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苦口婆心地说道:“将军!无论是前将军也好,亦或左将军也罢,这分明是荀贞之在给将军画饼。将军请想一下,荀贞之是在去年年底时,通过赵温、戏志才的书信而给将军做出这个许诺的,到现在为止,已经整整三个月了,而诏书犹然未下,却真不明白将军为何居然还对此深信不疑?”
“公台,你有所不知。”
“敢问将军,我哪里不知?”
吕布笑道:“司徒赵公在给最新我的这封来书中说了,车骑现尚在宛,还未还朝中,……你是知道的,朝中执政现是车骑,车骑他既然现在不在朝中,那么左将军授任之事,自然也就得往后稍拖,等车骑回到朝中以后,朝廷应该就能下旨了。”
一番话说下来,吕布表现得竟是十分的通情达理。
陈宫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没有说话,随后,从席上起身,向吕布行了一揖,转身就往外走。
吕布纳闷,赶忙叫住他,问道:“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陈宫止住脚步,在堂门口转回身来,说道:“我之所以不远数百里,从丹阳回到平春,乃是因念我与将军过往的情谊,担心将军的安危,故而不以愚陋,欲为将军献策,却不意将军仍然执迷不悟,还在奢求什么前将军、左将军的朝廷授任!既如此,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和将军多说了,只当我是白跑一趟就是。这便向将军请(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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