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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靴子玩X顶X,坐吃饭控S用X(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必探了,是高热。”邬宴雪将盘放到桌上,取了刚从药炉炼制的丹药,连同一杯水递到他眼前:“先把这个吃了。”

祁疏影抬眸,眼中疑惑一览无余:“……这是什么?”

上一颗从邬宴雪那来的药,是阴阳噬骨丹,他怀疑这玩意的作用,再正常不过。可除此之外,当他见到邬宴雪时,表情未曾有大的变化。

祁疏影已经不记得天色转变时屋内的旖旎缠绵,不记得邬宴雪在他耳边吐露的淫语,也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为迎合肉棒而扭动的腰肢。

对他而言,自己只是睡一觉便发起高烧,脑中的梦魇和身体的不适也是因为如此。

邬宴雪有意逗他,嘴角不自觉勾起:“生孩子用的。”

“生……?”

他在祁疏影错愕的目光下哈哈笑出声。

“说笑的,只是治病的药。”邬宴雪把药和水塞到他手里:“师尊不信,自己闻闻不就知道了。”

祁疏影放到鼻尖下嗅闻,丹药散发出几缕药草被碾碎煎制熬出的酸苦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酸苦的味道,他很熟悉。

他仰头服下,苦味在他舌腔里蔓延,祁疏影眉头皱了皱,轻轻咂了咂嘴。

邬宴雪随即拆开油纸包,从里面捏出一颗蜜果。

“用这个压一压,就不会觉得苦了。”

如此贴心周到,祁疏影有些别扭,但还是接过来吃了。

邬宴雪笑了,一个转身,手里多了个小碗,碗中是乌漆麻黑,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药汤。

“这个也喝了。”

祁疏影:“……不用,方才那枚药足矣。”

“师尊——”邬宴雪的笑脸岿然不动:“如果师尊实在没力气拿碗,弟子来喂不是不行,还是说,你想要我将这药汤从下面灌进去?”

祁疏影:“……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汤入口,更冲鼻的味道弥漫开,苦得让人想吐。

祁疏影生生忍住了,一口干掉了药汤。

“这才对。”

邬宴雪把空碗收起来,油纸包放到他掌心,端着木盘出去了。

没人知道,祁疏影不喜欢苦味,更不喜欢喝药,从前哪怕受伤,只要能靠着身体和灵力运转捱过去,就绝不会让药汤碰自己嘴一下。

显然,邬宴雪不知从何处得知这件秘事,他分明竭力在他面前展现出师尊该有的样子了。

祁疏影吃到第三颗蜜果时,邬宴雪折返回来,手里什么都没拿,只是坐到床边,捻了捻被子。

“还有胃口吃其他的吗,弟子去做。”

“没有胃口,不用了。”

邬宴雪翻过他的手腕,又探了遍脉络:“没什么大问题,明日应该就能康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祁疏影有些心不在焉,或许生病缘故,他没有平日那般,对何人何事都拒千里之外的样子。

他犹豫地问了一句:“你是如何知道……?”

“知道师尊怕苦?”邬宴雪替他补完剩下未出口的话,挪着凳子坐近了些,敛了眸望向他:“八岁那年,我高烧不退,师尊记得吗?”

祁疏影的心揪紧了:“…记得。”

邬宴雪乃邬曳白之子,所有人都知晓,诚然,巴结的人很多,想害他的也不少。

小孩子活泼好动又爱玩,八岁的邬宴雪和宗门里一个杂役的小孩玩到了一起。

事情发生的那天,那孩子要去人界的庙会游玩,邬宴雪没见过庙会,心生好奇,吵着要去,祁疏影应允了,带着他下山见见世面,然而仅仅过去两个时辰,邬宴雪就消失在人海里。

他找了一天一夜,在某处干枯的废井里找到了小孩的尸体和受伤的邬宴雪。

邬宴雪那时烧了快七日,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也不记得发生什么。

他没想到邬宴雪会突然提起此事,以为这种陈年旧事,早就不存在他的记忆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发生什么,弟子忘得一干二净。”邬宴雪手指缠着他的白发:“只记得模模糊糊,嘴里那一勺勺苦药,以及每次喝完药之后,师尊都会给我一颗蜜饯。”

“我后来想起,回味此事,忽然明白,若不知药苦之人,又怎么会知晓哪种蜜饯的甜能正好压过喉腔里的苦涩?”

邬宴雪松开他的发,手覆盖在祁疏影冰凉的掌心上。

他其实很想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孩子因何而死,他为何受伤?为何高烧?

邬宴雪没问,他知道一旦问出口,祁疏影就会猜到他做这一切的真正原因,那些所谓既定选择或许会提前到来,邬宴雪的谋划会被就此打乱,他不能问。

“师尊,我说得对吗?”

祁疏影不知该说什么,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喉咙,如鲠在喉,他动了动唇:“你若回头,我保你。”

“师尊想说的是这个?”邬宴雪噗嗤笑了:“即便弟子恨你、折磨你、羞辱你、把你囚禁在此,你还是希望弟子回头?”

是的,即使邬宴雪成了这副疯样,可他还是……

祁疏影垂眸不语,以表默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真好,哈哈哈,师尊宽宏大量,弟子真是,感激不尽,哈哈……”邬宴雪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肩膀不停颤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要是换作以前,弟子若敢跟师尊表些不该有的心思,恐怕早就被打得半死关禁闭了吧?”

祁疏影闭上眼:“我……”

邬宴雪笑够了,抬头,目光阴冷:“师尊恐怕不记得了,你知道你因何发高热吗?”

他残忍地吐着真相:“半夜时分,弟子在室内点了香烛,那香烛迷了师尊,师尊一边吃弟子的阳具,一边用那玉势自亵,后来喊着夫君,扭着腰求弟子肏进去,这些,都还有印象吗?”

祁疏影怔住了,矢口否认:“这……不可能!”

虽然他脑中确实有些许零星不甚清晰的碎片,可那,难道不是梦吗?

“师尊难道没有感觉到异样?”邬宴雪站起身,手指在祁疏影腹部流连:“弟子可是,肏到了这里,连子宫都进去了。”

他本就阵痛的脑袋被淫靡之语击得疼上加疼,说不出话:“你……你……”

“即使这样,你也要保我?”邬宴雪掰过他的脸对视:“师尊,早说过了,你的徒弟,已经疯了。”

一切一切,无法挽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师尊愿意用身体供我发泄?”

邬宴雪无法停止地施加恶意:“弟子也不是不愿考虑做个选择,毕竟忠心魔尊,能获得的利益更大。”

这话很怪,怪到祁疏影一瞬间察觉到不对:“什么利益,难道……”

“半个人界,或者整个魔界吧。”邬宴雪及时填补:“我也能同邬曳白一样,名扬天下了,这不是师尊想要的吗?”

他没有任何征兆地扯住祁疏影的衣领,往外一拉,里面遍布欢爱的红痕。

“看看这些痕迹,都是弟子留下的。”邬宴雪暧昧地拂过他的颈部:“师尊今天的话太多了,没做够的话,继续?”

邬宴雪作势要亲他,祁疏影攥紧了油纸,眼睫不停颤动,没有躲。

于是他从容地揽过祁疏影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没有伸舌头,他单单用唇吸吮他的唇,甜丝丝的蜜饯味传递到嘴里,却无端勾起喉咙间一点苦涩。

邬宴雪摸他脖背的发,再慢慢转移阵地,捧着他的脸亲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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