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扯到东萌上去了?他耐着性子应了一声:“嗯。”“恰巧的是,西萌有个学生,驶卷使微弱到几乎检测不出来,却活蹦乱跳的。”“那个学生和欧斯盖达有关系?”随口一说,心里想的还是关于北萌能有什么机密是阿露艾塔能知道,他却不知道的。“学长就是聪明!”帕滑落地:……“欧斯长老外出执行任务时捡回来的,据说还因此延误了当时的任务。”帕滑落地很难将欧斯盖达和“延误”这个词联系起来。哪家小孩这么难捡还能延误欧斯盖达的任务?“他没事总捡小孩养干什……”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心善。”有点违心,好像也没挽回多少。“你的意思是,西萌的那位学生身上有解决驶卷使衰竭症的办法?”生硬地将错话揭过,好在阿露艾塔看上去并未注意到他有说错话。“嗯,但是欧斯长老不同意那位学生参与其中。”“为什么?”这对整个夸克族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是有什么危险?”“当然不会。”她的语气依旧是不紧不慢,“跟那位学生的经历有关。她的驶卷使并非天生微弱。”“人为?”“是。”“谁会做这种缺德事情?”“为了研究驶卷使衰竭症的解决办法。”帕滑落地一时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这只怕是换做谁也不会同意。“你知道原因怎么还能想出这种主意?”嫌弃之情溢于言表。又在阿露艾塔看过来时,迅速收起自己的嫌弃。“嗯,对,这就是北萌的机密,麻烦帕学长保密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睡一觉又得回北萌。“等会,”他有点懵,反应迅速地将人摁回座位,“他们一个是东萌的学生,一个又是西萌,这和北萌的关系在哪里?”这件事情想知道不难吧,怎么就成北萌的机密了?“哦,因为西萌的那位学生虽然可以活蹦乱跳,但还是有不少问题需要经常来北萌治疗,东萌那位学生蹦跳两下就得进保健室,也需要经常来北萌缓解症状。”她再次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并拍了拍帕滑落地的肩膀:“治疗驶卷使相关疑难杂症毕竟是北萌的招牌,现在两个学生常来北萌却都没能解决问题,当然不能传出去。”“哎——”她看起来似乎对这件事情深表羞耻。她又不是北萌的人,她表什么羞耻?帕滑落地还没来得及说话。“帕主任,我本来不能和你说这么多,这件事情请务必保密。”哈,务必保密?
小题大做。亏他还以为是和萌学园相关的什么机密……阿露艾塔离开以后,教师办公室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在改卷子。“等等,不对吧?”看起来他们的话题一直在跳来跳去,还说起两个驶卷使有问题的学生,但整件事情可都没绕开过欧斯盖达。先是提起那天的事情引起他对欧斯盖达的愧疚,再是激起他的同情。经过这么一遭别说欧斯盖达只是喜欢板着个脸,就算是当面骂他,他都能毫不计较,甚至想一遍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她绕这么一大圈是想干什么?”还是说欧斯盖达想干什么?“是欧斯长老准备对我做什么,还是准备对萌学园做什么,还是只是我想多啦?”欧斯盖达能对他或者萌学园做什么呢?搞不懂。看了眼大把还没改的试卷:“总不能只是借个由头让我改这玩意吧?”“等等!”阿露艾塔想做什么,或者欧斯盖达想做什么他是不确定的。但他现在很确定一件事——陶格的消息他还没有回!————(有读者说想要日常,之前有个小废稿,关于第四十章省略的一点内容——提要,虚假金币的魔法。加在这里一下)谜亚星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安静听课,认真做笔记的模样。要不是那只魔方还被他捏在手里,芮卜姒几乎以为是自己想钱想出了幻觉。趁着老太转过身继续板书,拿起萝卜笔迅速戳了两下。没反应。再戳两下。没反应。寻找下一个时机,瞅准再戳两下。终于,谜亚星侧头看了她一眼,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抽出张小纸条在上面缓慢写着些什么。芮卜姒深觉那羽毛笔不是写在纸条上,是写在她的心上。哎呀,不就只是一个金币嘛,她又不会贪图什么,她就只借来摸两下——谜亚星到底能不能写快点!忍耐度直线下降,瞅准魔方的位置,预判好老太的行动轨迹,芮卜姒正要上手,小纸条从谜亚星的位置,被抛到了她的桌上。?等下课。?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确认除了这几个字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三个字外加一个标点,需要写这么久?怀疑的目光转向那边,魔方已经被谜亚星收了起来,更别谈金币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