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某一天，换作自己面对相同的处境，也会这么做吗？
秦凡不由扪心自问。
但随即他就把这抹惆怅的心绪抛之脑后，他不会让自己面对这样艰难的抉择，这也是他费劲心力针对鬼市每一步的发展都算计到极限的原因。
当然，或许以后会存在不可避免的变数。
就像副本中，鬼尊要面对的是一个本不该出现的秦凡一样。
“说到底，还是不够强啊。”
秦凡眯起双眼，眸子中的那抹决意也变得更加深刻。
这次副本对他来说收获很大，那一万点的评分也只是一个添头，最重要的是，他已经验证自己心中那个大胆的想法是有实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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