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拾!你别欺人太甚了!”顾末终于崩溃,“是又怎么样?谁叫她不肯接受我的标记!”
咖啡店员匆匆跑出来,拿起手机对准顾末。
顾末低吼:“哪怕是临时标记!她都不肯!她只要愿意!即便是带着我的信息素提取物出门,都不会有这么多alpha骚扰她!”
“是姜宜不识好歹!”顾末声音越来越大,“你凭什么教训我?梅拾!你的腺体,你这个残次品!你用的是我姑姑的种子!”
“你和姜宜都欠我!你们都欠着我!你凭什么教训我!我是姜宜的alpha!她从来不肯安抚我!我每个月都要受易感期折磨!我不过失控了一次!她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顾末撕开自己的领口,露出脖颈上的抑制环,“你满意了吗?你以为只有她痛苦?那我的付出算什么?六年!我为了帮她姜家处理财产转移从学医改为金融领域,为了帮姜震宇处理官司,辅修法律,我每天睡两个小时,我拒绝了多少能让我一步登天的机会!”
“你以为你们是谁?你们是谁!啊!”顾末厉声吼叫,她额头脖颈的青筋暴起,“你们的感情感天动地,我的付出就一文不值吗?”
“热搜又爆了!”蒋玉成匆匆走来,一把推开教室门,“姜宜!”
姜宜扭头,她一身校服,脸上和脖子还有衣服上都是颜料痕迹,她看起来很狼狈,甚至于眼角还挂着泪。
这是在补拍梅拾离开后,姜宜在学校里的剧情。
蒋玉成愣住,仿佛心脏被揪了一把,听说永远是听说,眼见才能知道有多残忍。
“什么事?”姜宜问。
导演喊卡,群演原地散场整顿。
蒋玉成:“顾末找上梅拾了。有人在微博发了照片!”
“你好,我这里是……有alpha易感期发作了……请……啊!”咖啡店员吓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