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墨雨书阁>奇幻冒险>普罗之主> 第524章 宅修云上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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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宅修云上技(1 / 1)

“挖呀,兄弟!”“挖呀,当家的!”手套打开了地上的暗格,李伴峰和手套在暗格里一起往下挖。挖了半个钟头,李伴峰先挖到了一枚印章。他拿着印章,在手里摸索了许久。因为室内的东西看不见,只能摸索,李伴峰花了两分钟的时间,才确认这是地头印。“兄弟!”李伴峰很激动。“当家的!”手套也很激动,在地头印下边,手套挖出了两片拱形的铁券。绿水湾的契书,被两个人给挖出来了。李伴峰很想看看,绿水弓的契书上都记录了什麽,但在暗维空间里,他什麽都看不到。“当家的,看不到,也不耽误收下啊!”手套的意思是,让李伴峰先把契书和地头印收下。“是呀!”李伴峰把地头印扣在了头上,先把人气收下了。人气这东西,有了就要收,避免夜长梦多。这是绿水湾,拥有普罗州第一大城的绿水湾,有多少人这里的人气?到手的人气不能放凉了,赶紧收下才是正途。源源不断的人气注入到头顶,李伴峰能清晰的感受到修为的增长。这块地头印里的人气也太多了,释放了一分多钟,比叶松桥和李芙蓉的新地加起来还要多。里边还有,地头印的人气还没释放乾净。又过了一分钟,地头印还在释放人气。过了十分钟,地头印里的人气依然喷涌不断。过了二十分钟,李伴峰双眼上翻,倒在了地上。“当家的!”手套赶紧把地头印摘了下来,呼唤了很久,李伴峰才睁开眼晴“我的地头印呢?”李伴峰四下摸索。“当家的,不急这一时呀!”手套劝住了李伴峰,两人本想在绿花子的家里再搜罗片刻,李伴峰脚步不稳,走路艰难,赶紧离开了暗维空间。别看走路不稳,跑起来可不艰难,李伴峰一路跑去逍遥坞,脚步依旧飞快。等藏好钥匙进了随身居,李伴峰往床上一躺,两条腿开始剧烈颤抖。腿上的感觉不陌生,每次旅修普升之前,都要抖腿,抖腿意味着李伴峰想跑,而且不想停下来。但身上的感觉有些陌生,李伴峰不想动,感觉床上有胶水,把他粘在褥子上了。唱机看着李伴峰的状况,用唱针试了试李伴峰的脉象:“相公,你收了多少人气?”李伴峰愣然道:“宝贝娘子,这你都能看得出来?”唱机道:“这怎麽能看不出来?相公,你脉象都被人气冲乱了,你这是偷了几家的人气?”手套在旁道:“这怎麽能叫偷,光明正大拿的,当家的就拿了绿花子这一家。”“一家人气能有这麽多?”娘子不信。“要不就说绿水城人气旺,这地头印里还有没吃完的!”手套把地头印交给了唱机。唱机掂量了下份量,惊叹一声道:“这绿花子多长时间没吃过人气了?”李伴峰一愣:“不吃人气,他靠什麽长修为?”唱机仔细看了看李伴峰的状况:“宝贝相公呀,你两门开张做生意,两边都吃得饱饱的,这地头印的人气才刚刚用了一半!”李伴峰也惊呆了:“地头印这麽能装?”酒葫芦道:“地头印确实能容纳许多人气,可这叫花子攒这麽多人气做什麽?”“难怪这叫花子这麽难缠,他可能用不着人气了———”唱机思索片刻道,相公,我现在把宅修云上技传给你。”李伴峰还在抖腿:“娘子,我这个状态,怕是学不了技法。”“先学技法,疏通经脉,然后准备普升。”“晋升?”李伴峰挣扎着坐了起来,“我刚刚才到云上一层,这麽快又要晋升?”“还不是因为你不知饥饱,一次吃了这麽多人气,已经吃到二层边上了!”唱机埋怨两句,又觉得心疼,用蒸汽托着李伴峰慢慢躺下,仔细叮嘱道,“宝贝相公,身子放平,心思也要放平,什麽都别想,只管交给小奴。”