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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比较厉害(2 / 2)

李羡鱼伸手,指尖堪堪捏住裴湛的裤脚,他扬起脸,谦卑而又温驯地说道:“裴公子,您原谅我好不好?”

手指撒娇似的晃了晃,李羡鱼微微侧过头,露出白皙的颈项和领口下乍泄的春光,在裴湛骤然加重的呼吸中粲然一笑:

“只要您答应,怎么着,都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垂眸看着李羡鱼那张漂亮的笑脸,裴湛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心脏狂跳,喉头发紧,灵魂像是被卷入漩涡,再也无法逃离那双多情的桃花眼。

欲望叫嚣着催促他扑上去,撕咬那双嫣红的唇,令它染上鲜红的血;扯碎那阻碍了触碰的糖纸,用掌心融化内里的甜……

可偏偏,心底却有个声音带着冰冷的愤怒向狂乱沸腾的欲望嘶吼着: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喉结滑动,咽下一口唾沫,裴湛仿佛受到蛊惑般伸出手,抚上李羡鱼白玉般的脸颊,指尖点在他眼尾的小痣。

李羡鱼配合地侧过脸,将自己送入裴湛手中,桃花眼漾着潋滟的水波,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然后抬眼热烈地凝视着他,双唇微张,轻轻吻上那曾点在自己眼尾的指尖。

裴湛浑身一颤,视线难以控制地落在那吻上自己指尖的嫣红唇瓣——这如花似梦般柔软温热的触感,如同一缕薄雾,完美融入了他初见李羡鱼时那惊鸿一瞥的画面。

想到漫天火雨下回眸看来的少年,裴湛那高傲冷漠的面容似乎终于化开了一角,露出一丝微笑。

可还没等李羡鱼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温柔,裴湛颤抖的手掌已经猛地向后一伸,抓着他的头发拖行几步后用力掼在了茶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玻璃碎裂声,裴湛一手按着李羡鱼后脑,屈膝跨上茶几,俯身凑到他耳边毫不留情地嘲讽道:“你就这么贱?”

额头狠狠撞击在冰冷的桌面,李羡鱼曲了下手指,深吸一口气,然后努力侧过脸,笑着对裴湛说道:“原来裴公子喜欢暴力一点的吗?没关系,我都可以哦~只要您开口,我绝对包您满意!”

“呵!”

裴湛微微眯眼,脸上浮现出不加掩饰的轻蔑和鄙夷,指尖深深陷入李羡鱼的发丝,他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声线如同正被火焰灼烧般带着危险的沙哑狞笑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只可惜,上了你这样的贱货,可不会让我满意。”

“是吗?”

李羡鱼眸色渐深,透出股一眼看穿了对方欲望的嘲讽与轻蔑,“裴公子,或许您自己还不知道。”

直直对上裴湛的双眼,他咧开嘴,冷笑着说下去:“您看我的眼神,可从来都不清白。”

被说中心事,裴湛火气更盛,可还不待他反驳,就被敏锐捕捉到他眼中羞恼之意的李羡鱼抢占了先机。

猛地扯开自己领口,随着扣子崩开掉落声一并响起的,是裴湛骤然加重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歪斜的白衬衫尽职尽责地笼罩着主人矫健挺拔的身躯,只露出半个脖子和一边白皙的肩头,在黑色茶几的背景下散发着莹润的光。

李羡鱼的笑容像是某种有毒的甜蜜芳香,配合红唇开合间吐出的话语,一同侵入裴湛的胸腔,给那几乎烧尽他所有理智的熊熊烈焰再添一把火。

“裴公子,想要先验验货吗?只要您肯原谅我,一切都好说。”

裴湛有些腿软,按着李羡鱼后脑的手指下意识收紧,口鼻间呼出灼热的吐息。

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将视线从那片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抽离,他用力闭了闭眼,松开手从茶几上站起身,别过脸冷声说道:

“起来。”

李羡鱼略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带着些色诱失败的懊恼,他犹豫了一下才略带迟疑地坐起身,借着整理衣服的空挡偷偷去看裴湛的脸。

裴湛皱着眉头,神色似怒似郁,叫人看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情绪。

李羡鱼心中打鼓,一边认真反省自己是不是用力过猛导致过犹不及,一边默默偷觑着裴湛的脸色,暗自揣摩他的心思。

裴湛心中烦乱,一时也理不清自己如今的情绪,心烦意乱间猛地对上李羡鱼贼兮兮看来的视线,一句话不由便脱口而出:

“你之前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才几天没见,就变成了个只会投怀送抱的下贱货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羡鱼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谄笑着试探道:“之前我那是无知者无畏,如今知道了您的身份,又见了裴大人,我还哪儿敢对您无礼?当然——”

裴湛冷哼一声,厉声打断他:“说实话!”

