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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剪断燕(2 / 2)

客人在柜台扔下一锭金子,便粗暴地拖着她,进了厢房。

红衣被撕碎,点点零落风中。然后,整个妓院回荡着她的哭叫。

想到这里,身体便撕心裂肺地抽痛。

第二天,王府的轿子就到了,她被像牲畜一样卖掉。

进了王府以后,下人们便对她的身体做了绝育。

她哭了好久好久,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知道,再也穿不上那件红衣裳了。

青怜的故事不长,绍宰宜静静听完了。他生来口含天宪,衣食丰足,想不到这位姨娘竟有着如此悲惨的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心却反复提醒:“她编个故事你就信了?忘了昨晚吗?”

只见她梨花带雨,泪流满面,绍宰宜迟疑道:“你.......哭了?”

“没事......”青怜捋起袖子,将眼泪拭净,遮掩道,“只是进了些沙子。毕竟......”

她低头不语,仿佛在回味着一场已经注定的错付。

绍宰宜别开视线,仿佛再多停留一瞬,就会陷得更深。他转身欲走,脚步却不知为何如此慌乱。

他本没有必须要去的地方。

身后传来青怜微弱的叹息:“毕竟姨娘也不似当年,被人高看一眼便倾心相许的年纪了。只是这侯门权贵之家,确无人好过他,是我看错了。”

他停住了脚步,犹豫不决,内心动摇。终于下定决心,转身向青怜靠近。

青怜看着他走过来,平静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你......你做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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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十八岁之前,父王把你扔给那些教书先生,十八岁后,你是父王的学生。”王爷威严的训话,在宽敞的会客厅里回荡。

会客厅位于王府的正中央,是整座王府占地面积最广的建筑,是亲王家权力的中枢。

作为王爷,绍家没有任何政务需要处理,但手中确实握有权力,权力要通过官场人脉变现。

奢华的貂绒地毯柔软温暖,华丽的大理石地板光滑可鉴,造型考究的青铜壁炉,遍布墙壁的水晶烛台,里墙上悬挂的虎头标本,墙壁和门窗复杂华丽的彩漆浮雕,厅中翩翩起舞的美人,被美人围绕着的丝竹管弦,皆所费不赀。

这些,都是王府权力的象征,也是吸引官僚贵族们络绎不绝的原因。

在这方面,谆亲王一向慷慨。

谆亲王今天有客要会,特意带上了王世子。

他坐在厅前的虎皮椅上,指节轻敲铜扶手,语气不怒自威。绍宰宜低眉垂目,垂手站立一旁,连影子都被这句训话压得笔直,心中却翻涌着那个娇弱的身影。

那晚的屈就,如今想来,很不尽兴,被姨娘玩弄于股掌之中,他不甘心。

他要掌控主动,狠狠蹂躏青怜姨娘那瘦弱的肉体。

这股欲望,他憋了很久,但谆亲王始终没给他机会,晚上他还要向妻子交差。

对于王榭燕,他说不上什么感觉,唯一确定的是,他必须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就像她扮演的妻子角色那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妻子,王榭燕很尽职,可绍宰宜也忘不了父王在妻子的肉穴里肆意抽插的画面。

随着父王的介入,王榭燕对他的意义好像成了“只为生育”。绍宰宜对她,有怜惜,有温柔,终究出于善意。

而对青怜,他有更多的肉欲。这个女人的特殊身份,臻于极致的媚术,都令他感到刺激,同时也明白了父王对儿媳的欲望来源。

“工具。”他想起父王常说的这个词,心头狂跳。

他尚做不到父王这般冷酷。

绍宰宜想得出伸,门外有人通传道:“渔丰县令哲安夫妇求见。”

绍曲辛“啪”地拍掌三声,丝竹之声立止。

“退下,请县令伉俪入座。”

丝裙翩翩,五颜六色,如穿花蝴蝶般,从大厅后门离开。不一会儿,一对男女出现在厅口。

随着知县夫妇进入大厅,下人们从门外关上了大门。

男人满头花白,皱纹满面,看起来六七十岁,脚步颤颤巍巍,由妻子搀扶着。这位夫人却是风韵犹存,宛如少女。一双媚眼勾魂摄魄,两点绛唇悦目赏心。步履间娉婷如弱柳扶风,行止处婉约若娇花照水。