说话间,唱机用喇叭口缓缓将李伴峰吸了进去,李伴峰在温暖的喇叭口里,只觉得双眼慢慢沉重,慢慢睡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李伴峰睁开了眼睛。身体好像轻盈了一些,腿也不抖了。李伴峰轻松坐了起来,先看了看右边的唱机:“宝贝娘子,技法学会了没有?”娘子回答道:“相公学会了。”李伴峰又看了看左边的影子:“当真学会了麽?”影子冲着李伴峰点了点头。李伴峰坐在床上,对着影子说道:“据我所知,影子这种东西,一般是在地上,也可能在墙上,但是你就这麽在我身边坐着,是什麽道理?”影子看向了唱机。唱机正想跟李伴峰解释:“相公呀,宅修云上技叫做形影相吊——·“咱们先不说技法的事情,”李伴峰默坐片刻,猛然起身道,“你是伴峰乙吧?”影子也站了起来,要和李伴峰开打!“你果真钻出来了!”李伴峰回手抄起了镰刀。影子没有说话,闪身之间,突然从李伴峰的视线里消失不见。李伴峰大惊:“不好,走马观花!”他四下搜索影子的踪迹,找了半天没能找到,好在走马观花也没能触发。影子悄无声息来到李伴峰背后,李伴峰募然察觉,回头就打,影子低头躲过,对着李伴峰的膝弯端了一脚。这脚端的结实,李伴峰差点倒地,影子对着李伴峰的脸上准备再补一脚,李伴峰闪身躲开,一拳捶中了影子膝盖。影子被打了一个翅超,李伴峰上前一脚,准备用踏破万川把影子端碎。砰!一脚踩出去了,踏破方川没能发动。影子回身一脚端中了李伴峰脚踝,李伴峰忍着剧痛,中了影子裆下。一招换一招,影子这下吃大亏了,裆下实在不扛打,影子摇摇晃晃没等站稳,被李伴峰抢起花瓶,砸在了脑壳上。躺在地上的影子,挣扎片刻,站不起身子。见李伴峰又踢来一脚,影子突然躺平缩在了李伴峰脚下。唱机赞叹一声道:“相公好武艺,这影子算是被你收伏了!”“收不伏的。”李伴峰摇了摇头,坐在床上,擦了擦身上的伤痕。唱机一边给李伴峰上药,一边解释技法精髓:“宅修深居宅中,孤单惯了,影子便是修者的伴侣,子立,形与影相依为命,并肩而战,形与影力同心,只要驾驭得当,日后相公与人交手,便是以二敌一,曾有人称此技法,为临敌应变最强之技。”李伴峰看着唱机道:“宝贝娘子,你觉得这个技法,我能学得会麽?”唱机打着锣鼓,激励着李伴峰:“相公勇武,必然能学得会的。”李伴峰轻轻抚摸着唱机道:“娘子,咱们夫妻之间理应坦诚,你真觉得我学得会麽?”唱机的锣鼓稍微慢了一点:“相公的身影,凶悍了一些,技法运用之间,或许有些难处,可也一定有办法克服的。”李伴峰提起油壶问道:“宝贝娘子,为什麽之前不教我这技法,你可千万要说实话!”娘子停了锣鼓,细声细气说道:“那是因为相公性情特殊了些,只怕影子也难以驯服,小奴担心相公刚到云上,根基不稳,技法运用不当,反受其害。”娘子说话,十分委婉。翻译过来是,李伴峰是个疯子,他控制不了自己,也控制不了影子,修为还刚到云上,实力还非常有限,弄不好会被自己的影子给害了。这一点上,李伴峰和娘子的观点非常一致:“早知道是这麽个技法,我就不学了。”“相公呀,你若是耐心打磨,多花些时日稳固了修为的根基,这技法不学也就罢了,而今刚上了一层,立刻又上二层,没有技法支撑,相公的身体哪能经受得住。”李伴峰也想不明白“技法支撑”是个什麽概念,单靠言语,这事也解释不通,唱机劝道:“宝贝相公,刚学了技法,身体虚弱,先吃些丹药休养一下。”唱机拿出一颗玄蕴丹,斟酌再三,切了三分之一给李伴峰。李伴峰吃了丹药,歇息片刻,问道:“适才我和影子打斗时,为什麽用不出技法?”娘子道:“相公云上根基还浅,用了形影相吊之技,大部分技法就都用不出来了。”李伴峰叹道:“这影子不仅不中用,代价还不小。”“当家的,技法慢慢学,咱们先看看这好宝贝。”手套把地头印和契书一并拿了出来。