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聂颜之拿出史迪奇:“这才是你的圣诞礼物。”
今天仍没来得及准备礼物的霍煊:“……”
吞吞吐吐说完,聂颜之表示无所谓,反正他收到更好的礼物了。
作为礼物本人的霍煊:“……”
史迪奇没拆封,在包装盒里当散装货。
霍煊书包塞不下这么大的盒子,提议道:“要不我们今晚把它拼了?”
“今天有点晚了,等周末吧,我也没有拼过。”
两个人都是新手,看说明书都需要很多时间。
霍煊觉得有道理:“那先放在你这里,周末我再来。”
“嗯。”聂颜之起身,“洗澡,给你上药。”
霍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煊在门口看到美团买药的黄色袋子时,完全没有在意,把这个细节给忘了。
等洗干净,聂颜之擦干身体,衣服都不穿,翘着性器跟他一起出来时,霍煊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聂颜之都硬了!
如果说聂颜之硬了,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霍煊也硬了,那就一定没有了。
看聂颜之平时衣冠楚楚的,根本是装的,是纯粹的衣冠禽兽。
上药是逃不掉的,洗澡时聂颜之看了看霍煊后穴,是有些肿,不自然的往外突出一点。
洗完了,就该上药了。
霍煊趴在床上,还得自己把屁股瓣掰开,等聂颜之帮他上药,相比之下,他更不想当着聂颜之的面自己把手伸进去……
他一头扎在枕头里,不想抬头。
聂颜之买的是药膏,挤了点在手指上,涂在霍煊后穴,惹得霍煊闷哼,穴口跟着一缩。
“宝宝放松。”聂颜之手指向里顶,药膏有润滑的作用,昨晚也做过,很轻松便顶进去一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道内十分湿热,裹着聂颜之手指,像昨天一样紧。
但是上药,免不了不停进出,要一次次把药膏带进身体里。
聂颜之手指全部插入,被小穴含着,手指在里面按压涂抹,再抽出,挤药膏,插入……
白色的药膏粘在霍煊穴口,看得聂颜之想握着自己直接插进去,再射在霍煊身体里。
聂颜之看一眼微微发抖的霍煊,不动声色地把药膏挤在自己龟头上,忍住抽气的本能,尽量涂均匀一些。
手指能进入的深度毕竟有限,很快靠外的肠肉沾满了药膏。
聂颜之还记得霍煊前列腺的位置,这次他没有再绕开,而是双指并拢,一起顶了进去。
霍煊看不见聂颜之的动作,不知道他其实偷偷换了手指,食指中指上都是药膏。
但两根手指的粗细变化很明显。
霍煊:“啊?颜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里那两根手指精准地按在他的前列腺上,时轻时重地揉起来。
聂颜之又挤了一大坨药膏在自己性器上,丢开药,握住它撸动起来。
他说:“昨天太心急,今天我们慢一点。”
霍煊:“???”
聂颜之:“幸好你没受伤,不然今天你要在家休息。”
“唔……”
前列腺被揉弄的快感和打飞机不同,由别人给予的,从身体内部传出的,无法反抗的快感,让霍煊想逃。
昨天他很大一部分注意力被“撑”转移走了,且“按压”和“蹭过”终究不同,现在换成短且细的手指,这处传来的感觉十分强烈。
“啊……你别揉那里……”霍煊支起身体,要往前爬,被骤然起身的聂颜之按了一把腰,瞬间趴跪在床上。
——和昨天一样翘起屁股挨操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偏偏他们一上一下,霍煊前面空余地方也不多,逃脱不开,只能给聂颜之玩。
“不做了,今天,老师,聂颜之……”虽说霍煊自己也硬着,但这爱也不是必须要做,而且聂颜之的手怎么好像……
聂颜之彻底抛弃师德这种东西了,听见霍煊喊他老师,他再也没有那种迫切地希望霍煊不再是他学生的感觉了,反而更加兴奋。
放到现在这个场景,简直是春药。
聂颜之揉着那块栗子似的东西:“老师手指不够长,里面也要涂药的。”
霍煊一抖:“不,不用……嗯哈……”
“宝宝都硬得流水了。”
聂颜之换了姿势,压住霍煊的小腿,不让他动,手摸他前方硬着的性器,拇指顶在铃口,把霍煊流出的前液涂满龟头。
“嗯啊……别,唔,别摸龟头……”
“那摸哪儿?”聂颜之真停了动作,另一手却还在用指腹揉他的前列腺,“宝宝自己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煊快崩溃了,说什么,他说今晚不想做了?一点用没有啊!
“好吧,那我都不摸了。”聂颜之起身,手从霍煊身体里撤出。
持续的快感消失,霍煊脱口而出:“别……”
霍煊又把脑袋扎在枕头里,不吭声了。
聂颜之看着他挺翘的屁股,拍了拍:“宝宝,换个姿势,躺着,我帮你撸。”
枕头长霍煊脸上似的,他抱着枕头一起翻身,脸都不露出来。
聂颜之看了直笑:“你这样,我怎么吻你啊?”
“不要接吻。”霍煊闷闷道。
“好吧。”
他们互相看不见彼此的眼神,聂颜之把目光停留在霍煊因动作而鼓起的胸肌上,盯了那道沟几秒,才把目光落到霍煊性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壮的性器涨成紫红色,沾了药膏,龟头水亮,全是他流出来的前液。
聂颜之双指并拢,插回霍煊的小洞里,另一手握住霍煊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
霍煊又后悔了。
前面爽,后面也爽,咬住嘴唇也有许多忍不住的叫声和喘息。
“宝宝把枕头拿开吧,我想听你叫。”
“嗯……不,啊哈……”霍煊又把枕头按紧了点。
如果霍煊这时候看到聂颜之的表情,他会老老实实把脸露出来的。
他只听见聂颜之又说了一句“好吧”,握在性器上的手便松开了。
随后,那只手覆到他脖子上,渐渐收紧。
霍煊一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颜之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手压住了他的喉咙和动脉,呼吸变得困难,身下动作的手好像变得剧烈,不断在穴道里扩张,顶弄,按压前列腺。
“啊啊啊……老师,老师……唔啊……”
霍煊丢开枕头,想拿开聂颜之的手,但对方立即抬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不等他反应,聂颜之用手包裹住他的龟头,快速撸动几下,握住他的性器根部,又停止。
“操……啊啊啊,老师,别,颜之……聂颜之……嗯哈……”
霍煊被这几下折磨得大脑混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聂颜之重复着自己的动作,握住龟头快速撸动几下,握住根部再停止。
“聂颜之……操……啊啊啊……”
霍煊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他看不见的是,他的龟头仿佛漏水了,一股一股的透明前液从铃口涌出,打湿聂颜之的手,再被那只手带到他整根性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颜之插在霍煊身体里的手快速晃动,有隐隐约约的水声,啪啪啪的轻响。
“我想射,老师,唔啊啊啊,我想射……”霍煊挥着手去摸自己,聂颜之一把打开了。
“别动。”聂颜之嗓音也哑了下来,“别动!”
