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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秦琼进京(1 / 1)

秦琼把张紫嫣送到家中,她娘正在倚门而望。她娘还在责备他爹说:“你也真是的,你不去修河道,却让咱们的女儿去,倘若紫嫣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和你拼命。”张宣咳嗽了半天,说:“紫嫣她娘,你以为我想让孩子去吗?你看我这身体,如果能扛得住的话,我就是拼上了性命,我也要去,我怎么能舍得让紫嫣去呢?”“你别和我说这些了,称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如果紫嫣再出了事儿,这可咋办呢?”正当他们老两口说话之际,秦琼和张紫嫣骑着马来到了门前。秦琼闪目观看,只有三间破草屋,外面立着个院子。昔日的右堂将军沦落至此,真是让他唏嘘不已。“娘,我回来了。”张紫嫣下了马之后,奔向她娘。她娘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张紫嫣能够回来,真是喜出望外,乐得老泪纵横。她搂着紫嫣说:“孩子,你是怎么回来的?我这不是在做梦吧?难道你们修河道修好了吗?”“娘,此事一言难尽。”她就把麻胡子想要非礼她,后来,被秦琼救了的事情,向她娘诉说了一遍。“原来是这样,哎呀,这么一说,秦叔宝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此时,张宣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见女儿平安回来了,心中自然是高兴。秦琼走了过来,躬身施礼,说:“张将军,在下秦琼,这厢有理了。”“你叫秦琼?”张宣问道。“正是。”“我请问你,有一人名叫秦爱秦季养,你可认识?”“他正是家父。”秦琼说。张宣听了之后,是又惊又喜,说:“是吗?我与你父亲可是莫逆之交呀。”“原来你认识我父亲。”“何止是认识?咱俩的交情可不一般啊。”张宣听说秦琼是故交秦爱之子,显得更加亲近。过来拉住秦琼的手,把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口中称赞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快请到屋里坐吧。”秦琼进屋,张紫嫣为他们每人沏了一杯茶。张宣说:“叔宝啊,此次小女能够逃出虎口,多亏你及时赶到,拔刀相助,我们老两口对你的感激之情实在是无以言表呀。”“张将军,这也算不得什么,此事碰巧被我赶上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可是,你因为这件事得罪了麻胡子,他恐怕容不下你啊,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天下之大,何处没有我容身之地?”秦琼不以为然地说。“听说这麻胡子吃小孩,不知吃了多少,皇上到现在可能还不知道。”秦琼说:“我想告他,却没有门路。”张宣说:“不单单是麻胡子一人,还有他的兄弟麻季谋,也是为虎作伥,以及陶榔儿、陶柳儿兄弟,这帮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是的,这些人都是人间的祸害,不知张将军在朝中可有认识的人?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把麻胡子他们一网打尽。”张宣想了想,说:“当初,我为将之时,认识一人,名叫令狐达,此人是骁果军的统领司马德戡的部下,我写一封书信给你,你可以去找他试试。”“如此甚好。”秦琼说。于是,张宣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了秦琼。秦琼把书信揣进了怀里,说:“张将军,估计麻胡子还会派人到这里来抓紫嫣姑娘回去的,等我走了之后,我看你们还是搬走为好。”“你说的也是。”秦琼说:“我出来得匆忙,身上没有带多少钱,这里有一百两银子,你们先拿去,作为盘缠路费。”“哎呀,叔宝,你救了紫嫣,我们还没有感谢你呢,怎么可以再拿你的钱呢?”张宣连忙推辞说。“张将军,你不必客气,如今你体弱多病,找郎中,要花钱,搬往别处,更得用钱。”“好吧,多谢了,那我们就去投奔齐州的张须陀,当初,我和他曾经同朝为官,看他能不能赏我个面子,把我们收留下。等你把事情办完了之后,你可以到齐州来找我们,我把你介绍给张须陀,此人是大隋的忠臣,人还是不错的,你可以到他那里谋个差使。”“好的。”秦琼辞别了张宣老两口,张紫嫣送出去老远,来到山岗上的一片树林中,她低着头,也不说话,两只手在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的褂襟。秦琼牵着马与她并肩前行。他侧目观看,这张紫嫣身材高挑,由于修河道,肤色略微显得有点暗黑。她脖颈细长,当身体前倾之时,透过衣领,隐约可见胸前的一片雪白倾泻而下,像是要兜不住似的。她腹部平坦,腰细如柳,正堪盈盈一握。“紫嫣姑娘,你就别送了,外面风大,回家去吧。”秦琼收回目光说道。谁知张紫嫣突然一下子扑进了秦琼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把自己的胸贴在他的身上,头埋在他的胸前,哭着说道:“秦大哥,你带我一起走吧,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再不分开了。”张紫嫣的发香混合着她的体香钻入秦琼的鼻孔,沁人心脾。秦琼血气方刚,什么不懂?要说秦琼对张紫嫣一点也没有动心,那是瞎扯。他的心情也是一阵激动。秦琼轻轻地拍打着张紫嫣的后背,然后,轻轻地把她推开,说:“紫嫣姑娘,麻胡子草菅人命,危害一方,我这就要前往洛阳状告于他,把他及其党羽一网打尽,不久,我便会回来,若是有缘,自会相见。你一个姑娘家,跟我前去,多有不便。”张紫嫣一听,觉得秦琼说得有道理,也只好作罢,她说:“你此去洛阳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在齐州等你早日回来。”“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回去吧,我走了。”秦琼翻身上马,一拍马的屁股,那马向着前方奔腾而去。张紫嫣站在山岗上,凝望了很久,直至看不见秦琼的背影,她才返回自己的家中。早上。洛阳城。骁果军校军场。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只见校军场上有上万的军队,他们排列成方队,军容整肃,队列整齐。
