他眼里也合理了。
顾听松端正跪下,垂着眼给辜氏请安。
辜氏一开口就是荤话,“顾将军脖子上这东西时刻带着,还真是解风情,欲拒还休的狐媚本领高超呀。”
“夫人说笑了。”
“谁与你说笑了。”
“……”
辜氏话风一转,扇子点点他,说道,“昨夜咱家大人让你在穴里含的东西呢?让我瞧瞧。”
顾听松早在听到月将军给他清洗的时候就知道她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要唱这么一出,也不急,只答,“回夫人,化掉了。”
“化掉了?”辜氏眯了眯狐狸眼,挑声问到,“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怎么服侍将军?”
顾听松忍不住想笑,心说怎么想都是你家将军强把我娶来的,她不喜欢才好呢,也免了一番挨折腾。
但面子上还要和气,便先让她一步,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听松做的不对,还请夫人责罚。”
辜氏舔了舔唇,掩饰不住地兴奋说,“那顾将军就先脱了让我看看,哪里最需要责罚吧。”
顾听松应下,正准备让梨花替他解掉缚着手的绳子。
就见那个上午与他不对付的小厮把顾听松猛然一推按在地上就要扒他的衣服。
那人嘴中贱狗长贱狗短地喊着,就在手要碰到顾听松的刹那,被看起来温和好欺负的地泽闪身躲过,没反应过味儿来呢,就被地泽用被缠了的手勒住脖颈儿,锁在地上动弹不得。
“夫人怎么教的家仆,与人这么不客气。”
顾听松连汗都没出,就把人按在地上收拾了。打斗间顾听松衣襟散了、露出白皙丰满的胸膛,银色的护颈还熨贴着,花纹在暗处晃动更显得典雅。
辜氏见了并不气恼,只摇摇扇子掩去绯红的双颊,小声嘀咕,“顾将军还……真是漂亮,怪不得让月晟那个死婆娘给看上了呢。”
没等嘀咕完就见顾听松用那下人自己的衣裳给他绑了,重新跪正,“多有冒犯。”
辜氏莞尔一笑,轻摇小扇扇去欲火,柔声说道,“无妨,我禀了将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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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月昇小心地给顾听松擦拭,生怕疼醒了怀中人。
给被打红的地方上过药,月昇又解下养父自她小时候便戴在脖子上的护颈。
银色的花纹之下,是父亲用刀子戳出道道疤痕、后又被庸医缝住的腺体——顾听松为了能在大周的军中立足吃尽了苦头,想尽各种办法,最终让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味道,不会与人麻烦的废泽元。
月昇心疼地擦过他出了汗的后颈,听养父因为噩梦而喃喃自语。
她知道养父年轻时就是那种厌恶自己地泽身份的人,花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能在大周和那些乾元平起平坐。
自从为了百姓嫁入她府上,又重新受回那种处处让人小瞧的委屈。
今夜又被月昇逼出如此不堪的一面。
难免说出不如杀他了这种话。
月昇想罢,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抱住父亲。
儿时记忆中父亲宽厚的颈背,眼下,竟单薄得能被她完全抱在怀中。
阔别养父十年,再见到时,原本应该欣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月昇却连脸都不敢让父亲看见,更别提相认。
几次想过要不然放他离开。
可她终究是个乾元,血液里叫嚣着必须要占有的,只有她那个不是血亲的父亲。
至于为什么每每见到父亲哭喘着发抖,心里就满足得不行,月昇也没有答案,只当是天性使然。
“眄儿也想好好待父亲……”月昇攥着熟睡之人的手贴在胸口,说起自己的真名。
“可父亲,这儿有您亲手楔的一根刺,好深……眄儿自己又怎么拔得出来……”
——————
二夫人好像是被折腾狠了,一连几天都要睡到下午才醒、醒了也不过简单吃些东西、便又要回去睡。
小梨花托着腮看着被子里的二夫人,眼睛里都是喜欢。
二夫人这样的地泽,小梨花是头回见。
二夫人一副英朗面孔,身上无一处不好看,就连那种地方都是秀秀气气的。如果束发着了盔甲、手执红缨枪,在马上一定威风凛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二夫人生来便是乾元的话,京畿的公主侯女们指名道姓地要嫁他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可偏二夫人生为地泽,每天都被家主欺负得鼻子眼睛哭得通红。
小梨花见他没醒,就把手里捧着的莲子汤搁回桌上。
低头寻思着。
那家主喜不喜欢二夫人呢?