霍煊身体在追求快感,不自觉地扭动胯部和向上挺动,紫红的龟头湿透了,却没办法立刻射出来。
太色情了。
聂颜之也快要炸了。
但是他要再等等。
霍煊被聂颜之打开手后,不知道是不是真爽过头了,居然真没再摸,而是抓住了两侧的床单。
“什么时候……嗯哈……可以射啊……”霍煊嗓音里几乎带了点哭腔。
“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颜之这样说,却把握住他性器的手松开了。
“呜……”霍煊简直要崩溃了,“靠后面射不出来啊……啊啊啊……”
“学。”
聂颜之趁这个机会,塞了第三根手指进去,另一手则摸过套子,咬着撕开,一撸便套了上去。
还说霍煊,他也他妈硬得滴水了。
在聂颜之手握住霍煊性器时,手从他后穴里抽出,换成自己的性器,在霍煊忍不住射出来时,操了进去。
霍煊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话语消失,只剩下浪叫。
聂颜之忍得辛苦,几次狠顶,都插了进去,随后是半点不留情面的狠操。
“宝宝知不知道自己很骚啊?”聂颜之掐住霍煊的脸,边问边凑过去吻他,舌头挤进口腔,舔霍煊的牙,吮吸他的舌头。
霍煊本能地抱住聂颜之,胡乱回应,其实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操死你。”聂颜之被霍煊玩热了的后穴夹得舒服,每次都是全都拔出,再全都插入,卵蛋拍在他屁股上,发出更加明显的啪啪声。
性器一路碾过前列腺,操到最里面,霍煊身上肌肉爽得绷紧,跟着微微发颤,嘴里是不知所云的叫声。
霍煊本就在高潮时候被进入,精液在两人身体间蹭开,性器却几乎没有软下,射完白精,又在聂颜之的刺激下往外吐透明的前列腺液。
收紧痉挛的肠肉裹着聂颜之,聂颜之没有忍着,想射的时候放开精关,抵在霍煊深处射精。
聂颜之又顶了几下,才喘着气退出霍煊的身体:“好想内射,看你屁股里都是我的精液。”
霍煊还在过多的快感里缓不过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小腹和胸口都是精液。
聂颜之撸下套子打结,丢在一旁,看着自己裹着白色药膏,黏黏糊糊的性器,理智冲破大脑,他扶着仍没有软下的性器,又插了回去。
上面都是药膏,不能浪费。
聂颜之这么对自己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霍煊找回神智,屁股里的性器还在挺动,他目光散乱地和聂颜之对视,对方说:“上药。”
霍煊愣了愣才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呆呆地说:“那你还做……”
聂颜之:“……”
他没说话,往霍煊身体里的敏感处顶了一下,又逼出一句闷哼。
“霍煊宝宝,这是上药。”
缓过神的霍煊慢慢地说:“我不傻……”
聂颜之拔出性器,当着霍煊的面,往那上面挤了药膏,撸动几下,又顶住穴口。
“……”
霍煊再挨一顿操是跑不了的,而这次,他和聂颜之默契地没有提套子的事。
后面聂颜之快射时,才拔出来胡乱戴了套子塞回去,快速顶弄抽插后,在深处高潮。
做完了两次的聂颜之又恢复成平日里见到的模样,衣冠楚楚,不见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在洗完澡后,对着又一团混乱的床发愁:“还要换床单。”
霍煊死狗一样趴在客厅沙发上,心里想,怪谁啊。
屁股里的药膏还在发挥作用,没有其他东西捣乱后,凉丝丝的感觉又上来了,缓解了两个晚上过度摩擦的痛。
这次床单是晚上换的,两人回床上睡。
幸运的是,霍煊收到了金菲发的消息,明天上午十点开班会,他这次真有理由不用去上班了。
但不幸的是,聂颜之上午有课,要早起,他们还得分开走。
第二天的霍煊比昨天早上更想死。
即便已经是九点钟了,他也不知道聂颜之什么时候走的。
腰酸,屁股痛,大腿内侧也痛。
他怀疑他今天能不能坐下。
霍煊趴着玩了会儿手机,看见聂颜之留的消息,无视五人组的@和询问,终于决定去洗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煊挪到浴室,再挪到厨房,找饭。
聂颜之昨晚腌了黄瓜,现在拿出来当咸菜,配他煮的米粥和水煮蛋。
好清淡……
霍煊绝望地坐在沙发上喝粥。
他昨晚看见聂颜之做了辣椒油,浇在腌黄瓜上,但是现在那盘带辣椒的腌黄瓜已经消失了。
肯定是聂颜之自己吃了……
呜……
霍煊在聂颜之家有自己的衣服了,就挂在聂颜之衣服旁边,零散几件,瞬间让他有一种他们在同居的错觉。
霍煊站在那愣了愣,陷入一种“卧槽我居然谈恋爱了,对象还是个男人”的恍惚里。
摇摇头,霍煊翻出衣服,准备去学校。
他没敢坐公交,打车走的,先回了一趟宿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有班会,宿舍人是全的,看见霍煊形容枯槁,被人榨干精气的模样,全都惊了。
霍煊算精力旺盛的类型,熬一个大夜打游戏,早上上早八,一天满课,晚上球场打球,夜里还有闲心回来宿舍举铁……
就算那时候霍煊也没这么凄惨过啊!