离开了暗维空间,这些东西现在能看的清清楚楚,地头印没什麽特别之处,李伴峰仔仔细细看了契书。绿花子的契书可是够特别,正面还是那八个字,百里之地,以此为凭。背面上密密麻麻有几十行文字,第一行文字,袁瘦驴,得此地。李伴峰问唐刀:“这块地界是怎麽得来的?”唐刀思索良久道:“我只记得有人把这块契书送给了我,那人是谁,我想不起来了。”第二行字,袁瘦驴胜沙定忠,得地二十里。“沙定忠是谁?”唐刀想了想:“好像是个邻居,来我地界上生事,被我打跑了。”接下来又有三行字,都是袁瘦驴的战绩,他击败了三位地头神,得了不少地界。看得出来,袁瘦驴占据花子湾时,也是非常有实力的地头神。接下来一行字:赵脓包胜袁瘦驴,此地尽归赵脓包。“赵脓包是谁?绿花子?”听到赵脓包这个名字,唐刀似乎有些印象,他在屋子里来回步,走了十几圈,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找个地方撒泡尿照照,照照你那一脸大脓包。”李伴峰问道:“这话是说绿水弓的?”“应该是吧,”唐刀还在努力的回想,“我好像曾经留意过他,他在花子湾好像是个挺有名气的叫花子,因为一直生病,一直被人欺负,才出的名-——”洪莹没太听明白:“他抢你地头神位子的时候,少说也是个地皮九层了,而且还有武修根底,这样的人怎麽可能一直都是叫花子,还怎麽可能一直被人欺负?”唐刀答不上来:“这句话肯定是说绿水弓的,赵脓包,应该是说他长了一脸脓包,至于他是不是姓赵..·李伴峰道:“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别人总让他撒泡尿照照,他就让自己姓赵了,应该是这个缘故吧?
唐刀没言语,众人也都不说话。这个推测应该是对的,因为李伴峰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麽。李伴峰继续看着绿水湾的契书,从击败袁瘦驴开始,赵脓包先后经历了上百场战斗。他没输过。绿水湾的地界一直在扩张,按照契书上的记载,李伴峰算了一遍,一里地块算一方,绿水湾有三万一千多方地块,除了花子湾原有的一万多方地界,剩下的地界都是绿花子自己打下来的。他不仅能打,而且还擅长经营,他把普罗州最穷苦的花子湾,变成了最富有的绿水湾。“相公呀,这两块契书,你打算怎麽处置?”李伴峰拿着契书,又仔细看了一遍:“送到绿水湾,洒上我的血,立下一张纸契,埋起来。”酒葫芦道:“小老弟,你是要当绿水湾的地头神?”李伴峰点点头。老茶壶磕打了一下茶壶盖子:“绿水湾是各路豪杰必争之地,这块地界可不好守备啊。”李伴峰一直盯着这两片契书:“守得住,绿花子当年只有九层修为,他都守得住,我为什麽守不住?”老茶壶道:“花子湾和绿水湾,终究不一样。”老茶壶说的没错,来抢花子湾的人不会太多,来抢绿水湾的人,可就不好估算了。李伴峰没说话,唐刀挺直刀身道:“主公比绿花子有本事,末将愿和主公一起守住这地界!”唱机响起隆隆战鼓:“夫君,既是要收了绿水城,还需给自己想个好名字。李伴峰道:“不用想了,就叫李七。”“相公呀,直接叫李七,是不是太明显了?”李伴峰道:“我姓李,可我不知道自己姓什麽,我说自己排行老七,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兄弟姐妹,就叫李七吧。1唱机沉思片刻道:“也好,反正两片契书都在夫君手上,这事儿和内州也没有牵扯,李七这个名字和相公感应最深,位格也最稳当,相公一定要选个好地方,把契书埋下。”放映机倒是有个建议:“我觉得埋在原处最好,绿水弓的住所,是我见过最神奇的地方,其他人很难找到那里,就算找到了也进不去,进去了之后,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不妥,”李伴峰摇摇头,“能找到那里的人未必很少,何家庆应该知道入口在哪,只是暂时打不开大门,这次打不开,不代表下次还打不开,咱们必须得换个地方。”