李羡鱼略作踌躇,在裴湛愈发不善的目光中一咬牙,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裴公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要怎么对我都成,只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家人,好不好?”

终于找到了李羡鱼如此惺惺作态的原因,可裴湛的心情却并无半点好转。

品尝着口中难言的愤怒和不甘,裴湛望着眼前忐忑不安的李羡鱼,深吸一口气,压下躁动的身体和情绪,决定暂且放弃探究这无名火的来由,先达成自己此来的目的再说。

抬手松了松领口,裴湛细致地捋平衬衫上的褶皱,借着整理着装的空隙同时平缓了急促的呼吸,才微微抬起下巴纡尊降贵地开了口:

“叶添因为你吃了挂落,现在正在库页岛上种土豆……”

恶劣地拉长语调顿住话头,满意地看到李羡鱼脸上流露出瑟缩畏惧的神色——就库页岛那常年苦寒整天停网停电的恶劣环境,他和李延倒是无所谓,贝书薇的身体可是折腾不起啊——裴湛终于大发慈悲地接着说下去:

“如今我身边儿缺了个端茶倒水洗衣叠被的使唤人……”

李羡鱼这还有什么不懂的?立马站起身就对着裴湛大表忠心:“裴公子,您看您这话说的,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吩咐!您这么金尊玉贵的人物,使唤我是看得起我,就凭我的出身,能给您端茶倒水洗衣叠被那是几辈子修不来的福气!要真算起来,还是您吃亏了呢!”

裴湛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就差把“狗腿子”仨字儿写在脸上的谄媚小人,生平头一次感到一阵强烈的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冷声打断李羡鱼滔滔不绝的吹捧,裴湛抬手用力捏上李羡鱼的脸,直捏得他两颊凹陷,双唇微微嘟起。

一双点漆凤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刮过李羡鱼的脸,仿佛想要从上面找出一点初见时意气风发嬉笑怒骂的痕迹,然而那些曾经深深吸引着他的东西,终究如同飞鸿踏雪,在权势的照射下消融于天地——

他的眼前,只剩下这个谄笑着卑躬屈膝的狗腿子。

意识到这一点,裴湛瞬间便理清了自己此前烦乱起伏的心绪——他想要李羡鱼,想要初见时那个胆大包天、通权达变、有勇有谋的李羡鱼。

即使他刚一见面就毫不留情地冒犯了自己。

事发后,裴湛也曾多次复盘,思考若是易地而处,自己能否像李羡鱼一般,于危难之际当机立断,在瞬息之间随机应变,堪称完美地解决这次危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得出的结论确实是:不能。

可那又如何?

汉高祖曾说:“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者也。”

他裴湛又何必要跟李羡鱼比?

只要他一天还是裴敬泽和周莹的儿子,是燕齐两国联盟的纽带,那李羡鱼就只能忍辱负重地匍匐在自己面前,没有说不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也只需要将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让他们为自己冲锋陷阵前仆后继。

奉行“天生万物,为我所用”的裴大少看着面前的李羡鱼,心中悄然升起一丝不悦。

即使这个结局就是他此行必将达成的目的,但李羡鱼的迅速屈膝乃至主动献身,都如同在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上划下了一道瑕疵——即便温香软玉在手,仍旧白璧微瑕,令人惋惜。

不过美玉终究是美玉,纵使德行有亏,失了凌霜傲雪的风骨,在他的手中,也同样可以切磋琢磨的价逾千金。

何况,以这小子的善变,谁又能保证,这谄媚讨好的笑容,不是他的又一层伪装?