可惜霍煊身上苦楚不足为外人道也,打落牙齿和血吞,解释说:“找了个不得了的对象。”
舍友们的脸上顿时羡慕夹杂着惊恐,不细问了。
金菲开班会,一个是要说期末考要结束了,说了放假安排和补考安排,提醒大家记得看学分和绩点,科目考试情况,别毕不了业,另一个则说毕业论文的时间安排,现在大家选题选得差不多了,该继续往下督促进度了。
一群人在教室里昏昏欲睡,霍煊一个人坐立难安。
不仅是屁股上的不舒服,还担心金菲看见他满脖子的吻痕多想。
幸好一个班人数众多,金菲说散会,大家一窝蜂都散了,金菲也没有特意叫住霍煊。
霍煊趁乱回了宿舍。
论文的具体时间轴安排好了,霍煊打算明天和李建平说一下,再个做交接,后天直接不去了,在宿舍歇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此,李建平没说霍煊什么,知道后,教他怎么在软件内提离职,人事那边会通过,理由正常写就行,实习证明也给他了,其他工作交接给同事即可。
李建平:“你们学校放假还挺早,另外几个人估计要一月份了。”
霍煊点头傻笑,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幸福,心里想总算要离开这傻逼了。
办完离职手续,拿着实习证明,霍煊发觉这才是幸福。
他是要毕业的大学生了,单纯的寒暑假不再是衡量幸福的标准。
霍煊要走了,大家想出去吃一顿,但奈何年底,事务所疯狂加班,只好在群里畅想美食,发了很多美食图片。
霍煊心想,幸好不用去吃,他今天屁股还在疼,聂颜之还问他上没上药……
涂是涂了……但肯定不如聂颜之那么深入……
霍煊就在穴口涂了点,顶多进去了一节手指,就算结束了。
当然了,他肯定是不敢和聂颜之这么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膏还是有用,周五霍煊趴宿舍打一天游戏,屁股没有那么难受了。
他还拒绝了朋友的打球邀约,理由得编一个“上班太累我要死在床上好好休息”。
但说实话,游戏哪有聂颜之好。
在学校里,两个人根本没有见面机会,聂颜之忙着上课,霍煊在床上养屁股。
两天没见,还挺想聂颜之。
聊几句天哪够呢。
周五下午,聂颜之发微信问他:【晚上过来?】
霍煊条件反射屁股一痛。
下半句话紧随其后:【周六拼史迪奇】
霍煊也是男的,他懂,这两句话组合在一起的意思是,今晚做完,明天好好休息,把史迪奇拼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煊:【晚上吃啥?】
聂颜之:【想出去吃还是在家吃?想吃什么?】
霍煊:【在家吃】
霍煊:【红烧肉和清蒸鱼二选一,其他菜随便呗】
这话给聂颜之逗笑了,知道霍煊还在馋肉吃,说道:【嗯,做个鱼,再炒几个菜吧】
聂颜之:【我一会儿有个教研会要开,你七点到我家比较合适】
霍煊表示“OK”。
霍煊猜聂颜之晚上怎么做鱼,在清蒸红烧垮炖油炸中最想吃红烧,但感觉是清蒸鱼。
他卡着点到聂颜之家,看到聂颜之正在做饭,家里有一股隐隐约约的米饭香和鱼肉香。
饭闷上了,鱼在锅里蒸着,菜刚切好,正要下锅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颜之瞟一眼手机:“这么准时?”
“饿了,想你。”霍煊从后面抱住聂颜之,挂在他身上,“真吃清蒸鱼啊?”
“嗯,清蒸鲈鱼。”聂颜之回头亲亲,把人扒拉开,“我炒菜了,油烟大,你去沙发上坐着。”
霍煊乖乖去等饭,顺便把桌子收拾好。
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最近新出的悬疑剧,临近睡觉时间,霍煊都以为今晚就这样安安全全地过去了,聂颜之忽然问:“你后面还难受吗?”
“……”霍煊一噎,“不了。”
“我检查一下。”
霍煊快速捂住屁股,警惕道:“今天不做!”
聂颜之点头表示理解:“嗯。”
半小时后,霍煊翘着屁股在沙发上泪流满面,他完全懂了,聂颜之不仅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在沙发上说的话也不可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里的手沾着药膏,一进一出弄得他浑身发抖。
并且他也看到聂颜之把套子戴上了。
霍煊趁着聂颜之把手抽出时,问:“不是说今天不做吗……”
“是吗?”
聂颜之扶住性器,抵在霍煊穴口,用力挤了进去。
“唔啊……”
霍煊这几天动不动就要被聂颜之按在床上操,后穴虽说到不了时刻松软的状态,却也不见生涩,顶进去后,湿热、勾勾缠缠的感觉一下明显起来。
沙发不如床上大,聂颜之甚至一脚踩在地上——说实话,更好发力了。
并且聂颜之为了把沙发上的地方腾出来,几个抱枕都丢到了地上。
霍煊这次没地方躲,整张俊脸都泛起红色,被聂颜之翻过身体,看了个明明白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煊想捂脸,聂颜之不让,拉起他的手按在头顶:“宝宝脸好红。”
边说边俯下身,叼着霍煊的双唇亲吻,下身动作清晰缓慢地向里操。
霍煊到现在都抵抗不了性爱带来的快感,尤其是聂颜之从后穴带给他的,脑袋迷迷糊糊只会遵循本能回应聂颜之的唇舌。
“但是宝宝这两天好像没有认真上药。”聂颜之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所以我们今天就做一次。”
霍煊后穴仍带有些许红肿,这次的润滑用的依旧是药膏——两人把剩下的那点药膏全用完了,包装已经丢到垃圾桶里。
霍煊听见这句话时,很高兴,太好了,只做一次。
半小时后,霍煊隐约意识到了不对劲。
前几次大概这个时间,聂颜之会逐渐进入冲刺状态,不怎么忍着速度和力道,每次顶撞都让他受不了。
但现在聂颜之看起来游刃有余,只有他被聂颜之握着性器根部,射不出去,没有自主权。
聂颜之随意撸动一下他的性器:“宝宝是想射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煊一抖:“嗯……想射……”
“等等我。”聂颜之慢慢退出,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跪在沙发上的姿势有些累,摆弄着霍煊换了姿势。
霍煊趴在沙发背上,面对着刷成米白色的墙,大脑尚未回过味时,聂颜之贴在了他身后,灼热且湿滑的性器贴在他大腿根,试探性地摩擦。
聂颜之同样跪在沙发上,从后面抱住霍煊,顶住穴口,用力顶了进去。
霍煊简直要崩溃了。
前面是沙发和墙,后面是聂颜之,还被抱着,前后左右逃无可逃,甚至因为跪立的姿势,内脏下沉,聂颜之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唔……好深……”霍煊呼吸急促,跟着聂颜之的动作发抖,“什么时候……结束啊……”
“一会儿。”聂颜之咬他的肩。
聂颜之也有感觉,更深的地方有个小口子似的东西在他龟头部位翕动,一嘬一嘬的。
他问:“这是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煊哪知道。
他只知道这里碰不得,聂颜之碰一下,他就要发抖,有股古怪的痒从这地方传出来,和前列腺的还不太一样,没有前列腺来得快,却显得更绵长些。
“是结肠口。”
聂颜之多退出一些,狠狠朝这个地方插去。
“唔哈!”这一下顶得霍煊大脑发蒙,头差点撞在墙上,幸好聂颜之手快,垫了一下。
“宝宝是不是爽死了?”聂颜之没换姿势,几乎全部退出,龟头撵着前列腺操到结肠口,再快速退出。
霍煊迟钝的身体完全反应不过来,聂颜之再度操到结肠口时,这地方才慢半拍地微微抽动。
聂颜之深吸一口气,后撤,再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聂颜之来说,在霍煊身上忍住射精的欲望是一件很难的事。
这小孩太对他胃口,每一次对话,每一次对视,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接吻,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催促聂颜之,快点,再快点。
霍煊以前也从没想过,男人除了鸡巴和前列腺,还有这么爽的地方。
叫他根本说不出来话,在聂颜之怀里跟着节奏呻吟,下身无人抚慰的鸡巴顶着沙发背摩擦。
“宝宝夹得好紧。”聂颜之咬咬霍煊的耳垂,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好想操死宝宝。”
“嗯……颜之,唔哈……”
霍煊的声音对此时的聂颜之来说,跟春药差不多。
“想射在你身体里。”
“不要套子。”
“霍煊宝宝……说喜欢我好不好?”