腰肢款款,人已落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手将桌上的茶杯举到面前,春葱玉指轻拂开杯盖,热气氤氲中,丹凤眼似有若无地打量着绍宰宜,唇角轻勾,似笑非笑。

绍宰宜心头一跳,生起暧昧的预感。

谆亲王率先客套道:“知县夫妇造访寒舍,蓬荜生辉,本王有失远迎,万望见谅。”

哲知县脸上的皱纹更挤了,陪笑道:“岂敢岂敢,倒是小人叨扰了亲王殿下,王爷莫怪罪才好。”眼睛瞥向一旁站立的绍宰宜。“这位......是世子殿下么?”

谆亲王斜眼瞪了绍宰宜一眼,答道:“正是犬子。”

绍宰宜被这一瞪,顿觉失礼,连忙作揖道:“晚辈绍宰宜,见过哲大人。”

哲安笑道:“果然一表人才。”

“闲话少叙,无事不登三宝殿,哲大人此番前来,想必有何要事。”谆亲王也不拐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哲安拱手道:“实不相瞒,此番冒昧叨扰,是听说金阙府空出一个知府职位,王爷素来对我有恩,原不该得陇望蜀,只是卑职现今人微言轻,思报王爷于万一而不可得。”说着,咳了一声,接道:“贱内让卑职求助于王爷,说王爷定能相助,因此斗胆。”

谆亲王摆了摆手,随和地道:“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哲大人学富五车,正是朝廷需要之人。此去阔别经年,说来本王也甚是牵挂。”

目光却咬着哲夫人不松。

这贱人的身体,谆亲王当年早已玩腻,再提不起兴趣,这才撮合哲安娶了,十年不见,不知怎的,原本对她消失殆尽的欲念,反而又燃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倒是奇怪得紧。

哲安似未察觉一般,感激道:“多谢王爷挂念,这些年来,卑职四处求索仙方,得上天垂怜,老当益壮,与夫人诞下一子。”

谆亲王开颜大笑。

虽说谆亲王的妾侍都已绝育,但这哲夫人当年并非妾侍,而是一名外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专供狎玩,谆亲王一般不射在里面,事后也往往会遣医官处理。

每每欢爱过后,外室们还要面对医官的身体羞辱。这些医官与她们素不相识,职业处理皇家床事,像太监一般毫无欲念,或者真的阉割了也不一定。谆亲王发射完,穿戴整齐便离开,这时外室们就像一只翻着雪白肚皮的青蛙,虚弱地躺在床上,任由陌生男人检查阴部。

他们的手法熟练老道,在阴唇上翻来翻去,不时用一些器具,沾了药物伸进肉穴,处理完毕就走。

留下外室,一边默默垂泪,一边本能地将手伸入肉穴,发泄那残留的空虚与屈辱。

谆亲王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目的也很明确:留下一些有生育力的情妇,赏赐给大臣为妻,方便监视和联系。

就像皇上对他做的事一样,只是谆亲王那时正值壮年,他相信儿子是自己的骨血。

值得骄傲的是,那时谆亲王的辛苦耕耘也没有白费,绍宰宜拥有三位兄弟,两个妹妹,其中两兄一妹是庶出。

谆亲王当然不是傻子,不可能绝自己后路,最初娶进府的几位妾侍都是完整的女人,为的是保住家族传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听到当年的情妇顺利产子,谆亲王不得不替哲安“开心”,总不能当着面说他老婆偷人来的孩子吧?

“如此喜讯,本王竟然不知,失了礼节,十分惭愧。稍后请哲大人去内院账房找管家,请他支一百两金的钱款,作为本王迟到的贺礼。”谆亲王慨然道,“本王与尊夫人有些私事要谈,大人若方便的话,暂请移步。”

这话说得光明正大,令人不疑有他。哲安自然也放宽心,当即起身抱拳,告辞离去。

哲安一走,绍宰宜立刻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下体一热,心跳如擂,当即压住欲念,拱手道:“儿臣告退。”

心中却暗道:“正好去找青怜姨娘,让她哭着叫相公吾儿!”