家主在军中府上的名声也向来是好的。
家主虽然身为女子,却能统御那么多人马,还能带他们打胜仗。在府上的时候连对下人也一贯是客气的,最懂得体恤他们的辛苦,可为何每次见了二夫人就要将人弄得如此可怜。
可若说她不喜欢二夫人?
那些贴心的事情从来是不交由别人做的,怎么说替人擦洗换药也都是她这个婢子的活,家主却每每等到二夫人睡熟就来亲自照看他。
真是别扭死了。
小梨花想的功夫,见二夫人皱着眉头闷哼着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夫人,还有不舒服吗?”
顾听松身体不比年轻的时候,遭一顿打几天都回不过味儿,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让他一连数日都是趴伏着睡的,偏偏那天被月将军在府上一顿好遛,膝盖和手掌也都磨破了。
但他从来都习惯让旁人替他担心,只稍稍点头,说已经没什么不舒服了。
天高云淡,明媚的天气。
顾听松想着再这么睡下去也不是事儿,于是便和小梨花说替他找件衣服,想去府上转转。
“正经衣服。”
顾听松特意强调了一下。
小梨花红着脸说她有分寸着呢。看小姑娘红着脸,顾听松这才有了点活着的实感。
前几日夜里发生的,顾听松一概骗自己不是真的,这样往后便能好过些,能骗自己一日是一日。
顾听松收拾整齐,让小梨花领着他走偏门去花园里乘凉。
他俩经过下人住的偏房,在小梨花的怂恿下一人顺手摸走一顶做活时戴的草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花园里,顾听松就听见熟悉的棍棒声音。
槐花树下,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正用长棍对着草扎的桩子练习。打眼看去便知道她是便是刚开始练习,不知保护自己,双手都磨得发红。
顾听松看了小姑娘一眼,就在旁边的廊道上找了出安静地方坐下,花园中鸟语花香,甚是惬意。
小梨花坐在远处有太阳的地方,暖洋洋地打瞌睡。
顾听风方动了动腰,心说这屁股上的疼怎么还消不下去,难不成想跟他一辈子了?
就感觉面门上有风。
武器落下前的那种。
顾听松抬手挡了,翻腕手肘,将冲着自己脸上来的棍子轻松夺下。
小姑娘叫他:
“你,快来和我比试。”
“姑娘是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月将军的养女,月岚。”
“哦?”顾听松来了兴趣,月将军看年纪不大竟连孩子都有了。但转念一想,战场上生死难料,同袍之间把妻儿互相交代着。月将军这个位置,有一两个养子养女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下不会什么武艺,不能和——”
“骗人,你是家父的小老婆,是西固的守将,大周的将军,怎会没有武艺?”
顾听松心说月将军府上的女孩真是一个赛一个口齿伶俐,没有办法,随手抄了个扫叶子的扫帚和她比试。
说是比试也不敢真动手,假模假式地晃晃,小姑娘自己就摔了好几个大跟头。顾听松和她比试,真有戏弄小猴子的愧疚感觉。
最后一次摔倒,顾听松将人扶起来,想着女孩细皮嫩肉,摔了当要往死里哭的。
却发现小姑娘虽然脸上蹭了灰,但是目光炯炯,抱着顾听松叫“二娘。”
却听那小姑娘又叫了一声,“二娘好厉害的身法,我也要学,好不好嘛!”
顾听松汗颜,说是一些假把式,怕误人子弟。
“二娘,我不怕吃苦,也不怕挨打,你就传授我一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罢,她灵光一现到,“如果二娘教我功夫,那便是我的老师了,如果是老师,我就改口叫先生,想必先生也爱听!”
小姑娘才十来岁,顾听松被她这卖弄口舌的本事彻底逗笑了,实在受不了她缠着自己,就轻声道,“好。”
小姑娘高兴地乱蹦,吓得小梨花从回廊上掉了下来。
连续几天没有让顾听松高兴的事情了。
恍惚间,他觉得这幕似曾相识,心口一阵绞痛。
耳畔也是小女孩叽叽喳喳的吵:
“父亲,教我嘛!我要学!”
顾听松捂着胸口慢慢回忆,离当时,过了多久了?如果眄儿还活着,是不是应当已经嫁人了?
