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大阪城郊,僻静荒凉的海鲜仓库。
院子里,十几个刚刚还凶神恶煞的法外狂徒,此刻却无声无声的躺了满地,他们全都嘎了,是被杜蔚国徒手打死的。
杜蔚国面色平静的走到唯一活口,东平弥太郎的跟前,缓缓蹲下,把手上沾染的血渍在他衣服上抹了抹,又戳了戳他的胸口的伤处。
语气戏谑:“怎么?疼吗?”
“求,求求您,流川先生,请,请你放过~噗~”
东平弥太郎这会都已经吓傻了,早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眼神哀切的求饶道。
他自诩也是见过世面的,但是,他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杀人效率?
十几条壮汉,还都是见过血的好手,甚至手上还特么都拎着家伙,前后不到一分钟,全都被杜蔚国赤手空拳的锤死了。
当真是切菜砍瓜一样,杀人如割草。
东平弥太郎说话的时候,嘴里还忍不住喷出了一口老血,看起来老特么凄惨了。
他刚才胸口挨了杜蔚国一脚,断了至少几根肋骨,这还是刻意收力后的结果,否则,能直接把他的胸腔都踢穿。
看着眼前仿佛断了脊梁,癞皮狗一样的东平弥太郎,杜蔚国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嗤笑讥讽道:
“呵呵,东平弥太郎先生,你刚才不是很狂,还说要让我好好见识见识东瀛的传统礼仪吗?”
东平弥太郎养尊处优惯了,压根就吃不了苦,此刻又疼又惧,强忍着剧痛,翻身跪在杜蔚国面前,涕泪横流的哀求道:
“对,对不起,流川先生,我,我错了,我真有正品镰仓时期的濑户烧,我可以送给您,求求您别杀我。”
“嘶啦~”刺耳的裂布帛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