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打牌还是很开心的,楼满空意犹未尽地回到房间,突然想起来自己下午洗的衣服还没晒,赶紧打开洗衣机,好在现在温度比较低,衣服并没有被闷出异味,楼满空抱着衣服准备晒出去,就见江宽抱着洗脸盆来了。
“小楼哥,我来帮你晒衣服!”
“不用,我自己来,”楼满空微微转身避开江宽伸过来的手,他看向江宽盆里的洗漱用品,“这是?”
“哦,我能不能在你这里洗澡啊?”江宽挠了挠头,“我们宿舍就两个淋浴头,段哥他们在用。”
“可以啊,”楼满空点头,“你去洗吧,正好我把衣服晒出去。”
“好嘞,我洗澡可快啦!”
“也不急,慢慢来就行……”楼满空哭笑不得,来到阳台上,衣服放久了别的没什么,就是褶皱有点多,楼满空每一件都狠狠甩了甩,所以多花了几分钟才晒完,结果刚合上阳台门,江宽就从浴室出来了,下身穿着短裤,上身穿着有些发白的军绿色短袖,麦色的脸蛋泛着红,浑身蒸腾着热气。
换楼满空进去洗,江宽爬到床上,抱着被子滚了两圈,门口传来敲门声,是仇嘉给他送手机来了,“大宽,江叔的电话。”
送完手机仇嘉也没着急走,听到浴室有动静,知道楼满空去洗澡了,先是给床头的杯子倒满水,又去拿了一盒才开封的保湿面霜来,指指浴室的方向,做了个擦脸的动作,看江宽点头比了个OK,才回宿舍去了。
江立东是真的记挂着楼满空的情况,和儿子打完招呼之后,立刻问楼满空吃不吃的惯,心情好不好之类的。
“挺好的啊。”江宽挠挠头。
“是吗?”江立东明显不信,“那我今天中午上你张姨那去吃饭,你哥正好打电话来,我在旁边听着怎么感觉他不大高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啊,爸你听错了吧?”江宽矢口否认,“我们今天晚上还一起打麻将呢,小楼哥笑得可开心了。”
“打麻将,没赌钱吧?”江立东表情立刻严肃起来,生怕猫头岛几个年轻人管不住自己,犯原则性错误,又叮嘱道,“不要以为天高皇帝远就松懈了,纪律要时时刻刻挂在心上懂不懂?”
“我们用的是扑克,啥也没赌。”江宽委屈巴巴地解释道。
“那还行,”江立东放了心,随口问了句楼满空赢没赢。
江宽摇摇头,接着很诚实地表示他手气最好,赢的最多了。
“傻小子也不知道喂牌。”江立东听得牙疼。
“我哥又不是那种人。”江宽嘀咕着。
“行了行了,以后放机灵点,别光长个子不长心眼的,要听话,你哥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主动点知不知道?”江立东不放心地提点儿子。
“知道知道,”江宽点点头,他时刻注意着浴室的动静,一听里面水声停了,立刻说,“小楼哥要出来了,爸再见。”
紧接着就掐断了通话。
楼满空洗完澡,就见江宽跪坐在床上,手上抱着乱糟糟球成一团的被子,像只大型犬一样满脸兴奋地看着自己,“小楼哥你洗好啦!”
楼满空哭笑不得地点头,问起他刚刚在跟谁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我爸打电话呢,”江宽一边说,一边跪在床上理被子,只见他双手捏着被边,一抖一放,被子就服帖了,“又让我主动又让我听话,是什么意思呢?”
楼满空想了想,说了句废话:“该主动的时候主动,该听话的时候听话。”
然后打了个哈欠,拍拍枕头,一上床就直直地躺下,双手在腹部交握,准备酝酿睡意,今天真是给他累坏了。
江宽侧坐着,若有所思,接着语出惊人:“小楼哥,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做你昨天晚上跟仇哥做的事……”
一下子就把楼满空瞌睡虫吓跑了。
楼满空只觉老脸一红,其实哨兵浓烈炽热的感情,是对向导最好的补品,但是如果对象是江宽,那就另当别论了,高兴惊喜固然有一点,但更多还是烦恼惊吓,哨兵哪没有,弟弟却就那么一个,而且江宽性格单纯,没接触过向导,楼满空觉得他多半是把新奇和依赖错误地当成心动和喜欢了。
捏着被角,楼满空有些不知所措。
而隔壁的仇嘉一听到江宽表白就倏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见段晓骞看了过来,才捏着拳头,失态地坐下来。
楼满空不知道仇嘉内心的熬煎,只是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拒绝,才能既不伤害对方的自尊,也不影响俩人的感情。
接着就见江宽突然动了动耳朵,然后神神秘秘地凑到楼满空耳边,用气音八卦道:“段哥正问仇哥对对胡是什么呢。”
“你能听见隔壁的动静?”楼满空惊讶地问,同时又松了口气,看,江宽果然是小孩心性。
最后才将心里微不可查的悸动抛之脑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宽点点头,顺势枕在楼满空肩膀上,声音听着有些鼻音,“小楼哥,我想抱抱你。”
楼满空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伤心哭了,紧张地爬起来,就见江宽也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一脸奇怪地看了过来,楼满空不由摸了摸鼻子,尴尬地挽尊,“额……你要有什么事,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跟我说知道不?”
江宽眨眨眼,又挨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小楼哥,我硬了。”
楼满空:“……?”
总之一夜好眠。
除了江宽夜半惊醒给楼满空擦雪花膏。
***
第二天一早,天边霞光微绽,守夜归来的凌时乐踏着晨露回到哨所,去厨房看了眼时间,6点20分,刚好到该起床的时候了,立刻大踏步上了楼,叼着口哨把哨兵一个个弄醒。
楼满空听见声音,迷迷糊糊从床上撑坐起来,只来得及看到江宽匆匆忙忙跑出去的背影,打了个哈欠,又要倒下去接着睡,就被站在床头的凌时乐捏着肩膀。
“既然醒了,一起来晨练嘛!”凌时乐欢天喜地的,一点不见一晚没睡的疲态,说出的话像活阎王。
楼满空闭着眼睛一脸抗拒,无意识地把凌时乐拖上床,“求你了,再睡会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我要睡也是回宿舍睡。”被楼满空一拉,凌时乐顿时感觉酥了半边身子,竟然没有挣扎开,“而且……不抱着东西我睡不着。”
楼满空已经快去会周公了,神志不清地将人搂进怀里,亲昵地摸摸对方的后脑勺,“这样行了吧?”
可怜的凌时乐自打入了伍就没被人这么哄过了,晕晕乎乎地窝在楼满空怀里,也不知是不是被楼满空感染了,明明浑身不自在,没过多久却也沉入了梦乡。
所以当楼满空终于睡饱了睁开眼,就见到了旁边睡到不省人事的凌时乐,狠狠地沉默了一下,才一脸懵逼地把被压麻的手臂抽出来,也不敢把人吵醒,小心翼翼地下了楼。
几个哨兵正围在桌子前吃早饭,见楼满空来了,仇嘉站起身,从锅里端出一份单独留给楼满空的早餐。
“他凌哨长还睡着呢?”看就楼满空一个人下来,段晓骞冷哼一声,发起牢骚,“大清早的就把我们几个叫起来,他自己倒好,怕不是头睡滚掉了都不知道!”
楼满空默默咬了一口包子,一句话都不敢说。
“小楼哥我明天也可以去你房间补觉吗?”江宽乐呵呵地凑过来。
楼满空艰难地咽下包子,点点头,自无不可。
今天白天轮到仇嘉巡海,吃完饭,楼满空主动提出和仇嘉一起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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