换什麽地方合适呢?逍遥坞?百乐门?自己手下还有不少产业,两家酒楼丶两家茶楼丶一家银号,两座歌舞厅丶一座影业公司,一座戏园子丶一座绸缎庄丶还有几家工厂·看着都还行,可细想起来,都不太合适,这两片契书实在太关键了,惦记这两片契书的人,也都有着难以想像的手段。李伴峰问道:“绿水湾只有一处不可名之地麽?”唱机道:“这事儿小奴可说不准。”谁能说的准呢?等了半响,随身居开口了:“肯定不止一处,用那钵子应该找得到。”画坊街,刘宝阁书画铺,何家庆正在柜台上挑画。这家书画铺在画坊街很有名气,因为画坊街各家铺子大多是卖画的,但这家铺子是卖宝的。在绿水城,卖画的铺子有两类,一类是卖真迹的,无论大师名作,还是寻常画家的佳作,在这类铺子里都有的卖,每幅画的来历都说的清清楚楚,来这买画,得立下契书,发现品,假一赔十,卖的是信誉和招牌。另一类卖画的铺子,卖的就是品,明明白白告诉你,他这铺子不卖真迹,有精仿的佳作,也有粗制滥造的下品,甚至还有不少照模子印出来的画,虽说是假的,但每幅画明码实价。卖宝的铺子可就特殊了,就像刘宝阁这家书画铺,里边的书画有真有假,淘着金子还是抓了沙子,全看自己眼力,一旦成交,钱货两清,事后概不认帐。何家庆在画架子上挑了一幅工笔,画的一座老宅院,一名女子坐在厢房之中,正在对镜梳妆。书画铺的掌柜刘进宝见何家庆选了这幅画,他把何家庆请到了后堂,湖了一壶好茶,把旁人支走,压低声音说道:“这位客爷,实不相瞒,这幅画可是真品。”何家庆抿了口茶水,点点头道:“我知道,这是百花丹青的真迹。”刘进宝思量了片刻,又问道:“您既然知道这幅画的来历,也该知道这幅画的用途。”何家庆点点头:“风花雪月,红颜知己,试问天下哪个男子不爱?”刘进宝点点头:“您把宝贝淘着了,我把话也说明白了,您只管说个价钱,给多少,我接多少。”何家庆给了刘进宝一张支票,刘进宝看了看数目,把画装好,当场成交。等何家庆出了画坊铺子,刘进宝叫来一名夥计:“给冯老板送信,何家庆来过,把穆月娟的画给买走了。”回到外宅,何家庆把画往卧室里一挂,盯着画卷看了十来分钟,画卷里的宅邸,越看越清晰。墙上的砖红了,屋上的瓦青了,树上的柳絮飘了,姑娘的眉梢动了。何家庆先朝着姑娘行了一礼,撩起长衫下摆,主动钻进了画卷。正在梳妆的女子愣了片刻,旋即笑出了声音。“何公子,你居然敢来找我?”这女子正是百花丹青穆月娟。就在此前,穆月娟还在四下寻找何家庆的踪迹,没想到何家庆敢自己送上门来。何家庆叹道:“不来找姐姐,我还能找谁?别人吃干抹净,还想取我性命,姐姐好列还能留给我一碗汤喝。”穆月娟放下眉笔,从厢房走到院子,用手指拨了一下何家庆的发丝:“小公子啊,姐姐找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麽说的,你还把姐姐的脸给伤了。”何家庆捏了捏穆月娟的手,笑道:“将心比心呀姐姐,我刚从绿花子家里出来,你就到我家门上了,二话不说就管我要契书,吓都把我吓死了。”穆月娟嗔怪道:“你怕我?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何家庆叹道:“就凭姐姐的修为和手段,我有几条性命,您都能吃得下去,今天我主动到了姐姐的地界,一字一句跟您把实话说了,绿花子的契书真不在我这!”穆月娟眼角一颤,在何家庆脸上留下了一道墨痕:“何公子,是不是跟别的女人戏耍惯了,却也把我当成了不懂事的黄毛丫头?”何家庆不敢乱动:“穆姐姐,我要是敢有半句戏言,今天绝对不敢来府上拜访。”这是实话,何家庆进了穆月娟的地界,几乎等于断了自己的后路。