将心中最后一丝不甘和愤怒抹去,裴湛松开手,不再留恋指尖温润滑腻的触感,也忽略了心中隐藏的不安,转而考虑起今后应该如何物尽其用地发挥出李羡鱼最大的效益。

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那件事他本来是准备自己出面解决的,但既然李羡鱼如此知情识趣,他也不能不给他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正好,还能借这件事再称称李羡鱼的斤两,看看他除了临机应变的急智外,是否还有深谋远虑的眼光。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看他能否体察圣心、逢迎圣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按照裴湛原本给李羡鱼的定位,他是不用具备这种“技能”的,但……

瞟了眼身边点头哈腰活脱脱一副狗腿嘴脸的李羡鱼,裴湛嫌弃地一扭脸。

既然他愿意自甘下贱地在自己面前表演,那他就看看,他到底能演到什么时候去!

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了上去,裴湛向后倚上靠背,翘起腿,漫不经心地对着正满脸恭敬陪侍一旁的李羡鱼说道:“郭梓兴那边,你去处理。”

见他毫不迟疑地点头接下这个任务,脸上并没露出半点畏难退缩之意,不由挑挑眉,又加上一句:

“记住,处理的结果,要让我满意。”

只提出问题,却既不给公式,又不给思路,就连评价标准都是“一切解释权归裴大少所有”的“让我满意”。

李羡鱼心中把裴湛骂了个千百遍,面上仍旧笑意盈盈地一口应下:

“您就请好儿吧裴公子!跟叶添相比,我绝对物超所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见裴湛可有可无地应了声就不再搭理自己,李羡鱼有些沉不住气了。

本想着裴湛此来,目的也达成了,任务也下发了,总该放了李延和贝书薇,让他俩回家了吧?谁知那小子一点儿表示没有,只顾着坐在沙发上用手指敲大腿,半句不提放人的事。

李羡鱼心中焦虑,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只能耐着性子拐弯抹角地提醒道:“裴公子,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不知您今晚?”

裴湛斜乜了他一眼,“怎么?李公子这是嫌我碍眼,急着赶我走啊!”

李羡鱼连忙摆手:“不敢不敢,裴公子大驾光临,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敢赶您走呢?只是您也看到了,寒舍实在简陋,我是怕招待不周啊!何况家父家母不知何时归来,我也恐怕他们深夜回家,影响您休息。”

这下裴湛总算是听明白了,这小子是在催他赶紧释放人质呢!

看着李羡鱼那张谄媚的笑脸,裴湛心中猛地生出一股火气。

原因无他,只为李羡鱼这反应简直就是在赤裸裸地告诉他:

他的屈膝不过是形势所迫权势相逼,而非心悦诚服地真心归顺。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一场不对等的交易。

冷冷勾起嘴角,裴湛放任自己的情绪,嘲讽地看向李羡鱼,“我什么时候说要留宿了?李公子刚刚投怀送抱不成,这是又急着来推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羡鱼不为所动,“裴公子愿意收录,自然是在下的荣幸。可一码归一码,上次买卖还未银货两讫,这卖身的新生意嘛,请恕在下暂且无福消受了。”

“呵!”裴湛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加舒适地靠在沙发里,才漫不经心地抬眸看向李羡鱼,“李公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什么时候答应和你做交易了?不是你自己上赶着来巴结我的吗?”

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李羡鱼对裴湛的出尔反尔感到有些无奈。

其实他并非没有预想过这种情况的发生,甚至也已经做好了应对的预案,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继续和裴湛为敌。

如果不是裴湛一出手就碰到了他的死穴——以李延和贝书薇作为威胁,按照李羡鱼原本的想法,是准备稍微傲娇一下就顺势低头,缓和与裴湛之间的紧张关系的。

他也不是没想过自己过于露骨的勾引可能会引起裴湛的厌恶,但相比之下,他更不能接受父母可能遭受的任何一点损伤。

献上自己所有的筹码,甚至不惜出卖身体,他已经竭尽所能地展现了自己的诚意。

然而可惜的是,坐在牌桌对面的那个人,似乎并不打算遵守规矩。

李羡鱼并不为此感到惊讶或愤怒,毕竟除了微不足道的自尊和几句惠而不费的谄媚言语,他其实并未真正付出什么。

甚至真要从他和裴湛的两次交锋来看,也是在裴大少脸上开染坊的他占了便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且,作为一名不知活了多少岁月的万界漫游者,他曾不知多少次品尝过权利的腥甜,自然也体验过无数次下位者面对上位者时那种拼尽全力也无法企及的近乎可笑的无力。

