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傅景屹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喜欢我?为什么?”傅景屹傻乎乎地问出了洛星妍同样的问题。她和他不一样,遇到她之前,傅景屹万年光棍,没有喜欢的女孩。但她有相爱几年的未婚夫,又才刚退婚不久。加上 ,洛星妍不像那种会轻易爱上别人的人。洛星妍捏了下他的脸颊:“还说我呢,你不也这么问了。”“不一样,我没爱过人,不需要花时间去忘记。”傅景屹如实地说道。瞧着他,洛星妍浅笑:“我已经花了很长的时间去不爱他。所以在他放弃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爱他。退婚,就是我对他感情的终结。”前世三年的婚姻桎梏,已经让她不再爱陆临。“再说,我会爱陆临的契机,也是将他当成救命恩人。知道他骗我,便不会再傻傻爱他。”洛星妍温柔地应道。傅景屹望着她,搂着她纤腰的手不由用力。纤细的藕臂圈住他,柔软的指腹轻轻触碰着他的皮肤,像在他的心弦拨弄。“其实在知道是你救了我之前,我已经对你有朦胧的喜欢。只是对爱情不再抱有幻想,所以不敢正视对你的感情。”洛星妍轻声地说道,“我怕爱情变质,怕再被伤害。”看清她眼中的情绪,傅景屹泛着心疼,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不用太喜欢我。”“嗯?”“多爱自己。”傅景屹解释,“余生漫长,慢慢喜欢我。”洛星妍心生涟漪,嫣然一笑:“好。那傅队长,愿意接受我的检查吗?”傅景屹的眼里闪烁着笑意,嘴唇落在她的嘴唇上,像是盖章,沙哑地说道:“保证不让洛医生失望。”话音落, 傅景屹再次热烈地吻着她。洛星妍回应着他的索取,唇舌相贴,交换着呼吸。吞咽着彼此的甘甜,两人的呼吸逐渐地变热。慢慢地,炙热的唇转移阵地,落在她的颈窝上,沿路而过,留下点点的梅红。傅景屹亲得很认真,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睡衣裙摆。洛星妍脸颊通红,手指悄悄地抓着床单。两世为人,却还是第一次做。傅景屹的心里也很紧张,努力掩饰自己对这方面的生涩。幸好男人对这方面,是天生的敏锐。眸光垂落,傅景屹呼吸一热。洛星妍脸颊绯红,轻咬着嘴唇,努力地瞧着天花板,转移注意力。翌日,太阳高挂,洛星妍艰难地睁开眼睛。刚想动下身子,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洛星妍闷哼出声。醇厚沙哑的嗓音,从她的头顶传来:“怎么了?”洛星妍扬起头,便见始作俑者正关切地望着她。看着他,想到昨夜的种种,洛星妍耳朵滚烫,难为情地说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疼。”洛星妍轻声应道。见她羞涩的模样,傅景屹眼里的笑意加深,搂着她的手臂收紧,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第一次没经验,莽撞了点,下次注意。”昨晚新手上路,力道没控制好,傅景屹被洛星妍投诉了好多次。想到昨夜的画面,洛星妍懊恼不已。之前还担心他的伤还好全,结果强得可怕。
傅景屹是军人,身材高大魁梧,之前在医院帮他检查时,便被震撼到。昨晚切身感受时,疼得她想昏死过去。感受到喷洒在他胸膛的呼吸都是滚烫的,傅景屹心情愉悦地亲了亲她的发顶。“时候还早,继续睡会。”傅景屹温柔地开口。虽然已经十点,但洛星妍才睡了两三个小时,依旧困得厉害。浑身发软的她轻轻地嗯了声,懒洋洋地躺在他的怀里。见他准备起床,洛星妍软声问道:“要去锻炼?”“不是,床单还没洗。”傅景屹低沉地应道。昨夜,当看到床单上殷红的落梅时,傅景屹诧异。毕竟洛星妍和陆临在一起多年,他以为他俩早已越界。手指随意地他的胸口点触着,洛星妍打趣:“你呀,床单洗上瘾了。”抓住她调皮的手指,放在唇上亲了下,傅景屹暗哑地应道:“我不介意每晚洗。”洛星妍的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害羞地将脸埋进被窝里。看到鲜活可爱的她,傅景屹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充实感。傅景屹不舍地掀开被子,拿起昨晚被丢到床尾,来不及清洗的床单,朝着洗衣房走去。双手抓着被子,滴溜溜的眼睛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不由地扬起。脑海里不停地放映着昨夜种种,洛星妍刚准备打滚,疼痛直接打断她的念头。啧啧,真疼啊!傅景屹洗好床单,便来到客厅里,拿出药箱。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需要的药。手机振动传来,瞧了眼来电显示,傅景屹按下接通:“喂,哥。”“中午你和星妍要回家吃饭吗?”傅承鄞平静的嗓音传来。“不了,星妍今天估计下不了床。”嗯?电话彼端的傅承鄞不解:“星妍生病了?”傅景屹窘迫地轻咳一声,素来清冷镇定的脸上,带着一丝尴尬:“没有。”“那怎么了?”傅景屹沉默良久,这才硬着头皮说出口:“昨晚,我要得狠。”话音落,电话里传来嘟嘟声。傅景屹不解地看了下手机,便见通话就这么被挂断。不等他想明白,傅承鄞的电话再次打来。刚接通,傅承鄞问道:“景屹在吗?”“!!”傅景屹的额头跳动着黑线,“哥,你哪根神经搭错了。”长久的沉默后,傅承鄞总算确定,他没打错电话:“那个,就是有点意外。有段时间我都犹豫过,要不要给你找个医生看看。”“……”傅景屹好想穿过电话去揍他。傅承鄞的声音里噙着笑意:“还好,你是正常的。”傅景屹扶额,没想到向来稳重的傅承鄞竟然有那该死的猜想。“我喜欢女人,只是以前没遇到喜欢的,宁缺毋滥。”傅景屹平静地应道。“嗯,既然要了她,就要负责到底。”傅承鄞认真地说道,“虽然你是我亲弟弟,但原则不能破。”“嗯。”傅景屹想到什么,“哥,你让人买个药送来。”“什么药?”“咳……抹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