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贞把五禽戏有养生之益的事给诸葛瑾说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此戏我跟着吴普学过了,得闲便打上一套,效果不错,去年时,我就叫志才、文若、公达、奉孝、元直,还有元龙等都也好好地跟吴君学学,子瑜,卿年虽轻,养生不可大意,也可学上一学此戏。”
诸葛瑾应道:“诺。”
说起吴普、樊阿,倒是让荀贞想起了华佗。
华佗是沛国人,与徐州接壤,也所以吴普、樊阿,他的这两个出色弟子都是徐州人氏,吴普,广陵人,樊阿是彭城人。当年在广陵时,荀贞就叫吴普、樊阿邀请华佗来见,希望可以把他征辟到帐下,不意华佗行踪飘忽,要么是找不着他,要么偶尔联系上了,他却不肯应辟。
当下,医者,方术耳,与五行、占卜同属一类,社会地位不高,所以华佗医术尽管高明,早已是名闻南北,但究其本心,他实是为从事此业而感到羞耻的。毕竟少年时,华佗也曾游学徐州,在儒业上亦颇有成就,兼通数经的,可却未能走经学致仕之路,这种羞耻,“不得志”的郁郁,加上他有活人的能耐在手,凡找他医病之人无不恭敬请求,便造成了他的“性恶”,莫说荀贞辟他为郡吏、州吏了,此前,陈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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