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阎解成身上就穿着一条内裤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属实是感受了一把人情冷暖。
兴高采烈的来,心事重重的离开。
还要赔偿敲诈勒索,娘嘞,家里哪还有钱啊。
白莲花!!!
一次八元,十次八十!!!
此时收据已经放在阎埠贵的面前。
一顿饭的时间,冉秋叶也观察了个七七八八。
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元,这么多钱就俩人,能花哪去呢?
“我其实挺喜欢做老师,就是没有办法尽到一个老师应尽的责任,现在挺好的,这段时间跟着许科长,我这都胖了不少,脸上都长肉了。”
许科长的快乐你们根本想象不到。
偏偏你阎埠贵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看这个冉老师是被你迷住了,你是没有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
傻柱回来了。
而许大茂知道怎么让她的嘴变软的方法。
就是没想到许大茂家里这么多人。
阎解成抬起头,大脸被吹的通红,吹的眼睛流泪,鼻涕都在挂在脸上,眼泪鼻涕一大把,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最终也只能无奈的敲响了易中海家的大门。
“老易,是我老阎家的不对,解成那孩子怎么样了?”
赔赃款呢,判一年。
总之是在许大茂家吃胖了。
人家一句话十元钱就到手了。
十月底的天气,已经有了秋天的凉意。
冉秋叶这个样子,肯定连90斤都没有,竟然在她面前说胖。
“这……这这……”
衣服在这里挂着,该不会晚上都留下睡觉了吧?
和冉秋叶想的差不多,就算是晚上回去,也都是十点十一点了。
不止是秦淮茹,还有旁边那个小姑娘,听说是中院何雨柱的妹妹,和许大茂的说话动作也满是亲昵。
阎埠贵当场就把傻柱给他的那十元钱的赔偿交了出去。
“你可别乱说话,人家清贵着呢。”
“我们赔钱,先给孩子穿上衣服,我回去筹钱还有谅解书,您快把风扇关上吧……”
易中海有心想要从阎埠贵这里扣出来他为工作调动花的那五百元,但是那事连南所长都忌讳莫深不愿意掺和,现在提就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
就是不知道易中海会不会给他写。
着急忙慌跑了一圈的阎埠贵,一分钱没有借到不说,还被催债了。
这已经成了日常。
秦淮茹家里是什么情况她比谁都清楚,小孩的学费是最后一個交,男人又瞎胡混,日子过的紧巴巴的,瞎胡混的男人也没了,日子倒是过的好了不少。
“这十五元我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唉,可惜了解成……”
这事只要安稳解决就好。
阎埠贵算计了多久都算计不出来十元钱。
易中海回来了。
毕竟许大茂一直说她圆润。
“这个是我打阎解成的罚款,我按照判决现在把赔偿交到您的手里,从现在开始,咱们两清,等阎解成回来,我还要再收拾那小子一顿,下次打他二十块钱的,不行,破一个月工资去打,打他个三十七块五。”
多赔钱取得谅解呢,那就另说。
日子都能过下去了,还要天天赖在这里。
借钱……四合院的都是穷人,谁有钱借给他?
亲戚朋友?上次疏通阎解成工作的事情,那五百元现在可是一分钱都还没有还。
赶忙放下东西急匆匆的往所里赶。
‘什么一大爷,呸,为老不尊的货色,什么玩意’。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说的可是另外的话:“老易,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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