“好喜欢宝宝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煊知道聂颜之在说话,想回应,但完全做不到。
啪啪啪的声音响个没完。
后来两人又换了姿势,聂颜之骑着霍煊的一条腿,扛着另一条腿,总要俯下身来吻他。
霍煊迷迷糊糊间和聂颜之接了很多吻。
可他又很痛苦。
他没办法靠后面射精,偏偏聂颜之不碰他前面,也不让他碰,他总觉得就差一点点,可缺的那一点点就是得不到。
“颜之……颜之……”霍煊简直要哭了,“射给我行不行……好想射啊……”
聂颜之额头带汗,冷白的皮肤因情欲而染上一些红色,脸上还是粉红一片,耳朵和眼眶却红得快要滴血,嘴巴也因为接吻而充血,有些红肿。
当然,只看嘴巴的话,霍煊比他狼狈得多。
“马上。”聂颜之简短地回答。
这句话霍煊听了许多遍,快感却仍没有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让你操坏了……”
“什么叫操坏了?”聂颜之盯着霍煊湿漉漉的性器,“是宝宝以后看见我就屁股流水吗?还是被我操松了?还是对着我发情?想吃我的鸡巴?”
“啊啊……别,别说……”霍煊才说了几个字,话音又被聂颜之吞下。
霍煊在聂颜之握住他性器撸动的那一瞬间,精液喷了聂颜之满手。
他都被操得没什么感觉了,射精这件事自然而然地发生,霍煊一抖,身体不自觉上挺,精液便喷了出来。
聂颜之抵在深处,射在套子里。
他把头埋在霍煊颈窝,在一片艳红的吻痕中,留下一个新的。
聂颜之说做一次,确实只做了一次。
但霍煊根本没想到,他们会从十点搞到十一点半。
穴口肿了,屁股麻了,腿合不上,脖子胸口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甚至下巴处也有一个,嘴唇充血,也肿了。
这次聂颜之在洗澡时候还算良心,仅洗澡,没有再插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闭花洒时,霍煊捧住聂颜之的脸:“我很喜欢聂颜之。”
聂颜之:“……”
他身上的血立刻往身下涌去:“……想操宝宝。”
霍煊握住聂颜之的性器,威胁:“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它掐断。”
“……”聂颜之轻轻动腰,性器在霍煊手里摩擦,“那宝宝松手,再摸下去,真要硬了。”
霍煊被烫到似的飞快松手,崩溃道:“你和我到底谁是一点就炸的年轻人啊!”
第二天是周六,两人都没有早起的苦恼,但生物钟让两人在九点多先后睁开眼睛。
霍煊醒来时,聂颜之在床上看手机,是他们教师群的消息。
“醒了?早。”聂颜之随手摸摸霍煊,“饿了吗?”
霍煊抓住聂颜之的手:“这里怎么受伤了?”
聂颜之右手手背有些青色,骨结位置破了皮,微肿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嗑到了。”聂颜之翻过来看看,“没事。”
经过提醒,霍煊找回昨晚的记忆,想起是他差点磕到时聂颜之垫的那一下。
霍煊不敢提了,握着聂颜之的手揉了揉。
所以下次不能再在沙发上做了。
聂颜之懒得爬起来做饭,干脆点了外卖,早饭连着午饭,一起吃了。
下午两人对着说明书拼史迪奇,过程磕磕绊绊,好在成品没有问题,是个坐下咧嘴大笑的史迪奇。
霍煊摸着下巴看来看去,还是没忍住拍了张照片,发到朋友圈。
【人生第一个乐高玩具,和喜欢的人一起完成啦】
知道霍煊恋爱的那部分人根据自己与霍煊的关系各自发表了言论。
“炸裂五人组”组团团建,大学舍友嘻嘻哈哈地打趣,曾经的同事与普通同学则发来祝福,还有少部分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调侃几句,评论区密密麻麻有一大片评论回复。
霍煊除了和“五人组”互怼一番外,其他人没有再回复,只在最后回复了一条:【是的,脱单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煊能发出来,当然是经过聂颜之允许的。
聂颜之看到这样的评论区,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但想到霍煊是自己的男朋友,又高兴起来。
好吧,他终于能被人光明正大地公布出来了。
霍煊发完朋友圈,“五人组”小群炸开了锅。
与朋友圈的“怎么,终于有篮球愿意嫁给你了吗”不同。
同人女:【恭喜霍煊通知修成正果,终于追到自己老师了!】
直男哥:【不过你这样说出来,你老师会不会……?】
男同哥:【不会,我问过他的】
女同姐:【我靠,别太宠了】
同人女:【您好,我吃一点.jpg】
单身哥:【就我还没结果吗……我要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颜之在旁边能看到霍煊的屏幕,抿了抿唇,没忍住凑过去吻霍煊。
聊天记录一条一条往外蹦,霍煊顾不上看了。
聂颜之把手伸进了他裤裆里。
晚上时,聂颜之才看到金菲发来的微信消息。
金菲:【颜之,我有没有提醒过你?】
金菲:【前几天我还不太信,现在不得不信】
金菲:【我最后再说一遍,藏好】
聂颜之轻轻吐出一口气,不知说什么好,最终只回了一个“嗯”字。
旁边霍煊在手忙脚乱地回他妈妈的消息。
薛冰女士:【我说我儿怎么不回家了,谈了男朋友还记得有我这个妈在家独守空闺吗?】
霍煊:【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冰女士:【你在人家别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人家工作了,比你累的多,你别老让人家干活】
薛冰女士:【也别总让人家掏钱】
提起这个,霍煊就要泪流满面,他当然不想,但聂颜之也得给他花钱的机会啊,每次都是自己默默把一切处理好,轮不到他啊!
薛冰女士:【你既然和聂颜之确定了关系,就好好和他谈,别对不起人家】
薛冰女士:【但咱们也不吃亏,懂不懂?】
霍煊:【……妈,我真的不傻】
确实不傻,可是被聂颜之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操也不能和亲妈说啊……
这算吃亏了吗……
薛冰女士:【哎,儿啊,替我给聂颜之问好哈】
霍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颜之一见霍煊这无语又蛋疼的笑,大概猜到是亲妈来问候了,也笑了笑,头一歪,靠在霍煊肩膀,低声说:“阿姨真好。”
低沉柔和的声音传到耳朵,霍煊哼哼两声:“看到没有,我妈说不让我吃亏呢。”
“嗯,舍不得宝宝吃亏。”聂颜之懒洋洋的,“是我占了大便宜。”
霍煊一愣。
聂颜之笑起来,没有多做解释,而是道:“明天陪我出趟门吧。”
“怎么?”
“31号我姐结婚,出去给她买新婚礼物。”
聂颜之不太想去,但该做的礼数他不会少。
霍煊想起聂颜之的家庭,下意识道:“我用去吗?”
聂颜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说自己不傻,这还不傻吗?
聂颜之如果敢带霍煊去他姐的婚礼,他姐也许尚能克制,他爸妈恐怕当场就要发疯了。
霍煊和聂颜之复杂的目光对视,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正要挽回,聂颜之便说:“过段时间吧,我们单独和我姐吃一顿。”
霍煊光速后悔了。
见聂彩之。
什么意思。
见家长。
操。
但是一想到见家长……
有种即将登堂入室的感觉,荣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等一下,聂颜之是不是见过我妈了?