“慢。”谆亲王悠然道,“没叫你走,别自作聪明。”

绍宰宜只得留下,疑惑地看着父王,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

父王这是又准备当众宣淫?

有了那晚的经历,绍宰宜倒不觉得震惊,只是想起青怜姨娘,不禁心痒痒。

他没想到的是,眼前的哲夫人,会让他大开眼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谆亲王叫住了儿子,转向哲夫人,暧昧道:“哲夫人,阔别多年,甚是想念”

哲夫人妖妖娆娆地站起身来,一改方才的温婉,一双媚眼如月牙般弯起,贝齿微露,荡漾开一个妩媚动人的笑容。随着这一笑,丝丝细纹便浮现在眼梢唇角,终究是岁月不饶人,却更添了风情。

一双眼珠子紧盯着绍宰宜,露出渴望的眼神。

谆亲王赞许地微笑。

“王爷何必多礼,尽管像当年一样,唤我做小贱人就好。”哲夫人巧笑倩兮地说着,一双骨节分明、玲珑剔透的玉手开始宽衣解带。

王爷仍旧微笑着,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哲夫人解着扣子,眉目间流露出淡淡幽怨和春情,腻声道:“王世子生得好生俊俏,就像王爷一样......骨相却更立得住,像上好的宝剑胚子。贱人我好生仰慕。”

竟是口无遮拦,肆无忌惮。

谆亲王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素手:从雪白的鹅颈,幽深的锁骨、到饱满的雪乳,平坦的小腹肌肤上,横着些细细的纹理,仿佛浅水划过流沙的痕迹,两侧隐现出健美的马甲线,肚脐微凹如酒窝,令人直欲埋首浅饮一盅,就此沉醉。

她轻佻地拉着系带,原地一个优雅的旋转,笔直的双腿从裙摆缝隙中时隐时现,襦裙像伞面般撑开,抛上半空,旋即坠落。

她转得太快了,只片刻功夫,便赤裸裸地面向谆亲王站定,绍宰宜甚至没看清楚粉臀的大小、光泽和质感,只见双臀在旋转中晃动,如水波荡漾,想必极富肉感和弹性。

她正面的下半身,也是十分完美的。棕色的阴部干干净净,毫无遮挡,大腿浑圆结实,小腿虽纤细,却隐约能看到些微肌肉线条,看上去既有力量感,又不失女性的柔美。一双玉足雪白可爱,脚底透出粉红,趾甲上的紫色凤仙花汁鲜艳夺目,像刚摘下的葡萄,让人食欲大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念一动,阴茎猛地弹上小腹。

谆亲王仍然没动,指了指自己的胯间,笑道:“不可,你如今贵为夫人,本王还是要注意礼节,免得人轻看了哲大人。你这舞姿和身段,都不输当年,本王十分怀念。”

哲夫人啐了他一口,白眼道:“少来,连这身体,王爷早已轻车熟路,再没什么新鲜了,今天是怎么的,又想吃回头草?”

嘴上打情骂俏,身子却十分乖巧地蹲下,四肢爬行着,像一只灵巧的猫,钻进了谆亲王面前的会客圆桌下。

谆亲王舒服地闭上眼,倒吸了一口凉气,对绍宰宜慢条斯理地道:“这位可是当年王府里有名的舞姬......啊......”

想是哲夫人用了什么手段,让谆亲王舒服地吼了出来。

绍宰宜垂眸望去,已然明白,这也是哲夫人被作为“赠品”的原因,官员们自诩文雅,更喜欢才貌俱佳的女子。

看过这美丽的胴体,曼妙的舞姿,连绍宰宜也不禁跃跃欲试,他明白,父王特意留下自己,不会只是让他看着,而这位夫人,也似饥渴得紧,急需自己的鸡巴抚慰。

父王根本满足不了他。

出于对哲夫人的关心,他选择直面自己的欲望,径直走到后边,看到哲夫人从桌布下露出一截屁股和双腿。他肆意欣赏,弥补哲夫人旋舞时看得不够清楚的遗憾。不忘伸手把玩着臀瓣、肛门和阴蒂,惹得桌下的哲夫人像小狗一般“唔唔”呜咽。