他更知道,其实上位者的生杀予夺很多时候并非源于规则,而是出于兴趣。

毕竟,“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

当然,也正是因为活的足够久,他才更明白什么才是真正宝贵的东西。

权势地位,财富名利,他一一品尝过后,便通通弃之如敝履。

这滚滚红尘纷纷俗世里,只有“情”之一字,才最令他着迷。

人真是种有趣的生物,他们那么脆弱,又那么坚强;那么渺小,又那么伟大;那么短暂,又那么永恒。

而令他们脆弱、渺小和短暂的东西,却也同样成就了他们的坚强、伟大和永恒。

李羡鱼相信,那束缚着又成就了人类的东西,就是感情。

而那些投注在他身上的,真挚而美好的人类感情,就是他最重要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能失去贝书薇和李延。

轻轻叹了口气,李羡鱼决定再做最后一次顺应规则的努力。

如果还不成功,那他就只能动用规则之外的手段了。

双膝跪地,李羡鱼将下巴轻轻放在裴湛膝头,微微扬起脸,将自己的面容完完全全地展示在裴湛眼底。

视线略略扫过裴湛胯间,犹豫了一下,他抬起手,却未曾向上伸去。

指尖从裤脚中深入,一路攀上线条流畅的小腿,在膝弯暧昧地画着圈。

伴随着裴湛的颤动和喘息,李羡鱼撒娇般抬起下巴蹭了蹭他膝头,用仿佛被春水湿润后的嗓音缱绻地开口:“裴公子,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您这样的大人物,怎么能对我一个无名小卒出尔反尔?”

见裴湛涨红了脸,咬着嘴唇目光灼灼地瞪着自己,李羡鱼咬了咬牙,另一只手探进袜口,不像在腿窝处只用指尖挑逗般的零星触摸,而是在外力的束缚下紧贴着掌下的肌肤,将那节精致的脚踝完全握进掌心,细细地摩挲着。

红唇开合间,仿佛吐出的不再是诱人堕落的低语,而是猩红的蛇信:“何况您骗了我倒是没什么,只是这事情传出去,也实在是不好听啊!”

眉目传情,眼波流转,李羡鱼的嗓音像是黏稠的电流,附着在裴湛耳畔,令他浑身酥软:“您说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湛只感觉自己体内简直有火在烧,那股燥热传遍四肢百骸,又从与李羡鱼肌肤相贴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痒,两股激流相冲,最终合为一处,促成一阵更为汹涌的烈火,直烧得他口干舌燥,理智沸腾,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

可不甘和愤怒却也同时被这股烈火催生,爆发出令他自己也惊讶的力量来。

被指尖和掌心撩拨起欲望的那条腿猛地抬起踹向引诱他堕落深渊的引路人,裴湛喘着粗气,青筋暴起的手掌用力掐向李羡鱼脖颈。

“啧!”

握住脚踝的五指轻轻收紧,毫不费力地阻止了袭来的攻击,李羡鱼任由裴湛掐着自己的脖子,倒像是松了口气般卸下刻意诱惑的假面,略带嫌恶地抬眸,对上他布满血丝的猩红双眼。

“裴公子,失礼了。”

在膝弯处作乱的手指悄然从裤腿中抽离,在裴湛略带茫然的眼神中如同铁钳般攥紧了那掐着自己脖颈的手腕。

“唔!”

预料之外的疼痛令裴湛发出一声闷哼,掐着李羡鱼脖子的手掌瞬间失了力。

攥着裴湛的手腕,李羡鱼缓缓站起身,膝盖强硬地分开裴湛双腿,顶在他鼓起的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俯身凑近裴湛,李羡鱼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就仿佛融融春色里凝出了冰,明明那么冷,却又裹着温柔的风。

“裴公子,您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竟然真敢单刀赴会,只身与我相见。”

五指用力收紧,在掌中的手腕上攥出一道靡丽的红痕,李羡鱼没给他留下多少后悔的时间,捞起裴湛的另一只手,交叠在一起后禁锢在他头顶。

李羡鱼一反刚才低三下四狐媚邀宠的模样,神情肃杀冰冷,看向裴湛的目光透着股轻蔑与不屑,又隐含一丝屈辱与不甘——

就好像他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脏东西。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在裴湛的脑海,便瞬间激怒了他。

“放手!”