那岂不是聂颜之已经完成了见家长这一步了?
后悔,太后悔了……
自己那天到底做了什么孽非要去喝酒啊……
但是不喝酒的话,他和聂颜之不会有现在耶……
聂颜之一看霍煊那精彩纷呈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揉了揉他的头发:“别多想了。”
很多事情不受控制,看见谁,会怎么样,都是未知数。
而且就算再快,也不可能把还是学生的霍煊带到聂彩之面前。
聂颜之转移话题:“打游戏吗?带我上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聂颜之打游戏”就像“聂颜之刷抖音”一样不可思议,但就像他说的,“我也是人啊”。
不得不说的是,聂颜之的游戏技术,和他的上课水平太不一样。
聂颜之课讲得风趣幽默,不喜欢照本宣科,各种例子信手拈来,划重点也不会把教材当重点圈,长得又好,大多数学生都很喜欢他。
但游戏么……
硬要说的话打得不差,霍煊带得动。
但是呢,能选的话,霍煊不是很想带。
但是聂颜之哪里好呢,他有自知之明,霍煊让他干啥就干啥,不反驳,反应也算比较快……
但是打5v5竞技类游戏就会这个不够啊,技能歪了,意识节奏跟不上……
但是……但是这是聂颜之啊……
但是!
聂颜之在打1v1卡牌对战时的思路和想法就是霍煊拍马也赶不上的地步了,霍煊能在练习后发挥成品卡牌套组的实力,没有根据散卡类型组卡的能力,只能复制粘贴别人的卡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拿来上分的卡组就是聂颜之看了他的牌库替他组的。
聂颜之忍着笑,和霍煊一起打开游戏,选位时老老实实选辅助,准备到战场上当霍煊的跟屁虫,当他的专辅。
偶尔有路人觉得聂颜之不顾节奏只跟霍煊不对,但只要霍煊一句“带老婆上分”,要么队友偃旗息鼓,要么把矛头朝向霍煊,骂他是恋爱脑。
霍煊:【那咋了,我有老婆,你有吗?】
霍煊用这句话横扫战场八百回。
聂颜之通常会在下面回复一句:【亲亲老公】
能给队友气个半死。
第二天聂颜之带着霍煊出门,去附近的商场给聂彩之选礼物。
聂颜之不常和聂彩之交流,太具体的情况他不清楚,逛了几圈,决定到专柜给他姐选一套护肤品。
在聂颜之和柜姐你来我往聊了十多分钟后,年龄肤质保湿提拉锁水淡斑……各种专业名词塞满了霍煊的耳朵,一句话都听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知道聂颜之拿了一套最贵的水乳套装走,还有一大叠送的小样和面膜。
柜姐见他要送人,找了礼盒包好,一眼看去是一大提礼包。
霍煊以为要结束了,聂颜之又把他捞了过去,问柜姐,他什么肤质。
柜姐仔仔细细看过霍煊,夸他皮肤好,不起痘,也不干不油,推荐了一套百搭皮肤,美白的水乳。
霍煊拎着东西大脑发懵:“啊?”
走出专柜,聂颜之才说:“我皮肤干,我的你用起来会有点油,容易起痘,干脆给你也买一套。”
霍煊:“……”
怪不得这两天脸有点油。
但停用不就好了吗……
聂颜之:“这套放我那里吧,来的时候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以后常来。
霍煊立刻不在意什么水乳了,能见到聂颜之,他就高兴。
两人又去了一趟商场下面的超市,买了晚上要吃的菜,临到结账,聂颜之神色平静地从货架上拿了两盒大号的安全套,丢到购物车里。
还回头看了一眼霍煊。
霍煊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家里的存货确实快用完了。
周一聂颜之要上班,霍煊倒是没课,可一个人在家里也没意思,睡醒后打车去了学校。
舍友免不了追着霍煊问他关于恋爱的问题,他在意聂颜之的身份,咬紧了嘴没说,舍友铩羽而归。
晚上霍煊一个人睡宿舍床上,翻半天身,没睡着。
惊觉自己如此迅速地习惯和聂颜之睡在一起,身边没人,居然别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样也很好。
屁股不用遭罪。
虽然他完全不会痛了。
幸好是期末,聂颜之负责的政府会计已经结课,周二也没什么安排,他收拾利索,带上礼物,开车去聂彩之订好的婚礼酒店。
聂颜之出门前,在穿衣镜前整理衣服,镜子里是一个表情平静的男人。
男人特意用发胶打理了头发,露出额头,身上是一身浅灰色的西装,系着一条同色系的灰色领带,低调,但足够显示出重视。
聂颜之闭了闭眼睛,换上皮鞋,披上大衣,转头走出家门。
他们姐弟俩是异卵双胞胎,长得并不完全一样,但他们都继承了父亲的高鼻梁和母亲冷白皮。
他虽然白,鼻梁和眉骨却英挺,整体并不柔媚,而她姐则因为高鼻梁,眉眼有些凌厉,看上去十分英气,化妆时不需要特意在眼窝附近加深阴影。
聂颜之想起聂彩之大学时的第一次化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他还没交往过男朋友,他们姐弟的关系还很好。
聂彩之试着化妆,不懂重点,跟着一堆杂七杂八的化妆教程在脸上涂涂抹抹,最后化成个浓眉大眼,面相凶悍的女人。
聂颜之笑得倒在床上,躲他姐丢过来的抱枕。
随着聂彩之的进步,她摸索出了适合自己的妆面。
她通常不太需要浓妆,反而要弱化眉眼带来的凌厉,才能显得像个普通大学生。
聂彩之到了投行工作,一个得体的妆容是行业的基本要求,她依旧很少强调自己的眉眼,而是把重点放到了唇妆上。
现在,酒店门口立着聂彩之和她老公的婚纱照,女人眼妆温柔,穿着香槟色的礼服裙,挽着带着淡笑的英俊男人,欢迎大家来到他们的婚礼。
等在门口负责接待的姑娘一见聂颜之,先是一愣,才迟疑地问:“您是……?”
“聂颜之,新娘的弟弟。”聂颜之递上红包。
“哦哦,新娘新郎家人在主桌,T台走到头左手边第一桌。”她给聂颜之指明了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姑娘看着聂颜之走进去,有点没懂。
一看名字和长相,就知道是亲弟弟,但怎么是自己来的呢?理论上来说,不是应该跟新娘在一起吗,总要参与抢亲的啊?长得高高大大的,不参与抢亲环节怪可惜的……
主桌上坐了几个人,听见动静都回过头来看,说话声顿时消失了。
聂颜之妈妈穿了一身深红色的礼服,保养得当的脸上化着淡妆,头发挽在脑后。她旁边坐着聂颜之的爸爸,穿了着黑色的西装,头上打了发蜡,同样收拾利索。
两人胸口别着胸花,写明是新娘的父母。
另外还有一对穿着红色礼服和深蓝西装的中年人,是新郎的父母。
聂颜之无视众人骤然安静下来的眼神,找个空位坐下:“爸,妈,叔叔,阿姨。”
众目睽睽之下,聂颜之父母很快调整好脸色:“来啦?”