一对结实粉嫩的屁股,肉光致致,被他揉捏出各种形状,泛起红晕。

“我很乐意帮助哲夫人这样的美人儿。”他嘻嘻笑道,忽然想起了青怜,又接道:“私底下,我便叫你姨娘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应他的,是更大的呜咽声。

谆亲王毕竟老迈,坚持了不到半盏茶时间,就被哲夫人灵活的唇舌攻陷。

他“啊”地嘶吼着,身子触电般地抽搐。

哲夫人一阵干呕,想是父王插得太深,毫不怜香惜玉,倒也符合他的作风。

眼见谆亲王交货,绍宰宜连忙避让,接着,哲夫人活色生香地爬出桌底,红唇上沾满白浊的黏液,更加惹人遐想。

绍宰宜只觉脑子嗡嗡地响,下体憋得难受,直想找个东西去撞。

然而,父王仍未放权。

哲夫人烟视媚行地绕着圆桌,走向谆亲王,却被他伸手拦住。

谆亲王瘫在靠椅上,喉咙里发出气喘声,虚弱地道:“哲夫人功夫精进,本王消受不起了,做你想做的吧。”

刚刚射在哲夫人嘴里的一发,已经耗尽了他对往日的念想。这念想也许本是幻想,不过想证明自己仍然掌控局势罢了。

谆亲王顿感意兴索然。

哲夫人奉送了他一个妩媚的笑容,道:“那么贱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看向一旁的绍宰宜,红唇轻启,微露出香舌,来回舔舐着柔软的唇角,眼神炽热得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她走了过来,抓住绍宰宜的手,放在两个玉峰上。

心中憧憬就要成真,绍宰宜反而退缩了。

他低下头,嗫嚅道:“姨娘,我们今天才见面,这样不合适。”

哲夫人听他“姨娘”喊得刺激,更是不依不饶,道:“男欢女爱,本是天性,姨娘不求你一往情深,只求你逢场作戏,从了姨娘这一回。”

动作愈发放肆,按着他的手从酥胸一路往下移动,一直摸到两片鼓起的棕色阴唇,那里已微微发硬。

“世子真是俊俏,姨娘受不了了。”她喘息着,娇躯颤抖,吐出红艳艳的舌头,在绍宰宜的脖子上疯狂舔舐,像刷子一样,弄得他脖颈一片湿滑,沾满了微腥的唾液。

绍宰宜心道,“这女人,简直比青怜更疯”。

也难怪他这么想,青怜只是尚未施展浑身解数罢了,青怜也没料到略施小计,这少年已然沉沦。

她本不想如此。

此刻,绍宰宜快要爆炸,索性投入哲夫人香艳的温柔乡,手指深深地插进肉穴中,又抠又掏,翻江倒海一般,搅得阴唇透湿,淫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根,缓缓蠕动着爬向地面。

哲夫人舒服得直叫唤:“我的好世子,亲亲姨娘吧。”媚眼如丝地勾着绍宰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唇角还留着丝丝白浊的父王精液,绍宰宜心理上有些排斥,眉毛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

哲夫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忽然委屈地呜呜啜泣道:“姨娘知道了,姨娘身子脏,只配当个供世子撒尿的肉壶。”

这一招以退为进,把绍宰宜说得又心软起来。他右手猛地抓住鹅颈,将哲夫人的容颜转向自己,深吸一口气,便狠狠地咬上她妖艳的红唇。

柔软,湿热,像两片被雨打湿的花瓣,带着腥甜和微微的臊味。

父王的精液,与自己的精液又有什么分别?为何要厌恶自己的身体呢?

