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悟过来,曹肆诫沉声道:“我知道了,这份大礼,我一定会把握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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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故没再说什么,接着洗刀磨刀,哗嚓哗嚓。
曹肆诫忽然说:“哎对了,我可不可以请多罗阁帮忙?喂,贵客,之前那些问题我都不问了,你去帮我问下阁主,怎么才能让军器监精准降罪于卢家,而不会牵连到凛尘堡?他们都能在兵部给你虚设一个名头职位,区区走后门,应该也很简单吧?”
江故:“……我觉得你有点得寸进尺,这个忙他不会帮的。”
“是吗?”曹肆诫本就是开玩笑的,他心中对江故感激,只是想借机调侃一下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帮?人家神仙一样的人物,你以为跟你似的一天到晚不务正业?”
他觉得,近来江故在他面前越来越有当师父的样子了。
引导他勘破,指点他行事,亦师亦友。
江故磨得差不多了,最后给刀身潮了水,就这么搁着。
曹肆诫提醒:“哎你做什么呢,不能这么放,要擦干!会生锈的!”
江故说:“我就是要让它生锈。”
“要它生锈?那你还磨半天?”
“因为我要它生锈的同时,还保持锋利。”
曹肆诫:“……你闲的吗?”
江故:“是啊,我不是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