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江禽说完话便躬身弯腰,不复抬头,似颇忐忑,他心道:“伯禽险中敌计,坏我大事,他这是自知过错,怕被我斥责,所以忐忑不安。”
江禽是他的旧人,李骧是后来的降将,他固奇李骧之才勇,却不能厚新薄旧,伤了故人,因从车上下来,拍了拍江禽的胳臂,调笑似地说道:“伯禽,非卿之错,无以显李骧之能。李骧应该感谢你啊!你去把他找过来,我叫他今晚多敬奉你几椀酒!”
江禽熟悉荀贞的脾气,知他喜怒不形於色,此时见荀贞说笑,松了口气,心道:“荀君要是怒我险坏大事,不会当面笑言‘非我之错,无以显李骧之能’。”忙应道:“是。”行了一礼,追赶许仲等人,去找李骧。
看他离去,荀攸对荀贞说道:“要非江禽说及,我竟不知还有此事!”回忆昨日之战,说道,“好险,好险,要非李骧劝阻,昨天或仍可获胜,可是肯定不会获胜得如此轻易了!先前我等从皇甫将军击东郡贼,卜己用李骧之计分兵两路,其计虽粗疏不精,然亦小有可取之处,不意昨天伏击左须,此人立下大功。”
荀贞颔首称是。两人站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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