他心安理得起来,也彻底放开束缚,如痴如醉地热吻着,干脆把她唇上残余的精液舔了个干净,舌头撬开贝齿伸了进去,与她等待多时的香舌激烈交缠,贪婪地吮吸着香甜的津液。

哲夫人柔软温热的口腔里,尚残存着一股淡淡的,独属于父王的尿骚味,反而更令他血脉贲张。

就像自己在给父王口交,欲罢不能的禁忌快感。

喉结滚动,吞咽声清晰可闻。

原本疲累的谆亲王,此时也被这场面弄得有点兴奋,苦于有心无力,于是起身便走,临走不忘招呼一声:“借君美妾,终须归还。父王先走了,你且乐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哲夫人口腔中啜吸良久,绍宰宜逐渐感到舌头僵硬发麻,当即伸手扯着她云髻,强硬地向后拉,这才离开了她充满魔力诱惑的香唇。

“哼,节奏,由本世子掌控。”绍宰宜暗暗地想,手上用力,哲夫人知趣地蹲下身子。

姿态十分优雅,两只玉足微微叉开,膝盖笔直并拢,接着腰肢一沉,双脚保持原位,膝盖弯了下去,跪在地毯上。

尽管貂绒十分柔软,哲夫人雪白娇嫩的膝盖仍然泛起血色。

此刻的他,身上散发出雄性气息,哲夫人已经醉了。

年轻王族嫡系继承人的精华,她已渴求了数十年。

谆亲王当时四十多岁,且已继承亲王爵位,不符合教义的要求。她地位低微,若非机缘,或许终生都无法接触皇室,何况太子殿下?是以眼下唯有这王府中的世子,能让她一偿夙愿。

哲夫人娇躯赤裸地跪在胯下,眼神里透着狂热,虔诚道:“请圣赐使出示圣器。”

“圣赐使?圣器?姨娘想象真丰富,乖,张嘴。”绍宰宜说着,一把解开腰带和衣襟,任袍幅垂落地上,浑身赤裸地站立,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膛、双腿,和胯间冲破黝黑森林的昂然巨物。

哲夫人一见圣器,喜得两眼放光,便要凑近去吃。

绍宰宜见她饥渴,却故意逗弄他,猛地往后收腰,咫尺之差,让她扑了个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哲夫人遭此戏弄,仰起脸,骚媚入骨地娇哼一声,嗔道:“你这孩子,没的戏弄姨娘,跟你爹一样坏,大坏蛋。”

眼见这年近五十的美妇人,竟在自己面前,显露出可爱的少女情态,绍宰宜只觉痛快极了,当即便把圣器往前一送,喂到哲夫人嘴里。

猝不及防之下,樱桃小嘴忽然被塞得满满当当,把哲夫人呛到了,本能地吐出梦寐以求的圣器,大声咳嗽。

等她平静下来,再度凑近圣器。这次她倒不着急,经过两次戏弄,她已经清楚,谁才是主人。

“让姨娘来好好服侍你,取悦你,你无需管姨娘快不快乐,姨娘只要你快乐。你喜欢怎么弄,就告诉姨娘,姨娘满足你。”说完,一双柔荑轻轻扶住圣器,伸出舌头,绕着马眼旋转舔舐着,并不吞入。

绍宰宜感到龟头在爆炸边缘来回试探,姨娘舔一下,他就稍微缓解一些。低头看去,哲夫人仰着脸,挂着无比欢愉甜美的笑容,美目中眼波流转,一边舔着马眼,一边崇拜地望着自己。

她舔着肮脏的排尿之处,却笑得像在天堂,令绍宰宜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越发欲火焚身。

绍宰宜得意地道:“姨娘你说,比起父王,谁更坏?”

哲夫人古怪地瞥了他一眼,有一瞬间像在看小孩子,旋即媚笑道:“当年你爹可坏透了。”

绍宰宜心念一动,追问道:“怎么个坏法?”

哲夫人饥渴地含着龟头轻轻啜吸了一下,随后吐出,答道:“他呀,每次进宫后,都要把好几个姨娘叫到一起,狠狠欺负,还摔东西,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举起粉藕般的左臂,右手指着手肘处一道淡淡的疤痕示意。

绍宰宜不禁为她感到怜惜,道:“姨娘放宽心,宜儿会好好疼惜你。对了,父王为何进宫后就发脾气?”