穆月娟问道:“你敢说你没进绿花子的家门?』何家庆道:“他家门我真进了,但我拿不到他的契书!”穆月娟看了一眼桌上的胭脂盒。这个胭脂盒,是一件德修法宝,里边的胭脂没有变色,证明何家庆说的是实话。穆月娟又问:“为什麽拿不到?”“我进门的时候,绿花子就在家里等着,您让我怎麽拿他契书?”穆月娟眉头微皱:“你是说绿花子还活着?”“他是不是活的,我不知道,但我进门的时候,确实看见他了。”穆月娟又看了一眼胭脂盒,盒里的胭脂依然没变色。这个胭脂盒的层次已经超过了云上,何家庆肯定没本事骗过这件法宝。他说的是真话。穆月娟勾了勾何家庆的鼻梁:“既然绿花子还活着,你还来找我做什麽?”何家庆解释道:“我和绿花子有仇,姐姐应该知道,我想杀了他,可自己又没这本事。”穆月娟笑道:“你想让我帮你?”何家庆道:“要是能把他杀了,我这份仇怨没了,姐姐把契书拿了,不也是件好事?”“是好事,”穆月娟点点头,“可我不信你。”何家庆道:“姐姐要是不信我,咱们现在就去绿花子的住处,看看我到底骗没骗你。”穆月娟转身回了厢房,拿起胭脂盒,用手拨了两下,里边的胭脂,颜色如初“绿花子既然活着,我就不能动他,这是货郎定下的规矩,我可不是嫌命长的人,何公子,你还是走吧,我帮不了你。”何家庆站在窗边,看着穆月娟道:“要动绿花子不是你,是我,您在暗中帮我一把,应该不算坏了规矩。”穆月娟笑一声:“你让我在这事上取巧?你觉得我能骗得过货郎麽?』“我觉得您有这个本事,这麽好的买卖,要是错过了,您肯定得后悔。”何家庆摸了摸脸颊,脸上长出了一排疹子。看着何家庆脸上的疹子,穆月娟相信绿花子真的没死。她把胭脂盒收进了怀里:“我和绿花子确实有交情,既然你求到我了,咱们去他家里看看,也不是不行。”何家庆俯身施礼:“姐姐,请!”两人走出了画卷,一并走到了龙门路。到了路灯旁边,何家庆转动戒指,在灯杆上下摩。穆月娟等了许久,眉头微:“你这门要开到什麽时候?”“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开这扇门,我怀疑之前是绿花子故意放我进的门。”穆月娟随手看了看手里的胭脂,何家庆说的还是实话。“我再等你一刻钟,门要是打不开,这事就算了。”穆月娟四下看了看,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她为什麽要相信何家庆?就算他说的都是真话,她也不该再这趟浑水。今天的状况不太对劲,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穆月娟总觉得自己有些反常。纠结了十分钟,穆月娟摇摇头道:“这事儿你自己想办法,我还是———”何家庆不见了。他什麽时候走了?盗修技,踏雪无痕!穆月娟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转身就走。刚走出龙门路,拐到了庆吉胡同,忽听一名男子说道:“穆姑娘,我有桩生意想跟你商量。”“冯崇利?”穆月娟一回头,看到商人冯崇利站在了身后。“你跟我商量什麽生意?找我买画麽?”穆月娟妩媚一笑。冯崇利摇摇头道:“我找你买绿水湾的契书。“穆月娟摇头道:“你找错人了,我没拿绿水弓的契书,我修为过了云上,自然不会打绿水弓的主意。”冯崇利拿出一颗银元,搓了搓银元背面的雪花:“穆姑娘,我是带着诚意找你做生意,还不止带着我一个人的诚意。”雪花浦?穆月娟咬了咬牙!我被何家庆给骗了。PS:何家庆每句都是实话,为什麽还能骗了穆月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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