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好残余,世礼捧着红彤彤的脸,不知道是怪那块玉子烧还是怪天草理绪的问题。
这问题实在是太冲击了,这就是有同性朋友的感觉么?话题之间竟然都这么刺激的?
世礼忍不住去想那装了苦瓜汁的杯子。
如果他没有发现,说不定早就一口气喝下去了——他会怎么想?会认为难喝吗?会觉得这个“礼物”不和心意吗?会知道……
和她间接接吻了吗?
那天碰过及川彻腰侧的手指好像又开始燃烧,世礼把自己的脸捂住,想要降温。
好在意……完全没心思午休了,真想要快点找到他。
不对,世礼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抬眼看到理绪和一花关心的目光,僵硬的关节慢慢松开,露出红红的脸颊,和同色的鼻尖。
平复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很明显吗?”
她喜欢及川彻这件事,很明显吗?
天草理绪意识到世礼话中的某种希冀,说出了她期待的答案。
“不明显,我刚才是猜的。”
其实这也是实话实说。
天草理绪感到很抱歉,她再次和世礼说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