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非是因为他初任兖州刺史,民心尚未尽附,刘岱给他留下了个烂摊子,而那山阳太守袁遗,又怯懦无用,不发一矢,即弃郡而逃,如何能使荀贞得意至斯?
任城之战败,曹操承认,有他的原因,但山阳之失、亢父之失,全是袁遗的责任。
旋即,曹操暗啐了一口,心道:“哪里来的天亡?无非一时挫败。徐州兵战至今日,兵锋早钝。昌邑纵为贞之所得,我料他必无余力再来攻我济阴。贞之不可能在昌邑久驻,早晚会返徐州。我料他留下镇守山阳的,必是许显无疑。许显有治军之能,可称名将,却非我之敌手。我据守济阴,等贞之还徐州以后,伺机发兵东击,未尝不可夺回山阳。顺势而北,任城、东平、济北各郡,也不是没有收复的机会!”
陈宫、程立、满宠等在座。
陈宫问道:“镇东在信中说了什么?”
曹操不隐瞒,大方地把信给了陈宫,叫他自看,笑顾诸人,说道:“我久与贞之相熟,了其脾性。其人虽儒雅,偶尔亦好戏谑。今昌邑小胜,便就故态复萌,来戏弄於我了。”
陈宫看完信,传给程立看。
程立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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