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昇也难受极了,父亲将她推在院内的小桌上,边哭边吻,吻她的手、她的脖颈,却一句话也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好懂怎么讨好一个乾元,这是所有地泽的本能吗?
可他还没回答呢。
月昇想着,攥了他抚摸自己身体的手,捧起他的脸、好俊俏的一张脸偏要哭成这个样子。
不是羞耻的哭、不是被做化了时候那种。
月昇一眼就看出来。
是无措的哭。
没有答案的哭。
月昇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好像被大地上的雪覆着呀……
雪之下,竟是如此温暖。
她深情地看着父亲,用顾听松从没听过的温柔语气说着:
“顾将军,不如……不如让我做您的薪火、做那能让人化掉的……您的欲求。让我做您的乾元吧,把不愿意面对的东西都交给我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的无一句不真,只不过是名叫顾眄的小姑娘套在那个名为月昇的甲壳中说出来的,也只有这样,她才有了未有的勇气。
顾听松用那种“你在说真的吗”的眼神怔怔地看着她,颤着声答道:
“月将军,在下……无其他地泽的年轻貌美、也无什么旁的技艺、甚至在床上都……除了碍您的眼,想我也没有什么别的用途。您首战便拿下西固、未来想必是要做新国大将军、紫印金绶——”
“可父……可顾将军是我选的。如果您这么说自己,那喜欢您的我又是什么?”
喜欢……我?
顾听松彻底被震撼了,撑桌子的手都要支不住自己。
是因为情潮所以随意说的吗?还是仅仅想看他露出现在这种狼狈的表情?他有什么好喜欢的吗……?眼前这个人,究竟在想什么啊?
辜氏笑了笑,凑近二人,她也被卷地情潮荡漾一副饿急了的表情,舌尖舔过犬齿,却用扇子掩去了,那目光似乎在对月昇说,在不带人走她也要忍不住。
“两位将军若再不做些什么,奴家可便要下手了。”
说罢,伸了手要碰顾听松的后颈。
月昇这才冷着脸拍掉她的手,揽了人的腰便往辜氏的房里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跌跌撞撞倒在辜氏的床上,月昇压着被自己的表白搞得晕头转向的地泽,一顿报仇雪恨般地吻。
月昇先是咬了顾听松肩一口,又双手撩开他的衣服,在他腰上抚摸,看顾听松抖了抖身子,这才感觉自己恢复了全然的掌握权,开口调戏到:
“方才,顾将军为了想吃夫君的东西,竟真是连礼数都顾不上了。”然后笑着攥了顾听松挺涨的性器,咬他耳朵问,“是不是就顾玩你那骚穴了,连它都顾不上摸、看给可怜的。”
顾听松被摸得舒服、理智跟柴薪似的烧着,只蹭着乾元的面颊轻喘:
“月……月昇,月将军……哈……”
顾听松用最后一点理智去想她说的喜欢,又想到她自进城以来以来的种种安排,终于一桩桩都理顺了。
胜兵先胜而后求战。
她原来早就有这份心意。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顾听松仍觉得心里烫了几分,顾听松想罢,轻轻吻了乾元的额发,笑道:
“月将军……是在下输了。”
说罢褪去最后一点衣衫、揽了乾元的脖颈,像是要把自己献出去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然没有可失去的了。就如她所说,只把自己交给她就好……
“月将军若不嫌弃,便都拿去。”
盛大的雪就这么在屋中落下。
原来,通晓心意之人的信香竟比媚药还要入骨销魂。
月昇看父亲主动褪去衣物、脸烫得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撞见父亲自己疏解情潮的那天。
但听他叫自己的假名,月昇心里却乱得很。可还是用手臂缠了父亲的腰,贴在他肩颈间啃噬。
她话里以真饰假、以假掩真,用那些看似不在意的话掩盖如获至宝的小心,嘟囔着,“顾将军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父亲了,却还浪得人心痒……真是……”
顾听松沉着嗓子笑,给月昇听得手都酥了,然后说:
“将军原来喜欢这个,早说与我便是。”
顾听松说罢俯身去舔月昇身下那玩意儿,舌头灵巧、吮出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昇被伺候得舒服、摸着父亲的头,手指缠着他散下的头发,就听失了往日矜持的顾听松,抬起头看她,出言挑逗道:
“父亲舔的,夫君还满意吗?”
月昇手颤了一下、胸口一阵紧,虽知道他只是不知实情的玩笑,但心里还是隐隐有河冰皲裂时的动静。
她攥着他的头发把人拽来起来,看着他质问,“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只见顾听松被情欲搅得翻涌,并不气恼,反而眯着眼笑,“月将军不喜欢我换个玩法便是。”
说罢不去理她,又乖顺地张嘴吞吐起乾元的炽热。
月昇终究忍不了那种像是要挤破皮囊、化作枝蔓生长的情丝,她坐起一点,用手顺着父亲的脊背抚摸,全是眷恋的眼中有一滴泪,只说:
“喜欢,父亲,我好喜欢。”
顾听松漂亮又听话、像是个被情欲操纵了的傀儡,他舔掉唇边的白浊,爬到她身上,用湿漉漉的下体蹭着她的,然后吻着女乾元的耳尖诱惑。
“哈……好想要你进来……不许再嫌父亲这处小了…你看、能装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昇明知道是假的,却也攥了他的手回吻上去。
“好。”
喜欢委身人下是假的,知道眼前的乾元是自己喜爱的小女儿也是假的,称呼是假的,爱也是吗?
可即使是这般镜花水月样的东西、这般从兽类的欲望中生出的徒劳,月昇也拼了命想要抓住,她手指好用力地掐着父亲的腰,似乎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在生命那漫长的等待中、一幕幕与午夜的梦里发生过的事情,又再一次发生了:
她心爱的父亲、她那韧如沙柳、能忍严寒酷暑的父亲,在她面前露出如此娇嫩易碎的样子——他以年长者属于过去的欲求去渴望她,正如她心中藏满的亵渎。
月昇搂着父亲软了的腰身揉捏,闷闷地想着:
可这次也和以往相同,只是一场漫长又温热地流淌的……
夏夜热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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