哲夫人始终保持着妩媚的微笑,崇拜的眼神,“呲溜”一声,舌头在他马眼上用力压着旋了一圈。

登时爽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虎躯微震了一下。

这姨娘,确实多才多艺。

德艺双薪哲夫人吞了口唾沫,慢条斯理地道:“姨娘也是听一些老仆人嚼舌根,说他还在王府当世子的时候,爱上了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女,两人情投意合你侬我侬,结果呢,后来皇帝也看上她了。”

难道,这就是父王性情大变的原因?绍宰宜心中好奇,追问道:“然后呢,姨娘你别卖关子了,待会宜儿好好地操翻你。”

得恩赐者许诺,哲夫人也不再隐瞒,说起了谆亲王的故事。

“当年王爷尚是世子,风华正茂。府里送来一个新丫鬟,名唤水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更是百里挑一。她不是那种艳压群芳的浓烈,而是水墨淡描似的柔婉,眼波轻转间就叫人魂魄荡漾。王爷见她第一眼,便动了真心。”

哲夫人顿了顿,幽幽叹息,“王爷那时脾气极冷,对旁人不假辞色,可水遥——她是第一个能叫他笑的人。他们日日在园中品茗赏花,读诗谈书,几乎形影不离。王爷甚至传话下人,不许旁人随意触碰她丝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绍宰宜挑眉:“那后来呢?”

哲夫人低声道:“后来,皇上驾临王府,临走之际,留下一语,言辞不重却不容拒绝——‘朕今日来王府,邂逅一绝色,名唤水遥,可愿献与朕作一解乏?’”

“王爷当然不愿。”哲夫人垂眸,幽幽道,“他早已命人将水遥藏进后园佛堂,连贴身侍从都不知去向,可……皇上还是知道了。那夜之后,王爷连问三次,水遥只是低头,一言不发。宫灯如豆,照不透那低垂的眉眼。他终于明白了,明白了无法改变的旨意,也明白了她的沉默,便是顺从。整整三天,王爷不饮不食不休,独坐书房,一盏清茶凉了又热,朱砂墨磨了又干。那一封奏章,他写了足足一个时辰。晨光微曦,侍从进来时,只见王爷倒伏在案上,脸色苍白如纸,唇角未干的血痕与案上的墨迹混作一色,一封血泪交织的奏章,尚未干透。”

“那水遥……”绍宰宜若有所思,故事冲淡了他的注意力,胯下也没那么难受了。

“你以为她只是被迫?”哲夫人轻笑一声,眼底却无丝毫笑意,“王爷原也这般想。可几月后他进宫赴宴,那女子已是‘昭仪’之位,坐在皇帝身旁,红妆艳服,当着所有人的面,朝王爷施礼,却没有一丝旧情。更有甚者,她竟在席间赋诗唱和,句句揶揄王爷‘多情误人’,还满面春风地为皇帝斟酒。那时王爷站在席下,手中的酒盏都碎了。”

哲夫人看向绍宰宜,语气缓慢如水滴石:“从那以后,王爷再未宠信过任何女子。他说,女人不过是权势游戏中的筹码,他不愿再为谁流一滴情血。”

“现在,该我享用宜儿年轻鲜嫩的肉体了。”哲夫人莞尔一笑,将谆亲王那沉重的故事抛之脑后。

这句话极为露骨,瞬间点燃了绍宰宜的性欲,本已半软的圣器突然暴起,猛地弹到哲夫人脸上,留下一道条状湿痕。

接着,她张口衔在嘴里,笑颜如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哲夫人一点点地把圣器吞入口中,仍余几厘露在外面。