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威武雄壮。骁果军正在这里进行一场比武,要从这些将士之中选拔出一名旗牌官。具体来说,旗牌官是负责管理旗帜和符节的官员,其职责主要是带领军队和指挥作战,需要具备出色的战斗能力和领导能力。骁果军统领司马德戡在台上居中而坐,元礼和裴虔通侧坐相陪,这二位和司马德戡的关系十分亲近。令狐达侍立在一旁。司马婉儿今天也来了,她也想来凑热闹。“爹,等一会儿,我也要下场去和他们比武,争这个棋牌官当。”司马婉儿笑道。“你一个姑娘家,在胡闹些什么?还不给我闪退一旁!”司马德戡说。“我偏不。”司马婉儿撅着嘴说。司马德戡看了看令狐达说:“开始吧。”“是!”令狐达恭敬地说道。令狐达向前紧走了两步,高声说道:“兄弟们,大帅有令,要从你们之中选拔出一位棋牌官,你们自己觉得功夫不错的,可以上前来,现在比武开始。”此时,但见一人策马来到校军场上,众人一看正是孟秉。这家伙块头挺大,撇着大嘴,手里使着一杆长枪,长枪的枪头已经摘掉,在长枪的枪头上抹了白石灰。另有一名勇将名叫牛方裕,也骑着马来到了校军场的中央。他手持一杆长戟,戟头也已经摘掉,也在前面抹了白石灰。“比武的规则我再重申一遍,大家都是自己的兄弟,切不可下死手,枪头全部摘掉,身上的白石灰点多者为输,孟秉向来不服牛方裕,心想今日正好趁此机会教训教训他。两个人在马背上,互相拱手施礼,然后,各自把手中的兵刃举起,便斗在了一处。两个人好比是上山虎遇上了下山虎,云中龙遇上了雾中龙,各不相让。大枪和大戟都属于长兵器,在实战中发挥着巨大的威力,他们俩一会儿斗在一起,一会儿又分开,顺着同一个方向奔跑。现场的将士们齐声为他们呐喊。三十个回合过后,只听令狐达高声喊道:“停!”两个人便停了下来,众人一看,孟秉身上有数个白点,再看牛方裕身上一个白点也没有。二人的高下显而易见。令狐达宣布:“牛方裕获胜,孟秉出局。”孟秉垂头丧气地下了场,再看牛方裕把手中的大戟高高举起,哈哈大笑,说道:“你们之中还有谁不服?如果没有人敢上场和我比试的话,那么,这个棋牌官就归我了。”谁知他的话音未落,只见一人催马来到了他的面前。众人闪目观看,来者非别,乃是赵行枢。只见此人身材高大,全身盔甲,二目炯炯有神,留着胡须,手使一柄丈八长矛。“牛方裕,我这关你还没过呢,怎么能说这棋牌官印就归你了呢?”牛方裕把他打量了一番,说:“赵行枢,莫非你想跟和我争棋牌官吗?”“正是如此,我不争棋牌官,上场来干嘛了?”“好,既然如此,那你就晾家伙吧。”两个人当场动手。都说三国时期的张飞手中一柄丈八蛇矛勇猛无敌,甚至连吕布都要惧他三分。众人一看这赵行枢的功夫也不次于张飞。只见他把手中的丈八蛇矛舞动如飞,上来使了一招泰山压顶,由上至下砸向了牛方裕的脑袋。牛方裕赶紧使了一招“横担铁梁栓”把手中的大戟向上一架。耳廓中,只听“咣当”一声响,两件兵器碰在了一起。牛方裕只觉得两臂发麻,虎口已被震裂。胯下马的两只前蹄弯了下去,跪在地上,差点把他掀翻在地。牛方裕心想难怪赵行枢骄横跋扈,目中无人,这家伙好大的力气!赵行枢冷笑了一声,问道:“小子,滋味怎么样?”“不怎么样!”牛方裕不服,一提马的缰绳,那马又站了起来。两个人又战在一处。二人又斗了十几个回合,直把牛方裕累得盔歪甲斜,带浪袍松,鼻洼鬓角,热汗直流,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再看自己身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被赵行枢扎了十多个白点。牛方裕垂头丧气,只好认输,退了下去。赵行枢骑着马在场地上来回转了三圈,高声喊道:“兄弟们,你们之中,还有没有人想要做旗牌官的,如果谁不服,可以来向我挑战!如果无人应战的话,那么,这旗牌官可就归我了……。”赵行枢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名小将飞马来到了校军场的中央。众人闪目观看,只见这名小将全身盔甲,长得眉清目秀,仔细一看,不是司马婉儿,却又是谁?那司马婉儿可是司马德戡的宝贝女儿,掌上明珠,谁敢与他交战?只见司马婉儿手持一杆大枪,说:“赵行枢,我要与你一战!”司马德戡在台上一看,自己的闺女上场了,他连忙对令狐达说道:“谁让她上场的?快叫她下来。”令狐达在旁边,笑着说:“大人,婉儿姑娘的功夫可也不差,我看让他俩比试一番,也无伤大雅。”“那好吧,这孩子真是不听话。”司马婉儿把大枪在手中一顺,摆了个姿势,那样子,看上去倒也挺威风的。赵行枢看了之后,笑着说:“婉儿姑娘,我看咱俩就甭比了吧,倘若伤着你,我可吃罪不起!”司马婉大声说道:“赵行枢,你可不要小看人,尽管把你的本领都使出来,倘若你真能伤到我,我不怪你便是。”“那你的意思是咱俩是非比不可了?”“非比不可!你若连我都赢不了,有什么资格做棋牌官?”“好,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谁让你客气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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