被愤怒充斥的裴湛终于放下了一贯体面的贵族风度,开始疯狂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只可惜,裴湛拼尽了全力的挣扎反抗,在李羡鱼皱着眉头将手按在他胯间后便瞬间就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饱含着情欲的喘息从干涩的喉咙中逃逸而出,几乎片刻就点燃了躁动的空气。

裴湛羞愤欲死,再次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李羡鱼被迫从他胯间撤离,转而抬手用力扼住裴湛通红汗湿的脖颈,膝盖强硬抵开胡乱踢蹬的双腿一直顶到高高鼓起的裆部,李羡鱼在裴湛急促的喘息声中温和地吐出冰冷的威胁:“别乱动啊裴公子,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对你做些什么。”

说着,膝盖还危险地向前顶了顶。

看着身体瞬间僵硬,咬牙瞪向自己的裴湛,李羡鱼终于出了口恶气似的仰起头笑了笑,便俯身从他口袋里拿出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

“裴公子,帮我把手机解锁,好不好?”

裴湛喘着粗气,两颊咬肌不断抽动,双眼狠狠地瞪着李羡鱼。

李羡鱼挑衅地朝他挑了挑眉,目光中带着股跃跃欲试的意味。

半晌,裴湛终于从嘴角绽开一抹冷笑,望着李羡鱼的双眼,沙哑着嗓音说:“好。”

李羡鱼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惊讶于他向现实低头的速度,又似乎为不能借此实施报复感到有些可惜,但最终还是开口说道:“谢谢配合,那么,密码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湛闭了闭眼,低声报出一串数字。

打开屏幕,李羡鱼指尖轻点几下,然后像是受到了愚弄般皱起眉头,不待裴湛反应便猛地抓着他后脑把他头朝下按进沙发里。

解开纽扣,手指隔着内裤用力握住那根兴奋的孽物,李羡鱼在裴湛痛苦的呻吟中覆上他的脊背,口中吐出愤怒地低语:“你敢骗我?”

“啊!放手!嗯——!”

裴湛上半张脸都被摁在沙发里,最脆弱的地方被毫不怜惜地攥紧,身体被痛楚抽干了力气,只能徒劳无措地战栗颤抖着。

李羡鱼略松了松手,凑近裴湛耳边,在他带着哽咽的抽气声中冰冷地说道:“裴公子,看来您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

再次攥紧手掌,听着裴湛无可抑制地发出一声颤抖的痛呼,他再次重申:“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正确的密码,否则,你绝不会想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

裴湛张着嘴剧烈地喘息,一手无力地抓着李羡鱼按在他胯间的那只手,一手揪着掌下的沙发,身体瑟瑟地发着抖。

听到李羡鱼的话,他嘴唇颤抖了两下,才在李羡鱼威胁地缓缓收紧手指时扭头朝他带着哭腔嘶吼道:“密码就是这个!我没有骗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松开禁锢着裴湛的手掌,李羡鱼动作粗暴地抹去他眼角沁出的泪珠。

没有在意裴湛偏头躲避的动作,李羡鱼满不在乎地撇撇嘴,毫无歉意地道了歉:“抱歉,裴公子,我不能冒一点风险。”

抽身离开,任由裴湛红着眼睛在沙发上哆嗦着蜷成一团,李羡鱼重新打开屏幕,输入密码,然后翻看起各聊天软件和短信里的通讯往来。

轻而易举地在名为祝鸿羽的对话框内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往上翻过几页,熟悉了裴湛的语气用词和打字习惯,他在心中细细推敲了几遍,在对话框中输入了一段话,确认无误后点击了发送。

视线紧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敲击着大腿,直到对面发来信息,李羡鱼才终于松了口气。