“嗯。”
新郎妈妈笑着和聂颜之妈妈说:“彩之弟弟是吧,叫聂颜之?模样真不错,和彩之真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颜之妈妈跟着笑:“是吧,平时比较忙,姐姐都结婚了才知道来。”
聂颜之不好意思地笑笑:“嗯,请了假来的。”
“工作忙啊?”新郎妈妈十分感慨,“彩之和卓韫也忙,现在可算找到时间办婚礼了。”
聂颜之妈妈接过话头:“我说让彩之换个工作,她还不愿意呢……”
两位母亲顺势聊起儿女的工作,不约而同将聂颜之忘记了。
聂颜之乐得轻松。
他早就想到今天会是这样的情况,但姐姐邀请,他是为姐姐来的。
和父母也很久没见了。
他的父母和几年前没什么区别,仍旧一个优雅得体一个身强力壮,看上去也不多四十多岁。
硬要说,反到比几年前看上去状态好——儿子出柜后,他们试图纠正儿子的性向,那是他们最狼狈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颜之看向整个典礼现场。
酒店大厅专门承接婚礼所用,前方的LED大屏幕上放着新人的婚纱照,音响播着“今天你要嫁给我”等着名婚礼乐曲,T台上铺满了花瓣,两侧是摆好的花篮花束,各处飘着缎带丝带,气球玩偶……力求营造出一个梦幻美丽的环境。
他数不清摆了多少桌,非常给面子的是,每一桌都几乎坐满,男男女女们各自和朋友们说话,都非常开心。
他还在不远处的桌上看到了熟人——聂彩之的同学,她希望他认识的姑娘们。
这时候一个人过来,叫走了他爸爸,大概是去后台准备陪女儿走T台了。
聂颜之猜的不错。
司仪很快上台,示意大家安静,声情并茂地背诵准备好的台词,先邀请新郎,再邀请新娘。
T台末尾的大门随着司仪的指示打开,聂彩之挽着自己的父亲,迈步走上T台。
聚光灯聚焦在聂彩之和卓韫身上,聂父将聂彩之的手交到卓韫手中,没忍住抬手抹了抹眼泪。
聂彩之耳坠与项链折射出各处灯光,精致璀璨,衬得她肤色简直白得发光,身上穿着纯白的抹胸婚纱,从上到下逐渐繁复,蕾丝上挂着水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鱼尾式的设计将她的身材展示得淋漓尽致,裙摆拖在地上,布料上还有小花童洒下的玫瑰花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韫带着聂彩之走上舞台,典礼正式开始。
聂颜之想,这可能是他姐成年后最温柔漂亮的时候了。
西式婚礼的流程都差不太多,一大串致辞,和双方父母敬茶,上台和新郎新娘合照,再轮桌敬酒。
敬茶时,聂颜之和聂彩之的目光对上了一瞬间。
灯光太晃眼,时间太短促,聂彩之的眼妆又极为复杂漂亮,聂颜之不确定她怎么想,又或者被现场的情绪感染,她落下两滴眼泪。
司仪见状,笑着说:“我们的新娘非常舍不得自己的爸爸妈妈,但是没关系啊,以后新郎的爸爸妈妈也是你的爸爸妈妈啊!”
现场顿时一片笑声。
聂彩之也笑了起来。
等到合照时,聂颜之本不想上去,一对新人两对父母,六个人站成一排,没他的位置。
聂彩之却阻止摄影师即将拍照的手:“等一下,我弟弟还没上来,颜颜,上来,站姐姐身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颜之一愣,慢吞吞起身,在聂彩之一句“快来”中,加快脚步。
聂彩之挽住聂颜之的手臂,把老公和弟弟都挽在怀里:“好了,您拍吧。”
“三二一准备啊!”
聂颜之手足无措,只好对着镜头摆出职业假笑,礼貌又得体。
摄影师连拍几张,示意“OK”,聂彩之却没立刻放手。
她低声对聂颜之道:“吃完饭别走,等我一下。”
“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新郎妈妈带着新人和伴郎伴娘挨桌敬酒,聂颜之面对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味同嚼蜡。
澳龙,鲍鱼,海参,肘子,鸡汤……
在婚宴中算很不错的类型了。
聂颜之却觉得还不如和霍煊在人均一百块的店里撸串来得爽。
说得都有点想和霍煊去撸串了。
桌上的人没人在意他,他摸出手机,找到霍煊:【宝宝吃饭了吗?】
霍煊秒回一张照片,是他点的一大碗麻辣烫,吃得只剩一半了。
霍煊:【你中午吃啥,我看看】
聂颜之举起手机拍照。
大胃王霍煊一看就发来个“嫌弃”的表情包:【还以为能吃成啥样,到底还是逃不过吃席的套路】
霍煊:【这一大半都预制的吧,能好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煊:【晚上我去找你,咱俩吃好的】
霍煊:【能让我请客一顿吗?】
聂颜之低头掩住笑容:【嗯,好啊,那你想吃什么吧】
霍煊:【撸串!】
这次聂颜之藏不住笑了,忍着发语音的冲动:【嗯,刚好我也想吃,选好地方发给我,我晚上直接过去】
霍煊:【还得是我.JPG】
霍煊:【亲亲.JPG】
有了霍煊这几句话,聂颜之勉强往嘴里塞了几口饭菜,开始等待婚礼流程结束。
轮桌敬酒是个大工程,不知道要多久。
后半程聂彩之的同学发现聂颜之,十分惊喜,见他一个人坐在桌子上没人理,干脆把他叫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勉强说得上熟悉,又是同龄,乱七八糟的话题凑到一起,滔滔不绝。
聂彩之的同学并不都进入了投行,有些做了老师,有些当了财务,还有些转行做了人事,各有发展。
曾经对聂颜之有好感的女生大多有了男朋友,也有一些结婚了。
他们并不知道聂颜之是同性恋,难免问起他的感情状态:“弟弟有没有女朋友啊,你姐姐都结婚了哦?”
聂颜之:“有个正在谈的对象,不是单身了。”
“就说吧,大帅哥怎么可能没女朋友啊!”
“那你肯定特别喜欢她吧,以前只听说别人追你,没见过你追人啊!”
聂颜之想了想:“嗯,是很喜欢。”
“哇,多喜欢啊!”
“这还用问吗,你看弟弟笑得,你看见姐姐结婚,有没有想和女朋友结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颜之下意识摸了摸脸,转移话题,“我笑了吗?”
“笑了笑了!”
聂颜之想,笑就笑了吧,谁想到自己喜欢的对象不会笑呢?