绍宰宜的圣器又长又粗,令这美魔女既陶醉,又惊惧。

她也不勉强,自觉进到极限,便就此打住,“滋滋”地吮吸起来。双足外略外移,使娇躯又蹲低了一点,以保持仰脸的姿势。

绍宰宜低头欣赏着她含着肉棒的绝美笑靥。尽管柔软的红唇被圣器挤得厚厚嘟起,她的眉眼仍然在笑着,甜美,欢愉,顺从,放荡。

哲夫人吸得很卖力,两边粉颊凹了进去,不断有汁液从嘴角渗出,浸润了樱唇,使两片鲜红的唇瓣看起来水盈盈的,闪着光泽,更添妩媚诱惑,引人遐思。

浊液从她尖俏白净的下颌、圆润雪腻的大腿间,顺着凹凸有致的胴体曲线流下,此时地毯上已经湿漉漉一片。

哲夫人虎狼之年,便嫁给哲知县那老头,十年来,几乎每一天都在欲求不满中度过。一年到头,就连跟情郎幽会,也须等难得的机会。

身为阴祭徒,更日夜渴盼圣赐使的圣露精血,以净化灵魂污秽,一举脱离凡俗,擢升仙道,便是自己的司祭长,亦无此等福缘。

娇躯无时无刻不在喜悦地颤抖。然而,面前的恩赐者,尚不明白身负的天命,只一味陶醉于佳人的伺弄。

看着哲夫人这娇俏样儿,绍宰宜只觉末端感官愈加敏感,也愈加饥渴。

圣器胀痛难忍,渴求更强的刺激,本能驱使下,熊腰一挺,龟头胡乱顶着哲夫人的口腔侧壁,一会儿顶左边,一会儿撞右边,使哲夫人两边粉颊,不时鼓出一个龟头形状的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绍宰宜一边顶,一边舒服地“嘶嘶”吸气,动作也越发粗暴,看在哲夫人眼里,深知此乃神祗觉醒之象。

接下来,便由她百般妖娆技俩,万种妩媚风情,都只有丢盔弃甲,任人宰割的份。

阴晴雨晦,天威莫测。雷霆雨露,莫非天恩。

哲夫人化主动为被动,竭力承受着那条翻江倒海的孽龙,只觉口腔酸麻难当,浓白口涎夹杂着精液与口红,泡沫也似,从唇边大量涌出。

绍宰宜舒服得如坠云端,整个人要飞起来了。双手环住玉人粉颈,再不怜香惜玉,狂暴地按了下去。

“唔唔......”哲夫人剧烈得呜咽起来,间或发出咳嗽,由于上下颚的极限扩张,清秀的下颌上,原本匀称的皮肉往后挤在一起,形成两个分层。鼻泪管似被打通,眼泪奔涌而出,瞬间打湿了脸颊,同时鼻涕也冒着泡从鼻孔里流出。一张粉白粉白的俏脸,此刻涨得通红。

一双玉手,拼命在绍宰宜粗壮的大腿上捶打、抓抠,腰肢和双腿也不住扭动挣扎着。

绍宰宜此时如同入魔一般,丝毫不顾哲夫人的痛苦之状,只一味抽插,所幸这祭女媚术了得,在占据主动的一番风骚操作下,已经消耗他大部分耐久,圣器插入她喉咙,更强的刺激之下,没一会便吐出了精华。

龟头在她喉头一跳一跳,旋即拔出。哲夫人筋疲力尽,立刻瘫软在地毯上,剧烈地呕吐、咳嗽,一时半会喘不上气,晕厥过去。

绍宰宜见状,感到既内疚又怜惜,一屁股坐下,扶起她烂泥似的娇躯,双手捧住她的脸,对着那沾满口水精液和鼻涕眼泪、一片狼藉的双唇,深吸一口气,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为哲夫人渡入新鲜空气。

嘴里一片咸腥粘稠,混合着甜涩的淡淡木棉香,那是哲夫人的体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番紧急人工呼吸后,哲夫人睁开了骚媚的丹凤眼,眼眶泛红,楚楚动人。

“圣使,您洗濯了我......”刚醒转过来的哲夫人喜不自胜,睫毛颤抖,像是不敢相信一般迟疑道。

花容上浮现一抹艳丽的胭脂红。

绍宰宜不以为意,只道她神智尚未清醒,轻拍胸口道:“姨娘,没事就好,是宜儿不乖。”

差一点她就窒息而死。

此时看去,哲夫人竟似比初见时更艳丽、更年轻了,眉梢眼角细微的纹理都消失不见,平滑娇嫩若婴儿。

“是我看错了?”绍宰宜心中暗想,生起一股诡异的预感。

来不及多想,软玉温香如八爪鱼般,再度缠上了他。

“吾儿刚才在姨娘口中玩得尽兴,弄得姨娘下面痒死了,吾儿该怎么补偿?”