再次编辑了一段文字发送过去,他将手机按灭,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扭脸去看沙发上的裴湛,见他正咬着下唇努力想从沙发上坐起来,撑起身子的小臂却控制不住地发着抖,汗湿的碎发贴在额间,惨白的俊脸上嘴唇被咬得嫣红,乌发雪肌,唇红齿白,颇有种倔强的脆弱,也愈发美得令人心折。

好好欣赏了下裴大公子这幅惨遭蹂躏的可怜模样,李羡鱼拿出自己的手机,对准他按下了快门。

随着“咔嚓”声响起,裴湛心神一震,猛地脱力跌回了沙发里。

意识到李羡鱼做了些什么,他下意识便想要扑过来抢夺手机,却刚有所动作就痛呼一声跌了回去,继而怒不可遏地朝李羡鱼大吼:“李羡鱼!你他妈把照片给我删了!”

没有理会裴湛气急败坏地叫喊,李羡鱼将手机收好,转身收拾起满地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需要在李延和贝书薇回来前将家里恢复原状,以免被他们看出什么端倪。

处理干净了地板和桌面,李羡鱼转过身来,不顾裴湛的挣扎,将人打横抱进了自己屋里。

刚一被放在床上,裴湛就迅速挪动身体远离了李羡鱼,“你要做什么?”

看着裴湛警惕的眼神,李羡鱼侧身打开床头灯,才转回头对他平静地说道:“我只想保证我父母的安全。”

暖黄色灯光温柔地打在少年的侧颜,配合着他和缓下来的神情,简直如同降临人间的天使。

然而这画面在裴湛眼中,却不喾恶魔现世、厉鬼临凡。

强忍恐慌挺直脊背,裴湛抓紧掌下的被单,心中被悔恨填满——他怎么就猪油蒙了心,错把虎狼认走狗?

见了李羡鱼一副装模作样的谄媚嘴脸,听了他几句不痛不痒的阿谀奉承,就把当初小巷里的事全忘了个干净,满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拿捏住他了。

看着李羡鱼神情温和的面容和平静无波的双眼,裴湛只感到一阵战栗从心底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无法遏制地微微颤抖。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在畏惧着李羡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湛没有办法不感到畏惧。

因为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见过了裴敬泽、搭上了郭梓兴的李羡鱼,明明已经充分地认识到了他裴湛在联邦的身份和地位,可就在这样的前提下,却仍然敢于以那种极具羞辱性的手段对付自己,而不考虑自己事后可能做出的报复。

这只能说明他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手段。

联系李羡鱼“你绝不会想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的威胁和拍下照片的行为,裴湛似乎已经猜到了李羡鱼的心思。

想到李羡鱼接下来要做的事,他只觉眼前发黑浑身冰冷,想要奋力逃跑,手脚却软的像是面条,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喉头涌上一股想要呕吐的欲望。

生平头一次被如此具象的恐惧所笼罩,裴湛听着仿佛就在自己耳膜上剧烈鼓动的心跳,感到一阵绝望的痛楚。

往常被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和理智通通在人类最原始的暴力下俯首,随着李羡鱼欺身上来将他按在床上,裴湛仿佛被天敌咬住咽喉的草食动物,除了惊恐地绷紧了身体,什么都做不到。

感受到身下的颤抖,李羡鱼有些惊讶地看了裴湛一眼,见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青筋一路从额角蔓延至脖颈,一副强忍痛苦的模样,不由挠了挠头。

‘这是怎么了?都这么老大一会儿了,他那儿还疼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糟了!不会是给捏坏了吧?我明明没怎么使劲儿啊!’

这么想着,李羡鱼赶紧去扒裴湛裤子。

裴湛见他这样,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不由并紧双腿,两手死死抓着裤子不放。

李羡鱼努力了半天,别说可能捏坏的地方了,就是连根毛儿都没看着,寻思这裴湛怎么回事儿?这就开始讳疾忌医了?

等等,讳疾忌医的前提还是有“疾”呢!难不成自己还真给他捏出“疾”来了吗?