聂颜之爸妈敬酒结束后下去休息吃饭,路过聂颜之时,看也不看他,权当没他这个人。
聂颜之毫不意外,在主桌上客套那两句话,是他父母能给予他好脸色的极限。
对他们来说,只要聂颜之一天没有改正性向,和女生交往,就一天不能回家,他们也一天没这个儿子。
聂彩之两人忙完,早饿过了劲儿,随便对付几口,便过来找聂颜之。
她和几个同学客套几句,约了改天再吃,才对聂颜之道:“你跟我来一下。”
“什么事?”聂颜之起身和同桌的朋友告别,“正好,我给你带了点东西,你让你老公拿一下,有点沉。”
聂彩之特意没让卓韫跟来,此时回头看了看新晋老公:“行,我们跟你一起吧,那我先去换一下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颜之点头,沉默着跟在聂彩之身后。
夫妻两人低声抱怨着婚礼流程的繁琐,哪里不满意,聂颜之慢慢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听。
聂颜之和卓韫的交流几乎为零,难得没在他眼里看到嫌弃或好奇的目光,十分平静,甚至隐隐带着些好意。
卓韫父母先一步离开,回家招待客人,聂颜之的母亲则在更衣室等聂彩之。
他们看卓韫,怎么看怎么满意。
聂家父母两人都是外企高管,一人一辆车,除了常住的三室两厅外,还有一套两居室租出去了。家里一对双胞胎平安长大,各自有兴趣爱好,几年前还供姐姐出国留学。姐姐品学兼优,长得漂亮,现在投行顶尖的公司工作,想找到合心意,他们还满意的对象不简单。
但卓韫好。
卓韫家里父母两人,一个在政府机关,一个是国企高管,市区三套房,他是独生子,现在有车有房,工作稳定,还是聂彩之的同行,怎么都是前途无量。更何况卓韫长得高大挺拔,眉目周正,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和聂彩之天生一对。
聂妈妈笑眯眯拍拍卓韫肩膀:“你等等彩彩,她换个衣服。”
卓韫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衣室的门在卓韫和聂颜之眼前关上。
更衣室是个大套间,聂父不知在哪里,外间只有聂颜之和卓韫两人。
“你好。”卓韫对着聂颜之伸出一只手,“我是彩彩的爱人,卓韫。”
这是大家都知晓的事实,卓韫此时郑重其事地自我介绍,大概有别的话要说。
聂彩之露出礼貌的微笑:“你好,聂彩之的弟弟,聂颜之。”
“我听彩彩提起过你。”
“是吗?”聂颜之顺着问,“她是不是很失望?”
卓韫顿了顿:“我和她在这方面有不同的看法,我并不认为你有什么过错。”
聂颜之:“……”
卓韫摸出一盒烟,聂颜之摆手拒绝,示意他自便,他才点燃:“性向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东西,我反而觉得你能和家人说清,是很有勇气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颜之一怔。
聂彩之说过卓韫对此没有看法,但不清楚原来是这种“没有看法”。
卓韫:“真的。有太多的人一辈子不敢把真相说出来,自以为两全其美,其实伤害了所有被他欺骗的人。”
“听起来你感触很深。”聂颜之并不打算和这位新晋姐夫说太多。
“带我入行的前辈,是同性恋。”卓韫不在意聂颜之的谨慎与试探,大大方方地说,“但他有妻有子,在事情闹大前,我们只是以为他们夫妻关系不好。”
聂颜之:“……”
卓韫走到烟灰缸旁弹掉烟灰:“某天,他的妻子和他的情人一起到了公司。他的情人和他是同学,不想继续忍下去了,趁他上班,找到了他的妻子,说明情况后,一起到了公司。”
卓韫说得很简单,但聂颜之感到了无力。
同性恋人忍辱负重不知几年,同床妻子莫名当了多年小三,信任与愤怒一同爆发,聂颜之不敢想象当天的场面有多混乱。
“前辈当天就在公司办理了离职手续,后来听说他们夫妻离了婚,前辈也和恋人分手了。”卓韫吐出一口烟雾,“我看到了他的最后一条朋友圈,他说,虽然很难过,但是很解脱,再也不用骗任何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韫将烟捻在烟灰缸里。
他说:“我也是这么和彩彩说的,彩彩很难过,和我说了几年前你们在酒吧的那件事。”
“她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但她无法接受自己弟弟是同性恋。”卓韫看向聂颜之,“她需要时间。”
“我明白。”聂颜之笑笑,“所以我今天来了。”
他和父母出柜时,聂彩之在国外读研,她没能力阻拦和参与。
聂彩之用“告诉爸妈”威胁过聂颜之,但她从未那么做,反而是替他遮掩,再用自己的方式希望他改正。
尤其后来他父母和他断绝关系,手机号拉黑,微信拉黑,聂彩之都没有这么做。
他不怪聂彩之,聂彩之在中间也很难做。
聂颜之坐进沙发里:“你和我姐聊过很多次吧?”
“是吵过很多次。”卓韫跟着坐下,“是后来彩彩怀了宝宝,口风才有些松下来。她说她好像突然就心软了,还在大半夜惊醒,问我,如果宝宝是同性恋,她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聂颜之没想到过的情况,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卓韫:“我问她,你很心疼你弟弟吗,彩彩说是,我说你会爱我们的宝宝吗,她说会,我说如果以后宝宝也要面对这些,你会不会更难过?”
“……”
“我说我们要做宝宝的后盾。”卓韫无奈笑笑,“彩彩好几天不想和我说话。前段时间又突然和我说,要把你叫来,因为你是她弟弟。”
这些是很沉重的话题,但他们之间的气氛并不沉重。
聂颜之想,大概是因为卓韫话语中对聂彩之的爱吧。
包容,宠溺,照顾,与倾诉。
在聂颜之意识到自己的性向前,他认为自己是在爱中长大的孩子,不是谁都能有富裕且健全的家庭。生活中当然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不如意,但父母是爱他的。
意识到自己的性向后,他慢慢意识到,他的父母对他的爱,不是无条件的。
无论是成绩还是才艺,其实都是他们出门在外,和人炫耀的资本,他和他姐都难逃“给叔叔阿姨表演一下才艺”的厄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柜后,是“我们培养你这么久,心血全部付诸东流”的失落,以及“你很让我们失望”。
“有时间,带你的男朋友来,我们四个吃顿饭吧。”
“好。”
聂颜之没有否认或承认有关男朋友的事。
更衣室的隔音并不好,起初聂彩之和聂妈妈小声说着什么,他们听不清,在他们聊完后,没几分钟,里面骤然传出一声“我没有这样的儿子”。
“……”
“……”
聂颜之嘲讽地勾起一边嘴角,想听听接下来他妈还会说什么。
他姐尚能试着接受,他爸妈就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了。
不知聂彩之又说了什么,聂妈妈情绪更加激动:“你和我说什么对错?同性恋就是恶心!就是不对!你明明以前很理解妈妈的,是不是他和你说了什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衣室的门猛地被拉开,聂妈妈眼眶通红,见他和卓韫坐在一张沙发上,更是怒不可遏,几步走到聂颜之面前,扯着他的衣服将他拽开:“你离我们家卓韫远点!别把你那怪病传染给他!”