过去的回忆实在不能回忆。
月岚看他似是身体不适,问他到:
“先生,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梨花也去搀他,顾听松摆摆手让她回去继续睡。
“只是觉得你与我家姑娘有几分相似之处。”
“先生家的……?那便是先生亲生的?”月岚似是实在想不出顾听松怀孕的模样,皱起眉问。
顾听松也知道她是想歪了,垂眼笑到,“一位故朋友的女儿,她走得急,没人照看,我便收来做自己女儿。倒是你,为什么要学武艺呢?女孩子舞枪弄棒的就不漂亮了。”
月岚哼了一声插起腰、回到,“先生这话说的我便不爱听,想先生是大周人的我便不计较了。况且什么叫舞枪弄棒的就不漂亮了,先生也是舞枪弄棒的不也漂亮的很。”
小梨花也在一旁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差点一句话给顾听松惊地咳嗽起来。
然后又接着说。
“月岚这是学了武艺报效国家,我以后可是要做将军的。”说完看顾听松嘴角仍有笑意,心里有些虚,敛了少年人的豪言壮语,缩起脖子小声问,“先生,我不会没这个天赋吧……?”
顾听松摇摇头说,“哪有什么天赋不天赋的,唯勤学苦练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说了一番,虽不恼,但心里总有些不是味儿,想眄儿也是月岚一般性子,如果出生在新国,而不是在大周,是不是成长更自由恣意、更生龙活虎些?
顾听松摆摆手,赶走那些胡思乱想,只当是最近情事太过激烈,脑子也混沌了吧。
顾听松和她讲了讲平日里练习的要领,又叫小梨花从自己房里取了些药膏纱布要帮人把手包缠起来。
顾听松正叮嘱着,就看小姑娘抽了手,眼睛一亮,撒欢儿一般从他怀里跑了。
顾听松还没觉出两臂之间空落落的,回头就看到月晟带着面具,从远处盯着他。
“月将军!”
“岚儿,又在花园里练功夫呢?不是给你了零花,也和你说过,你正是玩的年纪,让你出去街上瞎玩瞎闹才好吗?”
“啊……好吧……正好岚儿也累了,赶在闭市前给您和娘买糖葫芦去。”
“真乖,去吧。”
说罢小女孩又花蝴蝶似的飞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自从进了月家,还从没见过月晟好声好气的同人讲话,暗道原来她也有温柔体贴的一面,也不知真的假的。
而后轻笑到,也是,就算她温柔的一面是真的,那也断不会留给自己这种玩物。
用完扔掉便好,为什么要投入心力。
正想着,月晟从背后攥了他的腰,面罩贴着银护颈,发出叮当的声响,低声威胁般说着:
“我看顾将军是屁股不疼了,房里的纱布药膏多到要赠与别人。”
顾听松刚想解释什么,就被月晟牵着往前院走,顾听松被她挽着,后颈上一阵温热,是护颈渡过来的她的体温。
“我寻你,是给你找了大夫。”
顾听松心里咯噔一下,轻颤着手指把月晟放在自己颈肩的手拨开。
顾听松何等聪明的人,他知道月将军该是要划开他的腺体,让他重新变成到了日子便要摇着屁股求操的雌兽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听松不想去看什么大夫,他觉得自己身体不挨打的时候好的很。
但也没理由拒绝,于是便勉强自己由月昇牵着进了里屋。
大夫是新国的中庸,鼻尖上卡着一副玻璃做的竹架眼镜、鱼肚缝制的手套戴在她手上。
她说话慢条斯理,请顾听松坐到椅子上去,可拿椅子分明做了两个托环,是要他分开腿的。
顾听松明知道身后的女人就是布置这一切的人,却还忍不住向她看去、攥着她的衣袖求救。
“我不想……我不想看大夫了。”
月昇看他眉眼间几分害怕,喉头怕得上下滑动,觉得父亲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好声好气地哄着,手指轻轻捏着他的肩,安抚着本应是柔软腺体的地方。
顾听松看月昇没对他恶语相向,真觉得见了鬼,慌神的功夫,竟然顺从着她的意思走到竹椅旁。
顾听松有些瞧不起自己,但也来不及了。
隔着帘子,大夫拿出刀子与针线,伸手比了个请的手势,“顾将军,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勉强自己坐上去,等大夫发话。
“请将军将腿分开,在下可能会碰到您身上隐秘之处,多有冒犯,还请担待。”
“那顾将军一切听祝大夫安排便是,我先——”月昇起身要走,却发现袖子被顾听松攥得紧,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敢走。”
顾听松心想怪不得,原是她又要别人碰自己,不由得又恨又急、气都喘得重了几分,眼里酝酿着酸涩的潮气,垂低眼、狠狠说到:
“家主让别人碰听松,听松忍了,但家主需得在边上。日后也是。”
“为什么?”月昇非但没生气,被他反应逗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