胯下傲然挺立,俨然沙场老将,百战不殆。龟头发紫,血管暴露。

“姨娘不害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轻着些就是了。”哲夫人媚态横生,娇躯趴在地上,做出狗爬姿势,舌头在绍宰宜胸膛的肌肉上不停舔舐着。

她的动作极优雅流畅,从绍宰宜的角度看来,姨娘的螓首一伏一起,花容忽垂忽仰,纤弱的腰肢也随之一沉一挺,带动着白得耀眼的胴体,如同波浪翻涌,隐含无上妙舞之韵律。

眼神迷离,花容如沐浴圣光,充满着虔诚的狂热。

绍宰宜也不磨叽,把她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跪直,抓住她两节嫩藕般的玉臂,反拧到她光洁的脊背上,沉身一挺,将胀痛欲裂的圣器送入洞房。

湿润,十分湿润,淫水横流如汪洋,出入间“噗滋”作响,蜜液飞溅。这是他对哲夫人花径最大的感受。

哲夫人双股战战,拼命夹紧两条玉腿,生怕圣器溜走,然后一去不返。

她已完成吞服圣露的洗濯,只差圣露精血注入体内,便可完成飞升仪式,断不能功亏一篑。

然而作用不大,她的阴道润滑过度,圣器不时滑脱出来,令她一阵空虚,心中焦急。

所幸绍宰宜并没有停止耕耘的意思。

姨娘的穴美则美矣,奈何稍欠紧致。绍宰宜渴求更强烈的摩擦,真力不自觉地贯注于圣器之上,顿时,他感到阳物暴涨数圈,姨娘的阴道亦随之紧绷,被扩张到极限。

哲夫人从未如此快乐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玉手被反绑拧紧,左右两肩的背后浮现出宛若一双蝶翼般的骨架轮廓,粉背中间一道沟壑愈深。绍宰宜单手拧住哲夫人皓腕,腾出一只手,往她曼妙的后腰轻轻一推。

闻弦歌而知雅意,哲夫人顺服地折下蛇腰,伏低娇躯,一双玉乳垂到膝盖上,涨红的乳头随着绍宰宜的顶撞,悬在半空,颤颤巍巍。

裸背维持着一个完美的曲线,呈现他绍宰宜面前。肤如凝脂,光泽水润,一道沟壑,从两肩中间往下,到腰腹位置,形成一个迷人的凹陷,像酒窝一般,又如同百川归海。

也是绍宰宜的深渊。

在滋滋的水声中,绍宰宜攀上了极乐巅峰,仰头嘶吼,健壮的腰腹失去控制,猛力夯打着姨娘的美穴,一进一出间,翻出阴道里血红的肉来。

哲夫人剧烈甩着螓首,高声浪叫,欲仙欲死,葡萄般的脚趾蜷曲着,青筋毕露,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啊......啊......宜儿.........你要弄......呃呃......死......噢......姨娘......”

蓦地,哲夫人双眼翻白,从咽喉里深深地发出一声喘息,柔腻的肉体一阵猛烈抽搐。

绍宰宜也进入关键时刻,正想抽身,却被哲夫人伸手捏住。

“射在......里面......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觉敏感的龟头受到一股更为汹涌的潮水冲击,打了个冷战,随之,湿热肉穴里的阴茎快速跳动了几下,精关已泄,龟头比任何一刻都敏感。

绍宰宜如在云端,这销魂蚀骨的滋味,意犹未尽地挺起尚在跳动的圣器,兀自狠狠冲刺了几下,这才猛地拔出,又扯得佳人一阵哆嗦。

圣器上糊满白浊粘稠的液体,缓缓淌下。

哲夫人幸福到快要晕厥过去,上半身软趴趴地往前一倒,顺势趴伏在地上,一对光洁粉臀高高耸起,胯间一片狼藉,棕色的阴唇外翻,露出里面血红的美肉,尿道口兀自哗哗地放水。

她完成了神圣的仪式,从此踏入仙途。

“姨娘,对不起,宜儿一时没收住,射在里面了。”他满含歉意地柔声道。

哲夫人已没有一丝力气,气若游丝:“宜儿安心......姨娘我......不会给......宜儿......惹麻烦......”

绍宰宜放下心来,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粉臀,感受内心的极度满足。一想到这具带给自己第一次极乐体验的肉体,可能再也不见,再也无法享用,顿觉一阵空虚,怅然若失。

不知不觉间,他的意识,已然臣服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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