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见你看!”沫沫端着胳膊激动不已,又对沈长秋说:“等到了,你给他也拍一个吧!”
“拍什么拍!一天到晚瞎玩!知不知道这是干嘛的!”
这话,是叶青文说的,车内一下寂静无比,所有人好奇看向他。
除了心虚的严宁。
“是呀,干嘛的?”沫沫问沈长秋。
沈长秋看着木拍,又看向无语的严宁,“这个……活血的呀,跟刮痧差不多,是吧阿宁?”
严宁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她心里暗骂,也不管叶青文今天的欺诈行为了,随口敷衍道:“是是是,坐好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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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树下这辆浅灰色的suv缓缓上路。
“出发咯,真舒服呀,不过不是我说,”叶青文躺靠在座椅上,手搭上赵远见的肩膀,“赵小徒弟,就咱俩是个穷鬼啊,还是有钱人玩的花!”
唰一声,车踩了急刹,全车人没做好准备往前撞,沈长秋靠回座位,看向前方空荡荡的马路,侧头焦急问:“怎么了吗?”
严宁没理沈长秋,看向中间的后视镜,冷冷说:“叶青文,你什么意思?”
这两人的目光交汇,一个阴冷,一个玩味,剑拨弩张的情绪让他人不敢发言。
“啧,谁刚才想赶我走的来着。”叶青文抱臂看着窗外,“小富婆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癖好也——”
“有话快说。”严宁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