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幼旻惊慌失措:“啊?啥?你等会儿——”
门“哐”的一声在他眼前无情地合上。
祝予怀也知道此事不便牵扯上寿宁侯府,只是心下想想,还是不大放心:“幼旻一人怕是周旋不来。”
谢幼旻正在门口抓耳挠腮,忽见易鸣面无表情地开了门,伸手把他往边上一扒拉,自己也走了出来。
关门声在两人背后响起,谢幼旻面露同情:“你也被赶出来了?”
易鸣被这“也”字噎了下,心说我可不是来和姑娘谈心的。
“公子让我来守门。”
得想办法把那劳什子的花魁快些打发走。
谢幼旻身后,知韫已莲步轻动向这边走来,易鸣冷静地看了一眼,伸手把谢幼旻拨了个面:“外面的天地更广阔,世子,勇敢去吧,这儿有我。”
谢幼旻惊恐:“啊,啊?你在说些什么啊??”
屋内只剩下祝予怀、卫听澜与侯跃三人。
侯跃不再顾忌,迅速从衣襟里摸出枚纸条递上:“今日郎君离府后,有人往门房送了枚蜡丸。徐伯说那人黑衣遮面,只匆匆说了句‘阳羽营急报’便走了。蜡丸中封着的便是这信笺。”
“阳羽营?”卫听澜接来扫了一眼,上头的只言片语与侯跃说得大差不差,字迹潦草,没有署名。
他翻开覆去看了几遍,皱紧了眉。
阳羽营有要紧情报应当先递进宫里,按照明安帝的作风,大约会拖延些时间,润色好说辞再安排宫中禁卫转告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