聂颜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卓韫没来得及扶他。
“我问你,是不是你和彩彩说什么了!你今天凭什么来破坏彩彩的婚礼!”
聂彩之急忙从小屋里出来,拉开聂妈妈:“妈,我说了,我让他来的,我让我弟弟来婚礼又没有错!”
“不是,他不是!”聂妈妈指着聂颜之,朝聂彩之大吼,“他是精神病!”
“阿姨……妈,妈,冷静一点。”卓韫挡住聂妈妈的视线,“是我,是我想见见他,我让彩彩喊他的。”
聂妈妈肉眼可见地一愣,有些无措,但很快又把矛头指向聂颜之:“你太坏了,你怎么这么坏啊,你跟卓韫说什么了,你对他,你对他,是不是……”
“不是。”聂颜之从荒唐的场景中回过神,绕过卓韫,把他妈的手按下去,“我有男朋友。”
他妈妈怎么可以这么看待他?
同性恋又不是对着同性就要发情,就要喜欢,他是性向和大多数人不同,不是人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句话刺激到了聂妈妈,“你不要说!你闭嘴!我不想听!”
“好了好了。”忙完的聂爸爸快步走了过来,扶着聂妈妈走到一旁,“别气坏了。”
与受不了刺激的聂妈妈不同,聂爸爸从始至终没有多看聂颜之一眼。
他不承认有这个儿子,自然没必要和他有多少交集,当然还是自己老婆更重要。
“彩彩婚礼办这么大,有人想来沾沾喜气就来么,我们管别人那么多干什么。”聂爸爸拍着聂妈妈的背,“好了不气了,早知道不和老张聊那么久了,还不如早点带你回家休息,彩彩有卓韫在呢。”
聂颜之深吸一口气,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
聂彩之看上去也气得不轻,但她始终记得自己是姐姐,稳定了一下情绪,对卓韫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再对聂颜之说:“不是说有东西给我吗,我和卓韫一起去拿。”
“……”聂颜之揉了揉脸,“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往停车场走的路上,他们三人没人开口说话。
直到聂颜之打开车门,把水乳套装交到卓韫手里,他才说道:“我随便买的,不知道适不适合。”
聂颜之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嗓音哑了,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聂彩之抓住他的手,有些想哭,又将眼泪忍了回去:“我自己那套水乳刚好用完了,还没买,你买的刚刚好,谢谢。”
“是吗,那太好了。”
聂彩之:“对不起,我应该……单独叫你吃饭……我最后是想叫爸妈看看你的……但是……”
“没事。”聂颜之拍拍聂彩之的手,“能来你的婚礼,我很开心,卓韫也很好,他很爱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聂彩之听到聂颜之的祝福,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涩与心疼,眼泪落到聂颜之手上,她得到了各种世俗意义上的幸福,可是聂颜之呢?
她情绪崩溃:“我不知道我怎么回事,我现在,我明白你不会找女朋友了,但我有点接受不了,爸妈还是爱你的,你等等他们好不好,我想也许爸妈看到你出现在我婚礼会开心,我提前说过了……对不起,我不想这样……颜颜,我好难过啊……”
“彩彩……”卓韫手忙脚乱找面巾纸,“聂颜之明白的,我们不难过。”
“姐。”聂颜之从车里拿了纸抽,替聂彩之擦眼泪,“你是新娘子,要开心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彩之听完哭得更凶,语无伦次说着什么,聂颜之和卓韫却都听不清了。
聂颜之心里也不好受,但就像他爸妈理解不了他怎么会喜欢男生,他也无法理解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卓韫抱着聂彩之,低声对聂颜之说:“你先回吧,彩彩情绪有点崩溃……我查过一些资料,可能和怀孕有关,情绪会比较敏感……就不送你了,之后我再和彩彩说吧。”
“……”聂颜之闭了闭眼睛,“嗯,有事就找我。”
聂颜之将车开出停车场,才意识到,他和卓韫并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
他早就知道今天不会太开心,但他以为至少可以平静地来,平静地走。
他爸妈那些话,每一句都戳在他心口最嫩的那块肉上,让他翻来覆去地疼,割又割舍不掉,长却又长不好,他们压根没有缓和的可能。
聂颜之大口呼吸,依旧觉得喘不上气,降下窗户,冷空气刺激面部,眼前陡然一片模糊。
聂颜之辨请方向,就近找个地方停下车子。
至少,至少现在,他没办法开车了。
霍煊上了聂颜之半学期的课,追了他两个月,确认关系半个月,时至今日,他们认识半年多了,他从没听到过聂颜之用这样的声音和语气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嗓音沙哑,语气无力,却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他知道聂颜之的家庭情况,猜到他也许今天不太开心,手机一直拿在手里,只要是聂颜之的消息,他全都秒回。
在“我姐拿完东西,我就回去”后,霍煊又没话找话说了几句,却再也没收到回复。
霍煊觉得不对,干脆下床收拾东西。
舍友见怪不怪,霍煊自从谈了恋爱,天天说走就走,还经常不回宿舍,现在肯定是要去找他女朋友了。
霍煊坐椅子上刷抖音消磨时间,实际上一条都没看下去。
聂颜之在一小时后打来电话:“能不能来接我?”
“能,地址?”霍煊立刻起身穿衣服,“我马上到。”
“我发给你。”
聂颜之挂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煊站在原地,深吸几口气,拎起书包往外走:“今晚不回来了。”
舍友一个抬头的功夫,霍煊人已经出了宿舍。
聂颜之的位置距离学校比较远,霍煊在车上坐了四十多分钟才到,是个看起来有些荒凉的露天停车场。
霍煊一眼就看到聂颜之的车了。
距离门口很近,孤零零的一辆黑车。
如果世界上真有哆啦A梦和任意门就好了,他可以一秒内就出现在聂颜之面前,不需要他等。
霍煊敲开聂颜之的车窗,愣了愣,准备好的笑容没露出来,只剩下心疼。
这不是霍煊第一次见聂颜之穿西装,但却比上次隆重得多,明显精心打扮过,尤其喷了发胶后露出额头,加上西装,比以往多了些攻击性,不像大学老师,更像出入在CBD办公大楼的社会精英。
可这些都不能掩饰他的失落与难过,眼球充血,眼眶泛红,表情又过于平静显得木讷和呆愣,是刚收拾好心情,全无防备的模样。
“颜之……”霍煊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睛,“等很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颜之摇头,开门下车:“你来开车吧。”
霍煊定定看了聂颜之几眼,忽然张开双臂,大力抱住聂颜之:“抱抱。”
僵硬的身体一瞬间放松下来,几乎是趴到霍煊怀里了。
聂颜之很慢地呼出一口气,抬手抱住霍煊。
大学生的身体相当结实,散发着灼灼热意,箍在他腰上的手臂力道甚至有点大,却给了聂颜之十足的安全感。
好一会儿聂颜之才松手,摸了摸霍煊的头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