这么一想,李羡鱼刚放下的心又再次被高高提了起来,更加使劲儿地去拽裴湛的裤子,边拽还边柔声哄劝:“裴公子,你别紧张,我就看看,看完你要还是实在疼得厉害,咱们就去医院,到时候听医生的,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啊。”

裴湛紧张之下压根儿就没把他说的话听进脑子里,只恍惚间捕捉到三个字——“去医院”,眼前浮现出自己屁股开花被送上救护车的惨烈画面,裴湛“嗷”的一声抬腿就踹了过去,差点儿没把李羡鱼一脚蹬下床。

“艹!”措不及防被裴湛踹了一脚,李羡鱼也火了,“唰”地抽下皮带扑上去,三下五除二把裴湛双手栓了个结实,然后利索地扒光了他的裤子。

“艹你妈!李羡鱼!你给我放手!”裴湛状似疯魔,一边嘶吼一边踢蹬双腿剧烈挣扎着。

李羡鱼被他搞得看不清具体情况,只好将他一条腿压在身下,一条腿按在肩头,微微俯身去瞧裴湛的大宝贝,嘴里还好声好气地安慰着:“裴公子,你放心,我就看看,不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玛的这跟“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裴湛羞愤欲死,全身气得都通红一片,更加用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从李羡鱼身下挣脱出去,“你给我滚啊!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李羡鱼被他这反应搞得也有些烦躁,伸手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不耐烦地说道:“都是大男人,看一下怎么了?你干嘛表现得跟我要强奸你似的?”

被人强行脱了裤子侵犯侮辱本就已经足够令裴湛难堪愤怒,如今这强奸犯打了他的屁股,还大言不惭地指责他扞卫自己清白的行为,简直倒反天罡无耻至极!

裴湛气得浑身发抖,从喉咙里挤出愤怒的低吼。

李羡鱼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决定先检查了裴湛的大宝贝再说。

奈何床头灯实在不够亮堂,再加上裴湛拼了命地扭动挣扎,那话儿缩在他两腿间的阴影里,李羡鱼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愣是没看出什么不妥来。

忙活了半天却连裴湛大宝贝全貌都没看清的李羡鱼“啧”了一声,终于耐心告罄,决定上手检查。

不过想到自己才刚说了“我就看看,不上手”,他也不由有些脸红,只是眼下情况紧急,迫不得已下,他只好干咳一声,向裴湛告罪道:“那什么,裴公子,你这样我实在看不清楚,只能用手……不过你放心!我只是拎出来看一眼,绝对不会做多余的事!”

“啊!你他妈给我去死啊李羡鱼!”裴湛气得血灌瞳仁,嘶吼声简直要扯破声带、字字泣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你干嘛这么大反应!我都说了只是看一下了……”李羡鱼勉强压制住裴湛的拼死挣扎,不由有些冒火地瞪了他一眼,待看到裴湛双目血红、满脸狰狞的模样,不由被他吓了一跳,声音陡然低了下去。

不过他很快又抬高了嗓音,苦口婆心地教育道:“裴公子,我知道这很难为情,但是有病要及时看,不能讳疾忌医,更何况这是关乎到你下半生幸福的大问题!虽然我下手很有分寸,自信不会伤到你,但凡事都有个万一。我捏那一下本意不过是想吓吓你,最多疼个五六分钟就是顶了天了,但你一直疼到现在,明显就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要是不给你看看,万一耽搁了救治时间,你这……”

李羡鱼还在喋喋不休,但裴湛却已经没再继续听下去了,“有病要及时看,不能讳疾忌医”、“我捏那一下本意不过是想吓吓你”等等话语在他脑海中循环播放,令他一阵气血翻涌,僵硬在原地。

好在他本来就因为挣扎和愤怒涨红了脸,纵使如今意识到自己可能会错了意,面皮一瞬间臊得滚烫,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李羡鱼不知道他这一番心绪变化,看他终于老实下来,还以为是自己的劝说起了效果,赶紧伸手轻轻握住他腿间的大宝贝,就着床头灯暖黄的光线仔细察看起来。

看一看颜色,嫩红嫩红的,怎么看怎么健康。

摸一摸手感,弹软弹硬的,怎么摸怎么……等等!这手感怎么弹软弹硬的!

不对!

李羡鱼猛地抬头看向裴湛,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裴公子,你他妈逗我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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